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好。”
阿舍尔握着的拳头紧了紧,没忍住提高声音道:“旦尔塔你有病是吧?一会儿让我杀了你,一会儿又主动要求挨巴掌,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些爱好?”
“只要妈妈能出气就怎么都好。”
仰躺在地上,任由小虫母在自己身上发飙的怪物伴随着视线的聚焦,里面装满了纵容。
祂甚至在清醒后只敢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悬空在两侧,似乎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而握住虫母的腰。
祂忍耐着自己下意识的渴望。
阿舍尔深呼吸,他按下心里怪异的恼怒,伸手捏着旦尔塔的下巴,连带着指腹都掐红了,可躺在底下的怪物依旧一副“您做什么我就接受什么”的逆来顺受样儿。
心里更窝火了。
阿舍尔抿唇:
“旦尔塔,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刀?用鞭子?用绳子?用药?”
“用这些做什么?杀了你?还是对着你施/虐?”
阿舍尔一句一句地反问,他想从旦尔塔的嘴里得到解释,但被他质问的怪物却只沉默地顺从,“杀了我,或者对我施/虐,都可以。”
不知道放在房间哪个角落里的匕首被藤蔓缠绕着刀柄拖了过来,随即倒挂着悬空,吊在阿舍尔的面前。
旦尔塔略含抱歉地看了看阿舍尔那只因为握过祂的心脏,而被染上污迹的白手套,语气中却有种诡异的满足,“……弄脏了妈妈的手套,所以您还是换匕首吧。”
说着,吊着匕首的藤蔓又往阿舍尔的面前凑了凑。
啧。
那一瞬间,阿舍尔几乎要被气笑了。
“就这么想找死?”
旦尔塔没说话,只睁着那双深邃的竖瞳,紧盯虫母。
“行,我明白了。”阿舍尔点头,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又漠然,“既然如此,那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总有比死亡更折磨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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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 边缘×游戏×忍耐
◎50%的共感◎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被藤蔓肆虐过的痕迹, 乱糟糟一片,好在那张床还凑合能看,床幔破破烂烂垂落在四个方向, 半遮半掩之间倒是有了些朦胧的暧昧。
新生的虫翅在阿舍尔精神力猛然爆发的那一刻, 似乎终于找回了初生小鹿自主撑着站起来的力量,那对柔软又漂亮的翅轻飘飘地拢在他身后,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终于不再是原本沉甸甸垂着的无力感。
歪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灯被阿舍尔扶正,他检查了一下开关, 缓缓按下按钮, 细微的电流声传导,很快黑漆漆的房间内终于有了一抹新的光源。
水晶台灯因为从前被藤蔓抽着砸在墙壁上而略有损耗, 灯光不是很亮, 淡淡的暖黄色甚至会间歇性地颤抖, 但在这间屋子里,这样的光线反而正好。
阿舍尔踢开脚边委委屈屈想要缠上来的藤蔓,见虫母这会是真的冷了脸, 一个个最会看人脸色下菜的藤蔓触须也都小心翼翼收起渴望, 隔着小半米距离环在阿舍尔身侧。
像是一丛守护着蔷薇的荆棘。
它们似乎早就背离了主人的意愿, 只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虫母身上。
阿舍尔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交错在地板上的深红,缓步走到床前, 低头拉扯着指尖上的纯白手套。
“旦尔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真的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伴随着阿舍尔的开口, 盘踞在床柱四周的藤蔓窸窣收紧, 将它们原本的主人反向固定在有限的空间范围里, 因为是“取之于己用之于己”的道理, 这一刻即使始初虫种所具有的力量再大,也毫无反抗的能力。
甚至于,祂本身也不想反抗由虫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祂甘之如饴。
不论是什么。
仰躺在灯光晕影之下的旦尔塔眯了眯眼睛,偏头仰视着的阿舍尔。
光线不够的昏暗里,旦尔塔的视线依旧很好,透过虫母铅灰色的虹膜,祂能够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