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睡梦中的顾玄敬眉头紧蹙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无意识地摸索着,一把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不正常的白色。
顾淮安的阴茎太过巨大,蛮横地撑开他的口腔,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肿胀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巨大的阴茎完全堵住了他的喉管,抑制了他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口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
顾淮安低下头,身下的父亲因为缺氧脸庞涨红,眼皮下不断滚动的眼珠,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微呜咽,都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热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挺动,龟头都深深地触碰到父亲的喉咙深处,那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而顾玄敬则只能在睡梦中被迫承受着这一切,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无意识的呜咽,身体随着顾淮安的动作不断地颤抖,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浸湿了鬓角的碎发。
顾淮安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将父亲的口腔和喉管彻底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顾玄敬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一根粗长的东西正在自己的喉咙里不断地进出,撑着自己的口腔,而且还在越发勃起,变粗变长变硬,像是要将他的喉管活活胀裂。
喉咙被这根粗长滚烫的东西不断地扩张,被强行填充,巨大的压迫感让他想要挣扎睁开眼,却在强效安眠药的作用下无法反抗。
从外面看,顾玄敬原本线条优美的脖颈,此刻已经被撑得肿胀不堪,连脖子都大了一圈。
顾淮安粗重的喘息声在顾玄敬耳边回荡,他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玄敬的喉咙被撑到极限,口腔和喉管紧紧包裹住那根滚烫的肉刃,每一次睡梦中无意识的吞咽都像是要将它吞噬殆尽。
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原本就不清醒的神智更加迷离。
顾淮安的双手如同铁钳般固定住他的头部,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粗糙的指腹磨蹭着顾玄敬的脸颊,带来一阵粗粝的触感。
他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碎顾玄敬的喉咙,让他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随着顾淮安的动作,睡梦中的顾玄敬无意识地挣扎着,他的喉结被顶的一下下上下滑动,像一颗被顽童玩弄的弹珠。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受伤的小兽在哀鸣。
顾淮安感受着那温热的食道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搅动着他心中的一池春水,激起阵阵涟漪。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平日里威严的面孔,睁开眼却见对方在自己身下如此淫靡不堪,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发狂。
极致的快感让顾淮安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卡在了父亲的喉咙深处,几乎要将对方的喉管完全撑裂。
顾玄敬的双眼猛地睁开,却因为强烈的药效无法聚焦只能看到眼前黑暗中一片模糊的光影。
他思维混沌,身体本能想要挣扎,想要呼救,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窒息的压迫感让他眼前发黑,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洇出一小片水渍。
顾淮安只剩下本能的索取和发泄。他猛地将阴茎送入到喉咙最深处,感受着父亲食道的痉挛和收缩,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喉结滚动,难耐地闷哼一声,爽的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眼泪。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父亲的喉咙深处,为辛劳的父亲补偿新鲜的蛋白质。
顾玄敬的喉咙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将之前吃下的能量胶囊吐出来,却因为喉咙被堵住,连呕吐都做不到。
他只能无意识地吞咽着,任由那股腥膻的液体流淌过自己的食道,最终滑入胃里。
顾淮安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射精的持续时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他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精液都倾注到父亲的体内,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入,几乎要将混沌中顾玄敬呛死。
终于,这波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顾淮安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低下头贪婪地注视着父亲的模样,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乖顺地张着嘴,放松喉咙包裹着他的鸡巴,任由他肆意妄为,嘴角不断溢出晶莹的唾液和白色的精液,更增添了一份诱惑。
这在以前是顾淮安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打心底感谢起安眠药的发明者来。
他擦了擦爽极而泣的眼泪,缓缓将阴茎从顾玄敬的口中拔出,龟头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体液。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拉出父亲柔软的舌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顾玄敬粉嫩的舌尖上。
第066章 65我是老师一个人的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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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照射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细长的温暖光斑。
顾玄敬难受的皱了皱眉,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陈设,然而,还没等他意识彻底清醒,喉咙处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却感觉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扎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扶着床沿艰难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脖子,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但他只记得自己洗漱后,便感到一阵无法抗拒的倦意袭来,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难道是昨晚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顾玄敬这样想着挣扎着起身拉开抽屉,从小型医药箱里面翻找出止痛药和消炎药,接着他又走到茶几旁,用玻璃水杯倒了杯温水,将药片和着温水一同吞下。
他身为帝师,之前因为在大哥家养伤,向陛下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既然回到自己家,他便销假了。刚一销假,兰伯特陛下就迫不及待地召见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