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色的肌肤发红,浅褐色的乳首也被纪安用毛巾搓得发肿,两颗饱满的奶子显得更加肿胀,贴满了红色的指印,柔软的肌肤上还挂着水滴。

白长明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纪安胸乳的右侧,指尖按上软肉的那一刻却仿佛触电了一般。

他的性器完全挺立了起来,在裤裆里撑得难受,浴缸里漾出的水花打湿长裤。

纪安懵懂地看他。

白长明突然有些窘迫。

?庾?

他这是怎么了。

白长明恐慌地收回手,站直身子背对着纪安。

“你自己洗吧,洗干净了就赶紧走,别在这里待太久,我讨厌麻烦的人。”白长明冷冰冰地说,双腿有些不自然地走出了房间。

纪安看着白长明的背影有些不明就里。

他觉得嘴巴还有些痛,或许是嘴角磨破了。胸口的精液似乎很难清理干净,像是粘在皮肤上,融进血肉里。

荒星的水很凉,军营里的浴室并不会特别准备热水。

纪安在浴缸里一面流着泪发抖一面替自己搓洗。

直到傍晚,他才隐约感觉到那股腥膻的味道被清理干净。

房间已经空无一人,纪安穿上白长明放在门口的浅灰色训练常服,那粗糙的布料磨得他红肿的胸口生疼。

门外有嘈杂的脚步声。

纪安本打算出去,可是又畏惧,只好偷偷趴在门上听。

“那个骚逼呢,怎么房间里没看见他。”

“指不定刚才被谁偷偷上过了,房间里那么浓的精液味到现在还没散。”

“操,早知道我也翘掉训练好了,妈的,鸡巴要硬炸了。”

“这骚逼可真会藏,这层翻遍了也没看见他。老子就是半夜也要潜进去把他给奸了。”

“带我一个。”

“也带我一个。”

“你他妈今天加练了一个小时还有这力气呢。”

“操个逼算什么,老子一个人就能把他干得半死。”

纪安站在门口恐惧地发抖。

他不敢出去了,外面是一群洪水猛兽,他只要踏出这扇门就会被撕成碎片。

他不想再听那些人的污言秽语,于是走进屋子里。

白长明的屋子打扫得很干净,纪安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

胸口的疼痛也越来越无法忽视,他脱掉上身的T恤,低头检查胸口,才发现自己的乳首肿得更厉害,像是被人用唇舌吸得充血。

纪安躺下去靠着枕头偷偷流泪。

他想回家,留在军营他会被弄死的。

白长明的床很柔软,纪安蜷着身子哭,赤裸的上身贴着床单,天色渐渐沉下来,他太累了,不多时便在这床上安然睡了过去。

白长明回来的时候正值晚训,还不算太晚,他今晚喝了点酒,白皙的脸上有微醺后的红。

脑海里纪安的身影挥之不去,他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隐隐有些失控。

他用酒精麻痹自己,可纪安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

白长明头痛地开灯,却被床榻上安睡的躯体弄懵了。

不是已经让他离开了么,为什么还在这儿。

纪安蜷缩的姿势让身体的曲线更加显眼,他的两瓣臀几乎快要撑破裤子,他没穿衣服睡在白长明的床上被白长明视作一个讯号。

明明只是微醺,甚至算不上醉的地步,可白长明却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迷了眼。

他突然有些怨恨,冲上去恶劣地捏着纪安的手腕压在他头顶。

“骚货,都是你勾引的别人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装受害者,都是为了勾引我是不是?害得我现在也变成这副样子。”

白长明失控地吻纪安的胸口,含着他红肿的乳首吸吮。

纪安被痛醒,就看见胸口有颗脑袋舔遍自己的胸膛。

这是怎么一回事,白长明怎么也变成这样子。

他恐惧地挣扎,却半分都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

“不是爱挺着屁股勾引别人吗,现在怎么又求饶,早些说,我成全你就是。”白长明完全不听纪安解释,红着眼去扯他的裤子。

“你怎么敢,怎么敢脱了衣服在男人的床上睡觉,你高估了这里男人的自制力,包括我,我已经提前告诉你让你离开了,这是你自找的。”

纪安害怕地哭求,泪滴断线的珍珠一样从发红的眼眶中滴落:“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我可以现在离开,绝对不会再这样打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