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1 / 1)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眸光复杂,有痛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他看见顾玄敬颤抖的嘴唇,倔强的眼神,以及拼命压抑泪水的模样,竟与十五岁那年的自己惊人的相似。

彼时,他也曾这般无力地站在母妃面前,厉声痛斥她为了权利地位,罔顾人伦,竟要他与皇姐相奸诞下皇嗣,以稳固她在后宫的地位,增加夺嫡的筹码。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的他也是这般声嘶力竭,也是这般愤恨交加,也是这般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无力、绝望、屈辱,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淹没。

只是,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少年,而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主宰一切,包括顾玄敬的命运。

命运仿佛一个无情的轮回,他最终还是走上了母妃的老路,竟成了当年自己最痛恨的模样。

傅时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再睁开时,眸色已是一片深沉。

他语气低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君儿,这关系到大冥千秋万代的兴盛,你身为大冥的皇太子,义不容辞,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知道,时光荏苒,那个曾经清澈如水的自己,那个鲜衣怒马的三皇子,早已彻底消失不见。

如今站在这里的,是睥睨天下联邦的元首,是高高在上的大冥帝王,也是······一个孤家寡人。

第235章 235父子乱伦、沦为禁脔、玉势堵精、洞房花烛、下药强奸

自从昨日顾玄敬被册封为太子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感到身体燥热和空虚,日日夜夜处于这种情欲的煎熬之中。

他意识到傅时渊在能量胶囊和饮用水中动了手脚,只可惜等他察觉已为时已晚。

残阳如血,洒落在金碧辉煌的乾清殿内,在地面上投射出长长的阴影。

寝殿内,原本肃穆的陈设已被撤换一新。正红色的锦缎铺满了龙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床帐低垂,缀着金色的流苏,在烛光下摇曳生姿。

地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绣着并蒂莲花的图案,踩上去柔软舒适。

床边摆放着一对龙凤花烛,跳跃的烛火映照着满室的喜庆,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顾玄敬蜷缩在床榻上,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红色锦被,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锁骨。

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香气。

他浑身无力四肢酸软,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女穴里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想要寻求一丝慰藉。

他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依然无法阻止体内不断涌起的热浪。

他感到羞耻,感到愤怒,更感到绝望。他恨傅时渊的无耻和疯狂,更恨自己如今的无力和狼狈。

他低声呜咽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寂静的寝殿内发出无助的呻吟。

他紧紧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傅时渊神色如常得来到了寝殿。他一眼便看到蜷缩在床榻上的君儿,里衣凌乱,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傅时渊刚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少了平日里的威严,更多了几分慵懒和性感。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精实的胸膛上流淌,一路向下,没入松垮的里衣里。

这是顾玄敬第一次见到傅时渊披头散发如此模样。他微微一怔,呼吸不由自主地一滞。

往日里一丝不苟、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竟显得如此的······性感。

他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或者是因为淫药的操控,顾玄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强装的肉体吸引,对方湿漉漉的发梢,线条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膛······无不吸引着他。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心底升腾而起,与体内原本的煎熬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他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再次望去。

傅时渊的身上特意喷了一些催情的香水,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心中五味杂陈。

羞耻、愤怒、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浑浑噩噩的他几乎快要窒息。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夺走了他一切的男人。

他既恨他,却又无法否认,此刻他的内心深处,竟然因为药物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悸动。

傅时渊走到床边,褪去里衣伸出手,冰凉的手指仿佛带着一股寒意,缓缓地抚过顾玄敬滚烫的脸颊。

这温度的差异,却让顾玄敬如同被毒蛇缠绕一般,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

「君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从此之后,白日里你是寡人的太子,晚上就是寡人的皇后······」傅时渊抱着顾玄敬,声音低沉而沙哑,神色缱绻:「或许,寡人该选个黄道吉日,昭告天下,补你一场帝后应有的婚礼······」

顾玄敬被对方的疯言疯语吓得清醒了一分,他浑身一抖用你去推对方,却完全推不动。

「疯子······」顾玄敬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破碎的哭腔:「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放开我!」

他扭过头躲避着傅时渊的触碰,却躲不开那股萦绕在鼻尖的龙涎香,混杂着催情的药物,让他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混沌。

傅时渊不怒反笑,褪去顾玄敬单薄的里衣,他俯下身将对方禁锢在自己和床榻之间,滚烫的胸膛贴着对方颤抖的身体,一字一句道:「今夜过后,你我二人便是这世上最紧密结合的人,若是在民间,君儿难道不该改口,唤寡人一声‘夫君’吗?」

顾玄敬猛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着两簇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傅时渊焚烧殆尽。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傅时渊被对方眼中的恨意刺痛,握着对方侧腰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