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近了,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蹲下,平视姜梨。
温热带着薄汗的手心落在姜梨的后颈,压着她靠近。
额头相碰,不重。
耳边响起呢喃:我没有在做梦吧。
一句话,姜梨心疼了。
傻瓜一个。
她主动伸手抱住沈辞,唇边蹭着他的耳朵,细小的绒毛在她眼里泛着光。
“你说呢。”
随着陈述的问句,不轻不重的齿印落在沈辞的耳骨,刺痛带来的真实感,让沈辞狠狠的用力拥抱住姜梨,恨不得镶嵌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要分开。
小奶狗蹭着寻求主人似的哼哼着:“好想你,好想好想,想让你把我藏起来。”
姜梨抱着他,回应着。
“我也好想你,所以我来了,开心吗?”
“嗯,开心,说不出来的开心,总之好多好多。”
沈辞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似乎所有的形容词在这一刻都是逊色的。
两人抱着,又开始不甘于抱着,说不上谁主动,又或者是两颗心的主动靠近。
“有好好学习吗?”
“有,很认真。”
一声轻笑响起:“乖。”
细细碎碎的话中滑过拉抽屉的声音,子孙灭绝器都准备好了。
月色渐渐爬起,风吹过窗帘,暗风拂起,送来某些花的香气。
阳光照射进来时,姜梨直接扯来被子盖在脑袋上,不想起来。
倒是没有多累,沈辞这个人爱她入骨,一次之后再也不肯第二次。
不仅不肯,他还拿着准备好的药膏给她上药,就怕她不舒服。
还义正严辞的跟她科普“妇科知识”,说要在初次之后休息一下,不要过多,会难受。
姜梨当时真的哭笑不得,她一个活的糙吃的糙的人,根本不在意这个好不好。
但偏偏有个人,偏执的替她在意着。
哪怕她主动,勾着他,他的身体很诚实,但又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拒绝。
死活都不肯。
坚持执拗的可爱。
姜梨说不出当时是生气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只是现在想起来,她依旧想笑。
“醒了吗?”
旁边的沈辞拉下姜梨的被子,依旧温柔,但多了两人独有的亲昵。
“会闷,难受。”
“没有某人昨晚难受。”
沈辞愣了一下后笑了出来,在被子下拉住姜梨的手,另一只手去按摩她的后腰。
“怕你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沈辞凑过来,在姜梨额头吻了吻。
“好,下次。”
什么见鬼的下次,好像她在求着他是的。
“滚。”
“好,滚去哪里?”
沈辞没脸没皮的凑过来,姜梨又不气了,很奇妙的感觉。
“饿了吧?”
“嗯,很饿。”
沈辞又亲了一下,起身道:“我去做饭。”
“嗯。”
姜梨懒洋洋的看着沈辞起来,用直白的,不躲闪的眼神欣赏着美男穿衣。
不错,这个男人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