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内燃着檀香,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宁静气息。
一进门,无尘将顾玄敬放下,便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将风雪阻隔在外,也隔绝了尘世的喧嚣。
不等顾玄敬站稳,无尘便一把将他抵在冰冷的木门上,身上檀香的香气混合着顾玄敬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暧昧气息,在佛堂内弥漫开来。
下一秒,带着寒意的唇狠狠地印在了顾玄敬的唇上。
无尘的吻技生涩,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虔诚和温柔。他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唇描摹着顾玄敬的唇线,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勾勒出每一寸甜蜜。
顾玄敬很快便沉沦在无尘的热情中,他伸手环住无尘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充满了渴望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气息交融,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个缠绵的吻中。
直到快要窒息,无尘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顾玄敬的唇。
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裂,又消失不见,徒留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
「殿下,我好想您。」无尘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情感:「一时情不自禁,没有忍住,很失礼擅自吻了您。」
顾玄敬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淫乱。
但傅时渊和顾淮安顾及他腹中胎儿,许久没有索要,他的欲望日益见涨。
往日对上傅时渊和顾淮安,哪怕欲火焚身,他也不会主动求欢。
但眼前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再也顾不上矜持,眼神迷离,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呆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笑着说完,便自己宽衣解带,又去拉扯无尘的僧袍。
无尘心尖一跳,此情此景,太过美好,仿佛是那水中月,镜中花。
他深怕一夜贪欢,睡醒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旧事重演。
看到无尘犹疑恍惚的神色,顾玄敬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你不想要我吗?」
「怎么会呢······」无尘的声音微微颤抖,内心深处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不安:「我是觉得······太幸福了······」
他顿了顿,目光迷离地望着顾玄敬,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和爱意:「幸福到······像是我曾经无数次做过的梦······我好怕······下一秒梦会醒······」
无尘轻轻地抚摸着顾玄敬的脸庞,指尖流连于他精致的眉眼之间,仿佛想要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地铭刻在心中。
「呆瓜!」顾玄敬无奈地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浓浓的爱意。
他猛地扑进无尘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吻过无尘精致的锁骨,感受着皮肤下微微跳动的脉搏。
唇沿着无尘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细碎的吻痕。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无尘敏感的肌肤上,激起对方一阵阵颤栗。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无尘的身体微微一僵,内心深处的情欲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这辈子,他只经历过两次鱼水之欢,往日里,他总是清心寡欲,甚至连自渎都未曾尝试过。
然而,此刻面对心爱的阿敬,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
两人之间的情欲如同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熊熊燃烧。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顾玄敬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僧床。
他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他。然后,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
他的腰腹紧窄,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四肢修长有力,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能量。
他胯间的阳器,由于仅仅经历过两次云雨之欢,连自读都未曾有过,未曾沾染任何色素沉淀,呈现出一种娇嫩欲滴的粉红色,如同初春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格外诱人。
此刻,它早已昂首挺立,完全勃起,顶端渗出晶莹剔透的粘液,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粘液缓缓流淌,沿着饱满的龟头滑落,更增添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阴茎下饱满的囊袋,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圆润饱满,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蕴藏着多少精液。
无尘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迷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欲,轻轻地呼唤着顾玄敬:「殿下······殿下······」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如同在情人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恳求,一丝渴望。
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爱意,仿佛要将顾玄敬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中。
虽然早已情动难耐,恨不得立刻占有爱人的身体尽情驰骋,但他还是强忍内心翻涌的冲动,温柔地为顾玄敬做着前戏。
除了接吻,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俯下身,用温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顾玄敬的唇,如同蝴蝶轻吻花瓣,温柔而缱绻。他轻轻地吸吮着唇瓣,感受着柔软和温热,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顾玄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意识逐渐变得混沌,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欲仙。
无尘的手指顺着顾玄敬的身体曲线缓缓向下,探向了他的胯间,却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湿润。
透明黏腻的淫水顺着顾玄敬的腿根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如同水墨画般晕染开来,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无尘的手指轻轻探入顾玄敬的女穴,里面更是如同洪水泛滥,湿润而滑腻。他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润和温热,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殿下这样算湿透了吗?」无尘眼神懵懂,如同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既期待又紧张地问道:「我可以进来了吗?」
顾玄敬的脸颊红透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他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无尘炽热的目光。
「呆瓜,不要问······」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低声说道:「进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