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9 风流

岁岁与安康在静谧如水的昏暗中对视,彼此之间的呼吸,传达至这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慢慢填满起潮湿温热的气息。

“主子。”安康仰躺在那儿,催促地唤了声。

岁岁:“别说话。”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安康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仿佛在这里,随时可以转化为永恒。

等了不知多久,岁岁都觉得自己浑身发汗,面颊发烫,这才缓缓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到安康的衣衫上,解开那衣带时,她的手微微地颤,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声。

安康耐心地等着,直到岁岁实在是胡乱拉扯得那衣带成了死结,他才轻笑着伸出手,握住岁岁的道:“奴才自己来。”

岁岁收回手,有些羞赧地看着安康低着眉眼,手指灵活地解开被自己拉起的结,敞开后,便是那白色的中衣,薄薄一层布料,衣襟已然松脱,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看得到些许不同于那张清俊得稍显秀气的脸的体魄。

岁岁抿起嘴,又再次裹紧被子,这次便连头脸也一并藏了起来。

安康则是一手揽住她的腰背,一手撑着床榻,挪动着,自己坐了起来。而后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这便又回到了刚刚的状态。

只不一样的,是这次,安康的手按住了岁岁的背,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湿濡的唇舌在口齿中交接,岁岁的双手也缓缓搭在了安康的肩上。

安康的吻并不娴熟,甚至是生涩中带了小心谨慎的试探,唯恐哪里让岁岁嫌恶不喜。

“嗯……”岁岁感觉到自己口中的津液都快被安康吮吸殆尽,呼吸也被纠缠得不稳起来。隐约中,她又觉得,自己臀下有些不适,好像有什么硬物抵住了她。

可是,安康,是宫中内侍啊……

岁岁觉得自己难不成真是被安康弄得迷糊起来了?

“别呀……”岁岁寻到间隙娇嗔一句,安康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肚兜,揉捏上她的乳儿,力气极轻,却偏偏搔得她浑身颤栗,乳尖也顶起,硬得似要破了肚兜不可。

安康此时却浑然不听她的言语,撑住她后背的手,轻轻一拉,便解开了她的肚兜红绳,没了最后那层阻碍,安康有些急不可耐地推倒了岁岁。

陡然见光,岁岁在触及安康那双隐隐有些发红的眼时才想,他究竟是忍到什么地步,明明,只是个内侍,该是早早便没了那种欲望的……

“主子,奴才,可以求你给奴才一回吗?”安康双膝跪在岁岁分开的双腿间,好像此时感受不到疼痛般。

“你的腿……”岁岁一手压在软绵绵一对奶上,一手虚掩着唇,软声道。

“主子,奴才如今顾不得腿,奴才只知道,牡丹花下死,便是做鬼也是风流的。”安康两手撑在岁岁胳膊两侧,俯下身,用挺直的鼻梁拨开那已经虚虚遮掩的肚兜,露出那硬挺如花生米粒般小巧樱红的乳尖尖,一口便抿进一颗去,温柔吮吸起来。

岁岁嘤咛着,微微挺起了胸,把自己丰盈的奶尖更多地送了进去。

0100 秘密

安康温热的手掌托着岁岁的后背,半点不叫岁岁吃力。闭着眼,细致地舔弄着口中的茱萸。

岁岁微拱起双腿分在安康身侧,莹润小巧的脚指头蜷缩起又松开,周而复始。双手也揪住安康的肩膀,不时呜咽两声道:“安康,安康呀。”

安康曾经一度十分厌恶自己作为内侍被赐予的这个名字,可如今却觉得,自己这名字,从岁岁口中叫出,就已经是这天底下最最好听的名字。

“主子,奴才在,奴才在,你别怕,奴才便是自伤都舍不得叫你不舒服。”安康终于是吃岁岁的奶儿吃的餍足才终于松了口,慢慢把岁岁放平到床榻上,又从一旁抽出一条棉被来,一下子覆上岁岁已经衣不蔽体的身子,自己则是在棉被里,跪在岁岁双腿下,动手褪下了她的裙,袄裤,亵裤。

岁岁觉得羞涩,可手在棉被下不自觉去阻拦,也只能摸到安康的头脸,甚至被安康一口含进了她的手指,讨好地吮吸舔舐。

抽回手,她唯一露在棉被外的小脸却是红艳艳的。

她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彻底的光裸,甚至有阵阵湿润温暖的呼吸拂上自己两腿之间。

这种私藏起来的隐秘狭昵举动,让岁岁忍不住双腿轻颤。

当安康用手托高她的屁股,附身舔上第一口时,岁岁便不由得扭动起腰身,试图躲开。

可安康这时却半点不听话,不顾她的反应,不断用唇舌伺候起她的花唇,他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描画着,刺探着。

岁岁觉得自己浑身的感触,此时全都集中在了两腿间的桃源处。

安康近乎沉醉在其中,舌尖探寻出花唇中藏匿严实的珠蕊,反复轻触逗弄,岁岁受不住这样的伺弄,呜咽起来,嘴里不断轻唤着安康的名字,两腿虚软无力地蹬了两下。

花唇中很快便溢出了滑腻清液,安康哪里肯浪费,松开那逗弄着的珠蕊,张嘴便接住了花液,吸吮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屋内,尤显清晰响亮,岁岁的脸红了个透,细喘的声音似猫,撩拨得他几欲发狂。

她喜欢的。

她一定是喜欢的。

安康心中笃定,唇舌便更加卖力,待那花液溢得更多时,他才堪堪放平了岁岁的身,一把掀开被子,把自己露了出来。

岁岁艳红着脸,眸中带着水润望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安康,发丝有些凌乱,嘴唇水亮,到底是谁的,她也分不清。可只要一想到安康刚刚嘴……她便忍不住缩紧花径,这就又涌出许多情液来。

此时的安康是极为妖冶的,神色温柔缱绻,随时能叫人溺毙其中。

“主子,奴才还有一件事。不,是一个秘密,想现在告诉你,主子切莫恼了奴才。”安康突然道。

“什,什么?”岁岁迷蒙着问。

安康不忙着答,只迅速接了自己的所有裤子,再次抬起岁岁的臀,就在岁岁还没理清一切之前,只觉得自己那花户口有个硬物顶着,正一点一点破开自己紧密的花径。

岁岁一双杏眼逐渐睁大,待安康一用力冲撞进来,带出黏腻的湿濡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清晰可闻的皮肉撞击,她整个人都懵了般,再无反应。

0101 消受

安康知道自己那处不足够伟岸,但他是第一次,不知道别的女子那处是如何,总归岁岁那里面紧紧的裹挟着他,实在是滋味销魂。

“好舒服。”安康忍不住低声喟叹,闭着眼投入感受,好一会儿才睁开眼,低头就看到岁岁皱着眉颇为怨怼的质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