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1 / 1)

他伸手抚摸着父亲柔软小腹上那块被顶起的皮肉,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形状,和自己挺腰时一下一下的律动。

他的嘴唇在父亲的耳后留下一个个刺眼的吻痕,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他不断地在父亲耳边呢喃:「父亲,我爱你……我爱你……」

顾鹤昭也跟上他凶猛的节奏律动起来,大龟头每一次都撞击到顾玄敬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他彻底贯穿。

无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痛苦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扎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多年来苦心孤诣地修行,清心寡欲,本以为已经达到了无尘无欲的境界,与世无争。

然而此刻,那些被他刻意压制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将他吞噬。

人与人本是同根生,曾经他无法理解人们为何要相互伤害,自相残杀,犯下杀孽。

如今,他仿佛感同身受到了那些杀人狂徒内心深处被撕裂的痛苦,那种在绝望的深渊中,只能用仇敌的鲜血来发出呐喊的绝望。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死死地盯着床上纠缠的三人,一股无法遏制的杀意在他心底滋生。

他用力地攥紧拳头,指骨泛白,关节咯咯作响。

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松开拳头,手中的佛珠被他快速地拨动,一颗颗珠子相互碰撞,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闭上眼睛,一遍遍地默念心经,试图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度一切苦厄·····度一切苦厄······」他一遍遍地重复着,然而,耳边充斥着顾玄敬高亢的呻吟,顾鹤昭粗重的喘息,以及顾淮安的呢喃声。床板的吱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一下下地撞击着他的耳膜,让他几欲疯狂。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经的经文在他心中变得含糊不清,他努力地想要抓住一丝平静,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他紧闭双眼,手中佛珠的拨动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这些淫秽交媾的声音连同心中翻涌的情绪一并隔绝在外。

然而,他越是想要屏蔽,那些声音就越是清晰,越是尖锐,如同钢针般刺入他的脑海,让他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难以承受。

他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耳边是靡靡之音,眼前是三人不断交缠的画面,心中是翻江倒海般的痛苦和挣扎。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白布满血丝,原本清澈慈悲的双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血色,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手中的佛珠承受不住他剧烈的情绪波动,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一颗颗珠子散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如同丧钟般敲响。

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暴涨的血气,一口鲜血从唇边溢出,染红了他白洁的下巴和青色的衣襟。

他脚下虚浮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木椅。

他顾不上理会,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月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和染血的衣襟。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痛难忍。

「呃呃啊……」薄薄的木门挡不住房间内爱人高亢舒爽的呻吟,无尘靠在墙上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在月光下闪着潋滟的光。

床榻间,顾玄敬在两人前后夹击的猛烈撞击中,身躯如同狂风骤雨中飘摇的柳枝,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维持跪姿。

他完全依赖着顾鹤昭和顾淮安的支撑,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汗水如雨般顺着他的肌肤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榻。

两人一次次深入的顶撞,让顾玄敬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顾玄敬眉头紧锁,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呃啊啊……」。

被前后夹击的猛烈撞击,让他眼球上翻,露出眼白。

随着顾鹤昭得一记深顶,他猛地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痉挛地绷成一张弓,胯下粉嫩的阴茎抬头突突乱跳,打在顾鹤昭的小腹上喷出几股薄精来,往下淌落回三人交合得私处。

顾玄敬的阴穴中也涌出一股股淫水,浇灌在顾鹤昭的性器上,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只能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

高潮的冲击让顾玄敬浑身泛起动人的潮红,身体僵直,双目失神,仿佛灵魂舍弃了肉身羽化成仙,遗留金身在尘世间化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顾鹤昭和顾淮安为了延长他的高潮,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前后的撞击让顾玄敬的体力达到了极限,他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瘫软,像一滩水般倒在顾鹤昭的怀里。

顾鹤昭紧紧地搂住他,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发,松了精关释放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注入顾玄敬的体内。

而精力旺盛的顾淮安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父亲的后穴,肠肉摩擦的灼热感如同火烧一般,父亲两瓣浑圆的臀肉被他撞得通红,后穴口充血软烂,像要被肏化了。

“呃啊啊······”顾玄敬被肏的翻起白眼,神智也开始模糊,胡言乱语道:“要死了······要化了······”

他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散架。

顾鹤昭看着顾淮安不知节制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骂你牲口,你还真把自己当牲口了?也不知道体贴阿敬受不受得了,别磨叽了,赶紧射吧!」

顾淮安本就满脸通红,闻言越发涨红了脸,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道:「你自己年纪一大把,又阳痿又早泄,怪我持久咯……」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他还是松开了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如水枪般一股一股地射入父亲的肠道深处。

顾玄敬感到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满足感。

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呃啊……」身体软绵绵地颤抖着,无意识地收缩着肠道,似乎想要更多,却又无力承受。

前后的穴口都被填满,随着两根粗长阴茎的抽出,充盈的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肠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如同盛开的淫靡之花。

顾玄敬彻底化成一滩烂泥,瘫软在顾鹤昭的怀里一动不动,一闭上眼就疲惫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