本来她?易感?期的?日期就在这?半个月附近,如今又有纪南发热信息素的?影响,她?情绪波动也?大的?厉害,提前进入易感?期也?不是不可能。

alpha的?易感?期暴躁易怒,难存理智又贪得无厌,就像毫无理智的?兽一样?。

白幼薇开始毫无偏袒的?自我?批判。

再加上?外面的?纪南现在是全身心的?依赖信任她?,根本不会对她?进行反抗。

即使?反抗,因为alpha信息素对omega的?压制,他也?只会被欺负的?更惨。

她?怕真不慎进入易感?期,自己会忍不住直接把人剥开吃干净了。

同床

白幼薇红着眼睛喘息, 她稍微后?退靠墙,努力清空脑子思考,尝试着自我平静。

湿漉漉的鬓侧额角有水珠滚下来, 沾湿alpha的睫毛, 滚过她同样红润的唇角。

水珠轻飘,湿润, 好像刚才亲吻情景的再现。

少年柔软的唇.舌,浓郁的甜橙像是轻佻的挑引诱,全都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燥热要把她淹没, 白幼薇眉头难耐的皱起来,嗓子很渴,忍不住的尝试吞咽, 喉咙上下起伏着, 脖颈崩起明显的青筋。

像是血脉里的掠夺欲.望不可抑制。

不算大的卫生间早就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被奶油信息素占满了, 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卫生间又装了信息素防溢装置, 察觉到信息素会?自动开启,阻拦信息素的泄露, 这就使得屋里的信息素无法逸散消耗,没一会?就已经浓郁到仿佛实质,

浑身的欲.望都在?叫嚣, 白幼薇痛苦的喘息, 踉踉跄跄走进里侧的浴室, 手指用力掰开了淋浴的开关?,直接旋到最左边去。

冰凉的冷水顿时从头顶倾泻, 白幼薇的头发?瞬间便?沾湿了,她冷的哆嗦, 却咬着牙关?不肯躲。

身上的白色睡衣没一会?也透了,迎着灯光,映出身体的曲线轮廓来。

矫健柔韧的躯体富含力量,跟着呼吸起伏动作。

不知过去多去,白幼薇贴着墙壁滑落到地上,席地而坐后?喘息平复。

身上的热度慢慢被凉水盖下去,内心的燥热却依旧没有?疏解。

幸穗在?沙发?上一待就是三个多小时,他已经有?些坐立难安了,这么久了对方也没要干点什么的意思,他本?就不牢固的心里建设已经开始崩塌了。

自从上周经纪人告诉他闻家少家主要包他以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莫名惶惶里,今天也是头一次正式的跟她见面。

以地下情人的身份。

毕竟之前只有?匆匆几面,甚至没有?交流。

对方会?为了他千里迢迢去到剧组,隔的远远的看他几眼,这次好不容易他有?档期是空闲的,对面又丝毫没有?要碰他的意思。

而且她看起来好忙,幸穗皱着眉头在?心里默默吐槽。

对面的女人突然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幸穗僵着脊背强行让自己正襟危坐,还没来得及提起勇气?跟她对视,她便?又匆匆的收回眼睛。

漫不经心的。

幸穗看过去有?些挫败,垂头丧气?的松了腰背。

破罐子破摔以后?,时间的流逝便?不再难捱了,毕竟身下的沙发?很贵,坐起来也比其他的要舒服。

幸穗小心磨蹭的靠上后?背,柔软的皮质沙发?严丝合缝的贴上疲惫的肩背,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听见有?人敲门进来,又送来一大堆的文件。

偶尔还会?有?人留在?办公室和她讨论一些东西,员工们都很有?数,进来离去都会?低下眼睛尽量避开和他的对视,这让他多少没有?那么紧张。

成?熟的alpha总是有?特殊的吸引力,坦白来讲,虽然闻思存年纪大了些,但她本?身真的算是无可挑剔的优秀。

而他被优秀的人选中,自然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幸穗美滋滋的自我夸奖一番,在?对面交谈的陌生名词里昏昏欲睡。

她一直在?处理一堆他听不懂也看不懂的东西,幸穗迷迷瞪瞪的早就困了。

但也不得不承认,闻思存本?身就像闻氏的核心枢纽一样,整座大楼的运行都靠她在?中间周转运作,她和其他坐享父荫的富二代不同,她是真的养活了自己的班子,和父亲分庭抗礼。

稍微对闻氏有?点了解的都知道,她和他父亲之间的矛盾之深,虽然大家都不太清楚原因。

自己要有?是她一半的努力,也许早就红了,幸穗愤愤的想,头轻轻一歪,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闻思存似有?所感的望过去,眼睛从少年侧面的额角鼻尖略过,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疲倦

她手掌蜷缩着握紧了手心里的笔,圆润的指甲插破皮肤表层也毫无察觉。

有?细细的血珠滚出来又泯灭在?手心里,闻思存呼吸渐渐粗重,冷着眉眼捂上自己的胸口,里面的绞痛几乎要撕烂她,额头也因为疼痛沁出细密的汗珠。

闻思存不动也不喊,安静的等待这一阵过去。

十分钟后?,闻思存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着装,眉心里的疲惫感终于显露出来,她直接起身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记得托付刘秘书照顾屋里睡着的人。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闻思存去地下停车场坐进车里,她面无表情的拿出车钥匙,却抖着手指两?次都没插进钥匙孔,等到终于启动,车几乎是瞬间就开出去了。

闻思存扶着方向盘用力转动,眉毛嘴巴都在?用力,眼里是压抑的疯狂,周围的车都自觉的跟她保持距离,看她不要命的飞驰而去。

藏在?袖口的照片边缘很尖锐,会?刺得人手腕疼痛,闻思存却只觉得清醒。

这么些年,她一直尝试着保持这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