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高层喟叹他们私藏着的,属于虫母阿舍尔的“妈咪周边”时,正准备前往下一个地区进行精神力安抚的旦尔塔他们,却忽然遇见了一件棘手又紧急的事情

妈妈忽然藏着自己,不让他们靠近了!

【??作者有话说】

来了!今天早早地来了!

有白白的液体宠爱我吗(害羞)

注意:文中关于假孕都是我胡扯的,别和现实挂钩奥~

虫族高层看底层虫族:几张照片就让你们这么兴奋,要是被你们知道了我们发/情期还有妈妈陪……嘻嘻

底层虫族:(阴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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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 虫母日常(9)

◎假孕◎

母性一词, 存在于各个种族之内,因为种族的差异而有不同的表现,在此之前阿舍尔对“母性”二字的理解, 仅存在于字典词典之内

母性, 指母亲爱护血脉幼崽的本能。也指生命个体像母亲一样喜欢去保护怜爱其他人或物的本能。[注1]

星网搜索框内得到的注释足以解释“母性”二字背后所涵盖的意义,在成为虫母后,阿舍尔偶尔会因为自己身体上气质的改变, 而被子嗣们贴上“母性”一词,但这样的形容也仅仅是浮于表层的描述, 而非深入到性格和灵魂。

虫母待子嗣的感情, 与纯粹的母性相互区别,这种算是明显的差距阿舍尔自己也能感知得到, 但近来, 他却感觉有些异样的不同了……

最先显露出不同的, 是他的梦。

按照以往的习惯,阿舍尔并不是一个多梦的人,他的睡眠质量很好, 做梦次数真的清算起来, 大抵一个月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数量, 可最近却次数攀升,就连梦境的内容都一模一样

朦胧的光影, 看不清的人脸, 熟悉的、可能是任何一个子嗣的声音,以及柔软的, 几乎叫他完全陷入的床。

梦里总有一只滚烫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他的腹部, 那原本平坦、隐约可见薄薄的肌肉线条的腰腹被微妙的弧度取代, 紧贴着骨架的皮肉丰盈, 这种腴润感甚至一直持续到了他的胸膛、臀腿,似乎带有一种沉甸甸的力道,向下拉扯着他的身体。

甚至于,梦里的他会温柔又小心地抚摸着轻微隆起的腹部,不那么明显的曲度之下,正缓慢流淌着微弱又细小的新生生命

他们在重复的梦境里一次又一次地被养分充盈,茁壮生长,并一点一点地填充满妈妈的腹腔,用尖细稚嫩的声音呼唤着深深爱着他们的妈妈。

“妈妈……妈、妈妈……”

“好温暖,好喜欢、喜欢妈妈……”

“……不想离开妈妈。”

“想和妈妈,永远、永远在一起。”

……

杂乱又充满渴望的声音回荡在阿舍尔的大脑里,等他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小型星舰正从始初之地起飞,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进行接下来的精神力安抚计划。

梦境里的一切还令阿舍尔恍恍惚惚,他撑着手臂从柔软的床铺间坐起来,发觉自己正睡在星舰操控室中央的桌面上。

当然不是直接睡在桌面上,而是一张迷你尺寸的小木床,由伽德、伽斓亲手组装打磨,上面配着同尺寸的枕头、床垫、被褥,这是他们专门为虫母特殊的缩小期而提早准备的。

而此刻,这张小巧的木床,正摆在冷硬又充满了机械感的操控室中央,周遭正围着几个时刻注意虫母情况的子嗣们。

“妈妈,昨晚睡得好吗?”

顶着一头白色短碎发的芬里尔刚一靠近,却见坐在被褥间小小的虫母猛然身体靠后,像是在躲着什么。

芬里尔一顿,俊帅的脸庞闪过几分迷茫,“……妈妈?”

旦尔塔眉头微蹙,比起芬里尔风风火火靠前的动作,祂变得更加小心且收敛,“妈妈,是哪里不舒服吗?”

耶梦加得和歌利亚也同样靠近,关心地注视着此刻明显表现有些不对劲的小虫母。

“我……”阿舍尔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只是下意识地拉扯着柔软的被子,不着痕迹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腰腹上,甚至身体还在子嗣们的注视下,轻微向后缩了缩。

他几乎整个脊背都贴在了木质的小床头上,细白的小腿蜷缩在被褥间,只露出一张冷白又漂亮的脸庞。

歌利亚询问:“妈妈?您做噩梦了吗?”

……噩梦?

或许也不算是噩梦,毕竟梦里那种想要小心呵护的情绪似乎是真的,甚至有愈演愈恶劣的趋势……

阿舍尔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梦中朦胧的内容令他心头、思维之间浮动着一层古怪感,明明理智告诉他说一切都只是梦而已、是假的,但思维中更为感性的那一部分却控制了他的行为。

他要保护他们。

裹着小被子的虫母摇摇头,他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疏冷的面孔褪去一闪而过的惊惶,变得安定而平和。

“也不算是噩梦。”阿舍尔勾了勾嘴角,似乎不见勉强,他甚至反向安抚着面上担忧的子嗣们,“我没事的,应该就是睡蒙了。”

芬里尔浅色的虹膜微闪,他有些小心道:“那我抱着妈妈起来洗漱?”

“好……不、不用,”阿舍尔摇头,他拢着同样小尺寸的睡袍,一寸一寸捋平,动作看起来很自然,“我今天想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