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将自己完全的重量压在顾玄敬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肌肤相亲没有一丝缝隙。
顾玄敬颤抖着,感受着来自傅时渊的压迫和热度,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君儿如此倾城,叫寡人如何自持?」他俯下身,轻轻吻上顾玄敬的唇,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恣意掠夺。
顾玄敬紧闭着双眼,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他紧咬着下唇,不让任何声音溢出,却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一吻完毕,顾玄敬以为对方会长驱直入强奸自己,却没有想到对方反而起身了,取来一个小瓷盒。
他打开瓷盒,只见里面有两只丑陋不堪的小虫子。
两只虫子一大一小。大的约莫指甲盖大小,通体乌黑,泛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虫身肥硕臃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绒毛,蠕动起来的时候,仿佛无数细小的黑色触手在舞动,令人毛骨悚然。
它们的头部长着一对巨大的颚,如同锋利的钳子散发着寒光。颚的下方,是几对细长的触须,不停地抖动着,似乎在探测周围的环境。
更为可怖的是,它们的尾部拖着一条长长的,如同钢针般的毒刺,散发着幽幽的绿光,一看便知剧毒无比。
小的只有半只蚂蚁那么大,通体血红,形似蜘蛛,在瓷盒底部快速地爬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令人不寒而栗。
它头部只有一只独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令人望而生畏。
两只蛊虫在瓷盒里不安地蠕动着,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顾玄敬只看了一眼,便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他眉头紧蹙问道:「这是什么?!」
傅时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顾玄敬精致的脸颊安抚,感受着细腻肌肤的温热,解释道:「这是情人蛊,大冥皇室的不传之秘。大的是雌蛊,小的是雄蛊。」
他说着竟伸手将雄蛊捻起,那只血红的雄蛊在傅时渊的指尖微微蠕动。他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扶着自己彻底勃起的阴茎,将雄蛊对准自己的尿道口。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傅时渊强忍着不适,缓缓将雄蛊推入。
细小的虫腿在接触到敏感的入口时,带来一阵刺痛和麻痒,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雄蛊一点一点地钻入狭窄的甬道,蠕动的身躯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异物感。
傅时渊的脸色变得潮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感受着雄蛊在体内缓慢地爬行。每一次蠕动都像是一根细针在刺痛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想要怒吼出声。
随着雄蛊越钻越深,傅时渊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屏蔽掉这种可怕的感觉,但雄蛊的存在却让他无法忽视。
他知道,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为了得到顾玄敬,为了彻底征服他,他必须忍受这一切。
雄蛊终于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在经过一段漫长而痛苦的旅程后,它最终落在了傅时渊的精囊之中。
那里温暖湿润,充满了营养丰富的精液,正是雄蛊理想的栖息地。
它细小的腿紧紧地抓住精囊壁,仿佛生根一般,牢牢地固定在那里,开始了它新的生活。
它贪婪地吮吸着周围的液体,身体迅速膨胀,原本血红的颜色逐渐变得暗沉,同时分泌出一种红色的黏液,和精液水乳相容。
顾玄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眉毛皱到了一起,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傅时渊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
他缓缓睁开眼睛,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蛰伏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他紧紧地盯着顾玄敬,目光灼热而侵略性十足,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顾玄敬胯下的私处的贞操锁上,眼神变得幽深莫测。
「傅时渊!你把这种东西养在身体里?!你是彻底疯了吗?!」顾玄敬厉声斥道,眉宇间尽是惊惧之色:「你不会想把另外这恶心的虫子也塞进我的鸡巴?!这虫子这么大,不可能塞进去的!!」
傅时渊神色未变,语气低沉:「此乃母蛊,不去阴囊,而是入子宫。」
「那也不行!!!」顾玄敬几近崩溃,声音颤抖:「你已经用贞操锁禁锢于我,还剥夺我四肢的控制权,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做此等骇人之事?!」
傅时渊的目光如深潭般幽暗,语气执拗,透着偏执的疯狂:「不够,远远不够!贞洁锁不过锁住君儿的玉体,如何锁住你那颗向往自由的心?即便我掌控了你的四肢,又能如何?你的心,始终不属于我!我知道,你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自由,分分秒秒都在盘算着如何逃离我的掌控!」
顾玄敬带着一丝绝望:「都新纪元了,你不会以为在彼此身体里养个虫子,我就会疯了一样死心塌地爱上你吧?!」
傅时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语气中透着势在必得:「为夫自然知道,区区一蛊,如何能动摇君儿坚毅的心智分毫?只是这母蛊,非雄蛊分泌之物不可续命。一旦母蛊在君儿子宫内生根,你此生,便再也离不开为夫的精液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对方阴道口那片光滑的肌肤,感受着指尖的细腻触感。
顾玄敬一想到这恶心的虫子,这辈子都要留在他的身体内,全身都在发抖:「傅时渊!求你别这样对我!这虫子实在太恶心了!」
「莫怕,这蛊虫平日里温顺得很,你觉不出它的存在,更不会扰了你日常起居。」傅时渊柔声宽慰,随即轻抬顾玄敬双腿,将其膝弯高高支起,让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顾玄敬惊恐地看到,傅时渊袖长的手指捻起蠕动着的母虫。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对方硬控住仿生四肢动弹不得。
「不不要!求你!傅时渊!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顾玄敬绝望地哭喊着,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但他微弱的反抗在傅时渊蛮横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君儿,此生,你休想再离开我。」傅时渊在她耳畔低语,嗓音清冷如玉,却又透着丝丝缕缕的暗哑,仿佛上好的瓷器骤然碎裂,令人心惊。
他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偏执的欢愉,却又被化不开的阴郁浓墨重彩地掩盖,叫人看不真切。
他说着将母虫放在顾玄敬紧闭的阴道口,母虫便顺着阴道缓慢蠕动向顾玄敬的体内爬去。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好恶心!好痛!求你!把它弄出去!求你了!」顾玄敬痛苦地哀求着,声音嘶哑。
傅时渊却无动于衷,他冷冷地看着顾玄敬痛苦的模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顾玄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虫在他体内蠕动,往深处钻,冰冷黏腻的触感让他几欲作呕,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