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尖叫,想要怒吼,但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虚弱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只能无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金属阴茎冰冷的金属触感,触碰到他私处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冰冷的金属阴茎一下子插入他干涩的阴道,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宫颈,直达子宫深处。
它仿佛利刃般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身体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且绝望的呻吟。
他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皮革制成的束缚牢牢地将他全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两名侍卫还从拿起早就准备好连着电线的乳夹,猛地夹住顾玄敬胸前两点乳尖,乳夹的金属锯齿顿时咬进肉里,顾玄敬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痛呼。
云霆手中一根细长的黄铜针针身纤细,另一头连着电线,针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锋芒。
他撸动了两下顾玄敬的阴茎,将黄铜针插入了铃口。
「傅时渊,你个畜生!我咒你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顾玄敬嘶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寡人的驾崩之日,母狗怕是看不到了。」看着顾玄敬眼中的滔天的绝望,傅时渊不为所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母狗死期难料,你可要挺住,若是今日就被活活电死,寡人何处再找一条双性母狗,只能拿无尘凑数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在欣赏一只困兽的垂死挣扎。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扳指,眼里满是戏谑的光。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用脑机操控电椅,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瞬间沿着黄铜针,金属阴茎,乳夹和电椅涌入顾玄敬阴体内。
顾玄敬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股强大的电流撕碎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尖锐的哀鸣。
他的身体不自觉猛地弓起,像一只被丢进油锅的虾痛苦地颤抖着。
他紧咬着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电流的刺激却让他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电流像无数条毒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撕咬着他的神经,啃噬着他的骨髓。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电流灼烧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丢进烈火中反复炙烤的顽铁,每一寸血肉都在哀嚎。电流无情地穿透肆虐他的身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撕裂。
他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耳边充斥着自己压抑的呻吟和电流的滋滋声。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非人的折磨,但身体却像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般,动弹不得。
剧烈的疼痛让顾玄敬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他强大的求生本能让他硬生生扛住了这非人的折磨。
他死死咬着牙,尝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那是他咬破了舌头。
但他已感觉不到疼痛,剧烈的电流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意识在电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眼前的世界被撕裂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
他眼角的血泪太多,绷带吸收不了,顺着脸颊往下落,仿佛恶鬼降世,看起来极为瘆人。
「傅时渊!我咒你魂飞魄散,生生世世不入轮回!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顾玄敬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还有力气骂寡人,看来,寡人还是仁慈了······」傅时渊轻笑一声,加大了电流的强度。
随着他阴冷的笑声,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贯穿了顾玄敬的全身,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剧烈,仿佛数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他的血肉,又像是一群野兽在他体内疯狂撕咬。
剧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他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他感觉自己的骨骼在电流的冲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像是下一刻就要碎裂成渣。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双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抓握着冰冷的空气。
他想要挣扎,想要嘶吼,但电流却将他死死地钉在椅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电流的海洋中起起伏伏,慢慢涣散,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但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恐惧,只有无尽的恨意和绝望。
他的意识中,傅时渊那张俊美邪恶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扭曲,变成一个狰狞可怖的恶魔。
「杀了我······」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啊」
痛苦的嘶吼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像是受伤野兽绝望的哀鸣。
随着他话音落下,电流也戛然而止。
顾玄敬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绷带下的皮肤早已被电流灼烧得面目全非,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狰狞可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那是他被电流灼伤的皮肤散发出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般疼痛,却无法阻止自己呼吸的本能。
「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求死了?」傅时渊走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被电流灼伤的皮肤,语气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可落在顾玄敬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寡人说过,如果你死了,无尘就是寡人下一条狗,为了他,你可要好好活着赎罪。」
傅时渊的话语如同毒蛇的毒液,一字一句地注入顾玄敬的心脏,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凑到顾玄敬嘴边:「喝吧!」
「这是······什么?」顾玄敬闻到了一股恶臭,声音虚弱沙哑,仿佛砂纸在摩擦。
「自然是好东西。」云霆说着将药碗凑到他唇边:「能让你尽快好起来的好东西。」
顾玄敬别过脸虚弱地说:「你······以为我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