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肠道内的精液彻底洗干净了,才缓缓地将手指抽出。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跪在池边,翘着屁股,姿势淫荡得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他赶忙改变姿势坐好。
温热的泉水舒缓了傅时渊的酸痛,却也让他更加清醒。
他披上丝绸寝衣,步履蹒跚地回到寝殿。
龙床之上,傅君熹依旧沉睡,呼吸均匀而绵长。
傅时渊轻轻地躺回床上,依旧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隐秘的后穴,像一个被掏空了的容器,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这种空虚感除了源于身体,还源自灵魂深处。
他渴望被傅君熹爱,渴望被需要,渴望被填满。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刚情事的种种,还有那让他难以启齿的前列腺高潮······
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心乱如麻。
他侧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君熹,心中百感交集,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惧怕改变,害怕自己迷恋上雌伏的快感,却又贪恋傅君熹的温存和亲密。这种矛盾复杂的情绪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
他睁着眼睛,窗外天空渐渐亮起,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寝殿时,傅时渊还没睡着。
寝殿里,宫女们早已准备妥当,却迟迟不见陛下起床的身影。
她们不敢贸然打扰,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最终,早朝在皇帝和皇太子殿下缺席的情况下开始了。
大臣们议论纷纷,猜测着一向勤勤恳恳的帝王为何没有上朝。
有人说是皇帝身体抱恙,有人说是皇帝临时有要事处理,各种猜测不胫而走。
等到傅时渊和傅君熹姗姗来迟,已经迟到了大半个时辰。
大冥的陛下有些坐立不安的坐在龙椅上,什么姿势都会让刚刚破瓜得后穴发疼。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明显精力有些不济。
反而是皇太子殿下傅君熹看起来神采奕奕。
户部侍郎秦淮身形瘦削,留着两撇山羊胡,此刻出列奏禀:「启禀陛下,臣以为近年各地流民不断涌入京城,导致治安混乱,赋税流失严重。臣提议,推行更严苛的户籍制度,将所有京城居民登记上传网络,详细记录籍贯、职业、住址等信息,并实行户籍迁移审批制度,无故迁入迁出者,一律严惩。同时,加强城门守卫,严查可疑人员,以维护京城治安,确保税收。」
傅时渊凤眸微抬,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薄唇轻启:「准奏。爱卿拟定个章程上来。」
礼部尚书崔浩然身材高大,须发皆白,出列奏禀:「启禀陛下,老臣听闻前太子傅锐殿下,近日在城外救济流民,深得民心。傅锐殿下仁慈宽厚,颇有陛下之风。如今大冥正是用人之际,老臣斗胆恳请陛下,让傅锐殿下重回朝堂,为大冥的兴盛尽一份力。」
傅时渊凤眸一凛,寒光乍现,微微抬起下颌,语声冷冽如冰:「崔卿年事已高,偶有昏聩,寡人便不予计较。然有些话,寡人不欲再说第二遍,前太子既已远离朝堂,便该安分度日,莫要再生妄念,更休想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崔卿若无事禀报,便退下吧。」
崔浩然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高声告罪:「臣失言!臣失言!还请陛下恕罪!老臣绝无此意,只是见傅锐殿下仁厚,无端被废太子之位,心有不忍,这才······」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叩首,额头重重地磕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傅时渊眉峰一凛,薄唇轻启,吐出冰冷二字:「退下。」
傅君熹顿时对这个被废黜的前太子傅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下朝,傅君熹几乎与傅时渊并肩而行,脚步轻快得走向御书房。
回到御书房,傅君熹屏退了所有侍从,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踱步到傅时渊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开口道:「我之前竟不知父皇还有一个太子?他为何被废黜?」
傅时渊抬手揉了揉眉心,疲惫之色显露无疑。
他缓缓走到龙椅旁坐下,沉声道:「君儿,吾之前的确立过太子。」他停顿片刻,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吾培养他二十年,可惜他才能平庸,吾这才不得不废黜他。」
傅君熹观察着傅时渊的神色,见他眉宇间萦绕着倦意,便走到他身后,轻柔地为他按摩太阳穴。
指尖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缓缓游走,试图舒缓他的疲惫。
「原来如此,但众人皆称他仁慈宽厚,深得民心,既然大冥正是用人之际,为何不让他重返朝堂?」他有些天真的问道,丝毫没有想到对方算他的政敌。
傅时渊无奈叹了一口气,握住傅君熹的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掌心,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他虔诚地在对方的指尖印下一吻,低沉的嗓音如同陈年佳酿般醇厚悠长:「子嗣之事,吾从来认为以少为福。君儿出现之前,锐儿便是吾唯一的皇子。无论他资质如何,吾都不愿再添皇子。」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因吾曾亲历五子手足相残夺嫡,当时朝堂之上党派林立,朝野动荡倾轧,致使大冥内乱近十年,元气大伤。」
「如今锐儿若重返朝堂,只怕又要掀起党争,吾不愿再重蹈覆辙。」傅时渊将傅君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让他舒适地靠在自己怀里:「吾既已君临天下,自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傅君熹反握住傅时渊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语气真挚:「父皇真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
「君儿的捧杀都写在脸上了。」傅时渊一眼识破了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轻笑一声:「说吧,拍吾马屁,是想做什么?」
傅君熹眼神微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父皇为何不废除奴隶制?」
他神色悲悯,语气却坚定:「律法的存在理应是维护弱者,而不是践踏于民。如果这条律法阻挡子民获得尊重,那就是大冥亏欠于民,这条律法就应该被明令禁止!」
「君儿,你说的这些,吾何尝不知?」傅时渊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开口:「只是这奴隶制牵扯甚广,积弊千年,想要废除,谈何容易?」
他顿了顿,目光悠远,似乎陷入了回忆:「大冥最大的奴隶主,便是崔氏一族。氏族传承千年,根深蒂固,其势力盘根错节,遍布朝野,就连吾都对其忌惮三分。」
「如今,崔氏的奴隶遍布全国各地,从事着各行各业,早已与大冥的经济命脉紧密相连。」他将傅君熹愈发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对方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若是贸然废除奴隶制,势必会触动崔氏的利益,引发朝野震荡,甚至······兵戎相见。」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谆谆教导:「君儿,帝王不仅要考虑百姓的福祉,更要考虑江山的稳固。若是为了废除奴隶制而引发内乱,致使大冥再次陷入战火,那吾岂不成为了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