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1 / 1)

兰伯特轻蔑地瞥了一眼南宫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求饶吧。」他用戏谑的语气说道:「只要你求饶,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不让你死得那么难看。」

南宫景艰难地呼吸着,胸腔如同风箱般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火焰,即使身处绝境,也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他咬紧牙关,嘴唇渗出血丝,却依然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兰伯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猛地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响起,南宫景感觉自己的头骨仿佛要被碾碎一般,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一下一下地扎刺着,每一根神经都发出尖锐的鸣叫。

世界在他眼前旋转、扭曲,变得模糊不清,意识也开始逐渐涣散。

他痛苦地呻吟着,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兰伯特抬起脚,对准南宫景的肋骨狠狠地踹了下去。

「咔嚓」一声,南宫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尖锐的骨茬刺入内脏,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地面,触目惊心。

他无力地躺在地上,眼神涣散,意识模糊,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不会吧,不会吧,这就开始装死了吧?我可还没热身开呢!」兰伯特看着南宫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冷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抵在南宫景的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皮肤,一丝鲜血顺着刀锋流了下来,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南宫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他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蔑视。

「还不肯说你老师的下落吗?」兰伯特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一般,森冷刺骨。

他手中的力道加重,宝石匕首狠狠地刺入南宫景的皮肤,深入肌理,剧烈的疼痛让南宫景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刀锋汩汩涌出,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妖冶而凄艳。

兰伯特看着那抹鲜红,眼神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他修长的手指沾染上南宫景的鲜血,然后缓缓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指尖的血珠,感受着那温热的液体在舌尖蔓延,一股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突然开始有一点喜欢你了。」兰伯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我就喜欢你这样宁死不屈的人,越是难驯,越是想将你的傲骨,一点点敲碎!」

话音未落,兰伯特手中的匕首再次挥动,在南宫景的身上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飞溅,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兰伯特的衣衫。

他看着南宫景痛苦地颤抖,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很抱歉呢。」兰伯特突然做出一副歉意的表情,语气却充满了戏谑:「忘记给我的匕首消毒了,真的好怕你会破伤风感染死掉。」

他转头看向侍立在门口的侍卫,漫不经心地吩咐道:「去,拿粗盐来!」

侍卫不敢怠慢,立刻飞奔出去,很快便取来一小袋粗盐,恭敬地递给兰伯特。

「让我为你的伤口好好消毒吧!」兰伯特接过粗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抓起一把粗盐,毫不犹豫地涂抹在南宫景脖颈处的伤口上。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南宫景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正在遭受凌迟般的酷刑。

粗盐刺激着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尖锐的抗议。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伤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

他痛苦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无济于事,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兰伯特看着南宫景痛苦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抓起一把粗盐,再次撒在南宫景胸膛的伤口上。

「啊啊啊······」源源不断的惨叫从南宫景嘴里吐出,他的嗓子很快就哑了。

他浑身大汗,喘着粗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几乎听不见:「求······求你······杀了我······」

「求我?现在知道求我了?只可惜,我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兰伯特一把抓住南宫景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后将一把粗盐塞进了他的嘴里。

南宫景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将齁咸的粗盐吐出来,却无济于事,反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粗盐刺激着他的喉咙,让他感觉呼吸困难。粗粝的盐粒随着南宫景剧烈的咳嗽,呛进了他的气管,一部分滑入肺中。

灼热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仿佛无数细小的尖刀刺入肺叶,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他拼命地咳嗽,却咳不出任何东西,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在胸腔中翻涌。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剧烈的灼烧感。

他的肺部仿佛被灌满了岩浆,灼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几欲昏厥。

兰伯特贪婪地注视着南宫景痛苦扭曲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折磨敌人,看着敌人在自己手中挣扎,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几乎颤抖。

南宫景痛苦的呻吟声,在他听来如同美妙的乐曲,每一个音符都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南宫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暴风雨中摇曳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坠入深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扭曲变形。

他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刑椅上,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如同雨滴般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