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美玉眼神儿迷离,李骜的速度越来越快,恨不得将囊袋一并塞入那紧致的小穴里……肉棒在媚肉的致命裹挟下,将浓精射入花穴深处。李骜低吼着俯身抱住美玉,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灼热的身躯如同烙铁让她不敢伸手触碰。

终于,她目光变得清明起来,察觉到某个肉物有死灰复燃的意味,赶紧伸手去捶李骜的肩头,他回眸一看,蜡烛已燃了大半,算算时间看来已经后半夜了,不知道冯守时那边怎么样了,自己也是该走了。

他起身拔出了肉棒,肉棒出小穴的时候龟头“啵”的一下,似乎依依不舍。李骜拿起已经弄脏了的肚兜擦了擦自己的下体,丝绸光滑的质感让他想起小穴的滋味,几乎又要硬挺,他赶紧咳嗽两声强行忍下,三两下擦干净,把裤子穿好,才发现这屋子里居然烧着地暖,被水浸湿衣服已经变干了。

美玉玉体横陈一双腿不自然地张开,浓稠的液体自她的小穴缓缓流出,没想到他们一起出了这么多水,他拿着肚兜想要帮她擦干净,却见她眼巴巴地摇头。他才想到自己没有给她解开穴道,忙柔声道:“我给你解开穴道,你不要大叫。”

美玉点头竟有几分乖巧的意味,看得李骜心头欲火又起,喉结上下滚动两下,他伸手飞快地解开她的穴道。

美玉用低哑的声音骂道:“王八蛋。”

应该道歉才对,但道歉的话堵在口中说不出,他讪笑着看着她的下体,被蹂躏的红肿淫糜,流出的水液白中泛着红丝。

“我射了好多,也许会怀孕吧。”李骜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砸在美玉心头,她红着眼眶道:“你刚才没有管我的死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愧疚笼罩着李骜,他跨步上床跪坐在美玉两腿间,美玉看见他两腿中间鼓囊的一团,吓了一跳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可是浑身没有力气动弹了。

“别怕,我帮你抠出来就好了。”他看见床上有个护身符,三下五除二拆开放在她的小穴下,美玉后知后觉他要干什么,耳朵一下红得烧了起来。

他伸出最长的中指插入小穴,穴肉紧致裹住他的手指,突如其来的入侵让美玉忍不住小腹一紧,想要呻吟又咬牙死死忍住,他怕伤着美玉动作轻柔,一点点抠弄着小穴里的精液。

指甲轻轻刮过穴肉带起阵阵酥麻,那是与肉棒与穴肉紧紧贴在一起完全不同的感觉,快活又空虚,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见一根手指太慢,李骜又伸出食指,两指一起插入抠弄着小穴,强烈的刺激让美玉头皮发麻,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赶紧住嘴。

李骜抬头看去,只见美玉眼眸盛着浅浅的水光,两颊泛着红,看得李骜心热眼红,手下不禁用了点力,美玉颤抖着声音,“求你……”

李骜咽了咽口水,不声不响地继续抠弄,直到小腹的水液差不多都被他抠出,盛在那张平展开的平安符上。

平安符用纸粗糙居然没被渗透,他将它团成一团扔在地上,一切终了,将被子摊开盖在她的身上。

“我已经看见你的脸了,你不杀我灭口吗?”被子凉凉的,让美玉重回理智,虽然陈铎现在不愿碰她,但她不想负累着这样巨大的隐忧,再对陈铎畏首畏尾不知何时暴露,到时候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她似乎哭了,李骜没哄过女人,而且身为罪魁祸首的他似乎怎么说都像是逃避责任,他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走到桌子前看见上面的翡翠鸳鸯锁,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拿起鸳鸯锁转过身走到美玉旁边,苦笑就变成吊儿郎当的笑了,附在她耳畔道:“已婚妇人还是处子之身,要么丈夫不行,要么他不喜欢你。要是前者,日后我愿意为夫人效劳;若是后者,我也可以教教夫人,如何让男人喜欢你。”

“混蛋。”美玉哭得如同梨花带雨,“两个我都不想选。”

“好好好,看来夫人不喜欢我,那教你讨男人喜欢也不行吗?”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美玉。

美玉凝视着他餍足的面庞,陷入深深的自厌和恐慌,因为她发现她心里只有恐惧,这恐惧对谁的还不好说,对他居然半点嫌恶都没有。

“等我讨了丈夫的喜欢,被他发现我是残花败柳了,然后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吗?”美玉控诉道。

她居然是为了这个而哭?李骜一时分辨不出心底的滋味,但有一点,他庆幸她不是那种为了贞洁会去死的女人。

“如果是为了这个,那你放心好了,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0016 第十六章青州

美玉定定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李骜,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手上绕着红线如同白玉微有血丝,他端详着翡翠鸳鸯锁,“这翡翠是一对的吧。”

美玉移开视线,“二少爷也有一块。”

她叫自己的丈夫二少爷,这样不亲密的称呼让李骜心底有了点隐秘的喜悦,夫妻一体的玉佩被陈二少随意输了,看来心里很不在乎自己的妻子。

“你怕事情被揭穿,那么我帮你和陈二少圆房,把此事揭过去不就好了。”李骜一双凤眸在烛火下闪着微光,蛊惑道:“一直没有圆房,你在陈家的地位也不稳。何不趁此机会和陈二少做真正的夫妻?”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是这就需要算计陈铎,背后不是没有隐患。如果被陈铎发现自己不仅算计他,还要他戴绿帽子背黑锅……她的下场会比上辈子更惨,可是不做,她还有什么办法?

“你真的……真的会帮我?”美玉看向李骜,“即使你现在走了,我也不敢大声宣扬,你也没什么损失。”

李骜避开她的目光,“于你本是无妄之灾,我也是……心中有愧。”他的头发杂乱地散在肩膀上,“现在你我也算是同乘一船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同乘一船、同乘一船……与他合作之后,她就从被他欺辱的女人变成了他的同谋,就要从道德高地掉落到道德泥沼里,永世不得翻身,美玉脑海中突然闪过“奸夫淫夫”一词,不由得哂笑一下。

片刻后,她听见自己清冷沙哑的嗓音说,“好,你帮我。”

李骜转过头笑看着她,“很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宋美玉。”

李骜拿起她在被子下的手,在她手心上写下了两个字,“我叫李骜,木子李,桀骜不驯的骜。我是浣南中卫所的小旗,今日护送于总旗的小姐来佛寺上香。”

最后一划写完,美玉怕痒一样合拢手掌,收回了手。她知道于小姐带了好几个侍卫进了内院,心里信了一大半。

“李骜,你要怎么帮我?”

“现在还没想好,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李骜开始穿衣服,脑子一转,“你平日里去陈家绸缎铺吗?”

“不去。”美玉不明所以,“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家深宅大院不好传递消息,我想你不如多去绸缎铺看看,如果有说卖上党胭脂水粉的经过,你就叫进去看看如何?这样也不引人注目。”他穿戴整齐转过身征求美玉的意见。

“可是……我的胭脂水粉从来没在外面买过,都是家里做的。”这个家里指的是宋家,宋家有专门经营胭脂水粉的铺子,美玉大哥宋君纬怕外面的水粉里铅粉多对身体有害,从不许家中女眷用外面的胭脂。

李骜噎了一下,他从来没想过大户人家能自己做胭脂这种事,心里虽然失落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位真正的千金小姐,和自己这种草根出身的人天然有壁垒。

“你就说好奇看看,也不用买嘛。到时候卖胭脂的小贩会给你一张纸条,你按照上面的做就好了。”他看了一眼外面,“天色不早了,我得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用不用我把你的丫鬟搬进来?”

美玉这才想起还在院子里躺着的梦丽,用力直起身,锦被随之滑落,她赶紧用手捏住,不让春光外泄,李骜这时候倒学会避嫌了,眼睛看向了别处。

“请你把她抱回来。”美玉低垂了眸子,心里滋味复杂。

李骜三步并两步去外面抱回了人,梦丽在外面躺了大半夜,身上沾染了寒凉,李骜将她放于厢房的床榻上脱了鞋盖好被子,来到屏风外看着床上痴坐在那里的女人,“她明天可能会得风寒,你给她熬点生姜水喝吧。”顿了一下,“我走了。”

美玉“嗯”了一声,他才迈步离开。

一路疾走返回于小姐的院落,听得四下皆静,从后窗翻回小矮房,冯守时听见动静从桌子上惊醒,看见是李骜回来了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可回来了。你没事了吧?”冯守时今夜一直趴在桌子上不敢睡实,眼下青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