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克里斯叔叔的声音他猛然睁开眼,就看到对方也跪在地上,而父亲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他面前。
一向喜净的父亲军服上沾满了泥泞,就连白洁的脸上也有污秽的泥土,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狼狈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淮安满心疑惑。
顾玄敬心力交瘁,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身体接连受到非人的强暴本就是强弓之弩。
再加上担心顾淮安的伤势,他一整夜都没合眼,只能靠工作来麻痹自己。
此刻,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克里斯的欺骗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怒火攻心眼前一黑,险些喘不过气来。
扭伤的右脚无法着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左脚上,左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
顾淮安一直注视着父亲,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脸色不对眼神涣散,顿时心下一惊脱口而出:「父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顾玄敬即将失去平衡的瞬间,顾淮安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将他搂在怀里,他漆黑的双眸充满了担忧:「父亲,您没事吧!」
当他的手触碰到顾玄敬的腰时,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父亲失温得仿佛处于冰窖之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敬双眸涣散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淮安,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淮安又惊又怕,将父亲抱得更紧,甚至能听到对方牙齿打颤发出的轻微声响。
却见父亲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父亲!」顾淮安的心猛地一沉,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将顾玄敬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指挥官府邸里走去。
「大人!」克里斯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两人来到大门口的雨廊下。
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对顾玄敬的威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环顾四周,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些目睹一切的警卫,想到必须封锁消息。
他眸光沉沉,语气森冷地警告:「今晚的事,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别怪我和少爷不讲情面,就连指挥官大人也不会轻饶你们!」
「大副官请放心,我们知道轻重,绝对守口如瓶。」值班的警卫队长对克里斯毕恭毕敬地保证。
克里斯这才点了点头,追上顾淮安的脚步。
顾淮安将瑟瑟发抖的父亲一路抱进主卧的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流水为他冲去身上的泥泞,希望能让他尽快暖和起来。
顾玄敬上身只穿着一件橄榄绿的军衬衫,此刻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闭着眼睛无力地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连平日里浅色的双唇也变得嫣红,微微张开呼吸急促。
他像一条搁浅的美丽人鱼般虚弱无助,只能任由眼前的掌控者摆布。
水花飞溅,顾淮安专注地冲洗着父亲身上的污泥。
几滴晶莹的水珠顽皮地跳跃到父亲雪白的脖颈上,顺着优美柔和的曲线滑过锁骨,最终消失在领口深处,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仿佛上等白瓷上闪耀的晶莹釉光。
眼前的一幕落入顾淮安的眼中,他呼吸一滞深邃的眸色瞬间暗沉下来,只觉得口干舌燥,手中的花洒险些滑落他连忙双手紧紧握住。
克里斯也跟进了浴室,撸起湿漉漉的袖子:「我来帮忙,我们一起帮大人洗。」
顾淮安猛然想起父亲双性人的秘密,想也没想便拒绝道:「不用!我来就好!父亲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克里斯叔叔,这样的暴雨天我怕军医不愿意来,麻烦你亲自去请军医过来!快一点!」
克里斯回想起指挥官大人的确不喜旁人窥视身体,于是点头应道:「好,我这就亲自跑一趟。」
顾淮安见克里斯离开,帮父亲脱下衣服,才发现父亲不仅脚踝扭伤高高肿起,手掌也擦破了皮。
他拿起柔软的毛巾,沾湿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父亲脸上的泥污,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毛巾从线条流畅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形状优美的薄唇,父亲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雕琢,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父亲······」顾淮安心潮澎湃低声唤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他低头吻住父亲的唇,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温热的水流不断从花洒中倾泻而下,为两个人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唔······」顾玄敬感觉无法呼吸,无意识的低吟,眉头轻蹙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不安。
顾淮安以为父亲要醒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头,拿着毛巾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为父亲洗澡。
常年军旅生涯的磨练,让顾玄敬即使在昏迷中,脊背也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态。
温水冲刷过的地方,他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顾淮安抬手让温热的水流滑过父亲白皙的胸膛,冲刷着他身上的泥土,露出下面肌理分明、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
父亲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只有马甲线勾勒出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他的目光顺着人鱼线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一片神秘的会阴处。那里有着父亲区别于所有男人的双性秘密。
如果说父亲是含苞待放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那父亲的女穴就是花园里最美丽,引人采摘的花蕊,这两日在顾淮安年少懵懂的春梦里反复出现,如今再一次真实地展现在眼前,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他那是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的男人,他不应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父亲发现了就真的要被赶出家门了。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跳不止,他无法逃避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假装看不见父亲的裸体,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冲动。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他颤抖着手,将父亲的双腿分开放在浴缸外,对方顿时像一个放荡的娼妓一样门户大开,露出花穴无声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