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要和佛子谈恋爱啦啦啦啦·····好开心呀······
我在小彩蛋里放了精神力的等级设定,有兴趣的小仙女可以敲蛋!
谢谢1112,唐源小仙女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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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夜幕降临,深沉的夜色笼罩着整个皇宫。
冥之国皇帝的寝宫乾清殿,依旧灯火通明,将夜晚映照得如同白昼。
傅时渊坐在床榻边的木椅上,目光复杂地望着床上昏睡的顾玄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自责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
御医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曾经亲眼目睹陛下是如何对待顾玄敬的,那残暴的手段,那狠厉的眼神,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不寒而栗。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浸湿了官服,他颤巍巍地走过来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将手中的诊断结果呈上:「启禀陛下,经臣检验,这位公子他······的确是您的皇子······」
御医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傅时渊耳边炸响,震得他眼前一黑。
他踉跄了一下,扶住椅子的扶手才稳住身形。
冥之国的皇室受到上天的诅咒,只有近亲才能诞下精神力强大的子嗣。
他早该想到的,顾玄敬的精神力已经到达了脱俗的境界,除了是他与皇姐的子嗣,还能是谁?
傅时渊正懊悔难当,低头看见了鞋尖的血迹,那是踩爆顾玄敬阴囊沾上的血。
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嘴唇,艰难地问道:「他······他的性器如何了?」
御医偷偷抬眼看了看傅时渊,见他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心中更是害怕,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如实相告:「启禀陛下,这位公子的......阴囊多受摧残,怕是......怕是再也不能和女子繁育子嗣了......」
傅时渊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带倒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却无法掩盖他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地对着御医怒目而视:「不能移植器官吗?」
跪在地上的御医,早已被陛下这压抑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吓得五体投地,声音颤抖着解释道:「陛下,五脏六腑皆可移植,只有这性器,哪怕移植了旁人的,那孕育的也是捐献者的子嗣······」
傅时渊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精气神,无力地靠在了床边。
他终于明白,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亲手毁掉了本应最珍贵的东西,亲手将自己和皇姐的孩子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床榻上那抹瘦弱的身影上。
顾玄敬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消瘦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单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床单只凸起小小一块,空荡荡的四肢部分撑不起床单,如同无声的控诉,时刻提醒着傅时渊犯下的过错。
他看着顾玄敬消瘦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他的手悬在半空,想要触碰对方的脸,他的指尖微微蜷缩,最终无力地收了回来。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眉宇间满是焦虑和挣扎。
窗外夜色沉沉,更深露重。
傅时渊就这样守在顾玄敬床边,百感交集,一夜未眠。
第二日日上三竿,顾玄敬才混混沌沌得醒来。
他感觉自己躺在高床暖枕之上,空气里还有龙涎香的香气。
女性尿孔里的花被取了出去,阴道里的毛笔也被拔出,身上所有的伤口被细心包扎过了。
只有刚刚被截断的手肘传来剧痛,他虚弱地闷哼一声,就感觉身旁的床垫塌陷了一块,有人坐在了他身边,有些结结巴巴道:「好······好些了吗?疼吗?要吃止痛药吗?」
顾玄敬听到傅时渊这个魔鬼熟悉的声音,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远离他。
「别动!别动!」傅时渊立刻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道:「你伤的很重,别乱动!」
顾玄敬剧烈地挣扎着,如同被捕兽夹夹住的野兽,绝望而惊恐,惊慌失措得嘶吼道:「别碰我!别碰我!」
薄被滑落,他空落落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傅时渊的残暴。
他扭动着残缺的身体,在床单上蹭出一道道血痕,想要远离这个恶魔,却又无处可逃。
「好!好!好!」傅时渊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神情充满了懊悔和痛苦。
他不敢用力按住顾玄敬,生怕弄疼了他,语气却依旧强硬:「寡人不碰你!你别激动!也别乱动!」
顾玄敬曾经强健的四肢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残肢,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分毫。
他像一只被困在茧中的蚕蛹,只能依靠身体细微的扭动,来挪动一点点距离,床单上被他蹭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只想离傅时渊那个恶魔远远的,哪怕只有一寸,一厘,也好过此刻共处一室的窒息。
他微微仰起头,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急促的呼吸声像是破败的风箱,艰难地拉扯着生命的音符。
生命力仿佛狂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