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一顾地说道:「寡人就是天,寡人的话就是天意!寡人的惩罚才是天谴!」
他说着目光扫过无尘的脸庞,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桀骜的笑意,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看向无尘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冷冽刺骨,又像是淬了毒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无尘感受到这股寒意心头一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毫不畏惧地迎上傅时渊的目光,眼神坚定不卑不亢,声音如同晨钟暮鼓:「陛下若一意孤行,天怒人怨,必将自食恶果!」
傅时渊步步紧逼地走向无尘,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等走到无尘面前时,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着无尘压迫而去。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一头正在捕猎的豹子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感。
「国师妄议天家之事······」他猛地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无尘。薄唇轻启语气森冷,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就不怕给净慈寺惹来滔天的祸事?」
「生死有命!出家人四大皆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无尘语气淡然,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波澜不惊:「若是陛下执意要降罪于净慈寺,贫僧无话可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声如洪钟在空旷的禅房内回荡,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的退缩,震得顾玄敬耳朵嗡嗡作响。
「死算什么·······」傅时渊扫了顾玄敬一眼,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国师怕是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比死更难捱的手段·······」
无尘顺着傅时渊的视线看向「白犬」,瞬间明白了傅时渊的意思,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他猛然抬头瞪着傅时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两人凌厉的目光在空中交锋,无声地碰撞激起阵阵火花。
第214章 214在白月光前用佛器自慰,槌头比鸡蛋还大,雄竟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xi 和keeke送的礼物!
再两三章,咋们的佛子就要知道【白犬】就是心上人了。今天看看能不能上传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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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顾玄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腿脚发麻,一个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傅时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弯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狗头套,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带着遗憾开口:「看来,还是要再多制一身狗衣。」
他故意咬重了「再」这个字,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
顾玄敬的心猛地一沉,明白了傅时渊的威胁,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无尘怎么能被当成一条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无尘的累赘,会让对方因他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顾玄敬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张开双腿,准备将犍槌的手柄塞进阴道。
傅时渊抬起穿着龙靴的脚,狠狠地踩在了顾玄敬白皙的手背上,他皮肉之下骨骼仿佛都要碎裂。
「这手柄这般细,如何能满足小母狗的骚穴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顾玄敬的心上。
顾玄敬吃痛闷哼一声,被迫松开了握着犍槌手柄的手。
傅时渊这才移开脚,顾玄敬裹着绷带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一个清晰的黑色脚印,和周围的绷带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顾玄敬缓缓抬起头,隔着头套看向傅时渊,头套里的目光冰冷如同万年寒冰。
傅时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玄敬,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顾玄敬没有说话,他摸索着将地上沾了尘土的犍槌捡起,默默地将手中的犍槌换了一个方向,将那又大又圆的槌头对准了自己敏感的女穴口。
那槌头比寻常男人的龟头还要大上好几圈,无尘光是看着,就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顾玄敬试探着将槌头往穴口里塞了一点,甬道里干涩不堪,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不行,这样下去,还没等傅时渊玩腻,他就会被活活疼死!
顾玄敬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他开始用槌头来回摩擦自己敏感的阴蒂,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分泌出一些淫水,好让接下来的酷刑能够顺利进行。
在心上人和佛祖面前自慰,他身体羞耻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难言的折磨将他推入更深的深渊。
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头套下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泪在眼尾晕染开,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绝望和痛苦。
但槌头得每一下摩擦阴蒂,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灵魂虽然在屈辱和愤怒中挣扎,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在这种快感中。
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崩溃,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原本干涩的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液,逐渐湿润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摩擦,顾玄敬开始全身发软,两条断腿止不住地打颤,阴道里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汁水四溢,将槌头浸得油光水滑。
他感受到槌头湿透,便将它一点点推入阴道。
那槌头如同大龟头一般,一点点破开甬道,一路抵达阴道深处。
他手持犍槌的手柄肏弄自己,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动一下都牵动着无尘的心。
「国师瞧瞧。」傅时渊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真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连佛祖的器物都能让他发情。」
他颠倒黑白,极尽羞辱,似是忘记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无尘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而顾玄敬体内兽药未消的药力,两套性器官带来的激素紊乱和情潮,还有那磨人的性瘾通通都上来了。
槌头抵在敏感点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这羞辱的深渊里。
他本该克制,本该羞耻,可身体的本能却叫嚣着臣服于这羞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