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这次一样。

……

矛盾解除后，两人都陷入了一段时间的热恋期。

除了上班时间，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

同住一个屋檐下，蒋玉婷的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辛苦。

徐凯丰总是变着花样的人蒋玉婷能好受一些，沈清瑶也总是在蒋玉婷心思敏感的时候去跟她聊聊天，想办法逗她开心。

这天，徐凯丰带蒋玉婷去产检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沈清瑶的外婆。

沈清瑶最近工作比较忙，再加上蒋玉婷需要人照顾，她已经很久都没回去过了。

“外婆，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

徐凯丰将车停在路边，走到老太太面前，满是关怀。

老太太去的方向是他们住的地方，应该是专门来找沈清瑶的。

从家里过来的路程不近，看老太太浑身僵硬的样子，应该是走着过来的。

“我有点事情想去问问清瑶。”

老太太往车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蒋玉婷也正趴在车窗上跟她打招呼。

平时见到沈清瑶这些朋友，她都是笑眯眯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论是面对徐凯丰还是蒋玉婷，她都笑不出来，甚至眼眶还是红的，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意识到事情不对，蒋玉婷也赶紧下车走到老太太跟前。

“外婆，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清瑶今天刚好休息在家，这样吧，我和凯丰带你过去，这么冷的天，你还要走好一会儿才能到呢。”

说着蒋玉婷就给徐凯丰使了个眼色，徐凯丰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去倒车。

随后蒋玉婷也不管老太太愿不愿意，直接拉着老太太上车了。

担心牵扯到蒋玉婷的肚子，老太太也不敢跟她过多拉扯，只好上了车。

到了院子外面，蒋玉婷扶着老太太一起进去，徐凯丰在后面护着两人。

沈清瑶还在屋子里翻译书籍，江砚看到外婆过来，对着楼上喊了一声沈清瑶这才下来。

“外婆？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让人给我带个话，我好去接你啊。”

蒋玉婷给她使了个眼色，沈清瑶这才注意到外婆表情不对。

她扶着乔玉芬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谁知乔玉芬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其他人坐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还是沈清瑶把其他人都支走，乔玉芬这才转头看向她。

“清瑶，你告诉我，你舅舅和舅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清瑶脑子里轰的一声，念在外婆年纪大了，舅舅舅妈去世的事情她一直瞒着外婆，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看她的表情，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只是来找自己求证。

沈清瑶轻轻叹出一口气，看来是瞒不住了。

乔玉芬的脾气她知道，一旦心里有了疑惑，就一定要亲眼看到才放心。

要是看不到舅舅舅妈，或者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就算沈清瑶说破天她也不会相信。

眼下只能寄希望于乔玉芬能自己撑住。

“外婆，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坦白这件事之前，沈清瑶必须先搞清楚到底是谁跟外婆说了这件事。

乔玉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重重按到沈清瑶手里。

“你舅舅舅妈，是不是已经没了？”

沈清瑶捏着信，对上外婆那双通红又浑浊的眼睛，喉咙沙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乔玉芬眼睛一闭，两行清泪落下。

她不明白，她这一辈子没干过什么坏事，怎么就落得个儿女都死在自己前面的下场？

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

偏偏她这把年纪了，还经历了两次。

沈清瑶此时也顾不上手里的信纸了，赶紧抓着乔玉芬的肩膀想让她振作起来。

“外婆，你还有我呢，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一定要撑住，我还没出嫁呢，你不是一直都说想看我出嫁吗？”

说到后面，沈清瑶能明显感受到乔玉芬的身体越来越软。

她自己身上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撑起自己的身体了，沈清瑶担心急了，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直躲在暗处的江砚看到这个情况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跑了出来。

“外婆晕倒了，还是赶紧先把人送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