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1 / 1)

那药丸却像是和他作对一般,一次又一次地从他的舌尖滑落。

他徒劳地舔舐着地面,将地上的金砖舔得油光水滑,却始终无法将那颗兽药送入口中。

他吃了一嘴的尘土,却连一颗兽药都没有吃到。

冰凉的金砖沾染着他的涎水,倒映出他痛苦而绝望的脸,像一只无助的困兽在屈辱中苦苦挣扎。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如丧家之犬一般觅食的姿态,像是看到了什么滑稽的表演,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他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在看一只可怜虫做着徒劳的挣扎。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刺耳得如同尖刀刮过玻璃,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如果尖刀一般一下下切割着顾玄敬本就破碎不堪的自尊。

顾玄敬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腔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但他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地面的兽药,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狗衣下缠着绷带的手指深深地抠进肩膀里,仿佛要把所有的屈辱都刻进骨血里。

他很想就这样摆烂,任由绝望将他吞噬。

可一想到无尘,那抹清冷如雪的身影就浮现在脑海,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无尽的黑暗。

不,他不能放弃!

他不吃,吃得就是无尘!

顾玄敬眼神倔强,咬紧牙关拼命地伸长舌头,试图去够那颗兽药。

口枷磨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难以下咽。

他拼尽全力,舌头终于触碰到了一颗兽药。舌尖卷动带着屈辱和尘土,将那颗药丸送入口中。

腥甜的味道在口腔炸开,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让他几欲作呕。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喉结滚动,艰难地将这屈辱的象征吞咽下去。

他大口喘息,像是溺水之人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吞下的不是兽药,而是救命的良药。

为了无尘,他还要再吃!

顾玄敬颤抖着身体再次满地乱爬。一次得成功让他积累了经验,一颗接一颗地吞咽着满地的兽药,全然不顾喉咙的灼烧和胃部的翻涌。

他像是一台失去控制的机器,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眼神空洞,只有对无尘维护的本能支撑着他。

苦涩,腥臭,各种味道在他口腔中爆炸,如同吞下了一团烈火,从舌尖烧到胃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焚烧着他的理智。

吃下最后一颗兽药,他痛苦地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因为药效的冲击而微微颤抖,全身发烫。

胃里翻江倒海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阴茎早就勃起得快要裂开,颜色红到发紫。阴道和肠道里淫水乱流,透过东珠的缝隙流出来,顺着腿根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

难以言喻的燥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多么渴望能够性交,哪怕来只野狗磨一磨他发骚的阴蒂都好。

他痛苦地喘息着,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这股燥热将他吞噬。

傅时渊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像是欣赏着一件有趣的玩具,看着顾玄敬在他面前卑微地像条狗一样。

第209章 209鞭打母狗下体,任人宰割,佛子的拯救,帝王的阴谋

烈阳透过窗棂,将金色的光芒洒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上,也照亮了无尘前往御书房的道路。

他步伐沉稳,步履轻盈,仿佛一位游走在红尘之外的谪仙。

他按照约定好的时辰,一如既往地掐算着时间来到了御书房外。

行至御书房门口,他正欲停下脚步,等待内侍通报,却见那名年轻的内侍已经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国师,陛下已经恭候多时了,特意吩咐奴婢,国师来了可以直接进去,不必通报。」 宫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极为恭敬。

无尘微微颔首,双手合十,语气温和而平静:「多谢」。

他向内侍道谢后,便径直迈步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步入了庄严肃穆的御书房。

御书房内,金砖铺地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皇家威严与气派。

可一进门,无尘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

往日里庄严肃穆的御书房,今日却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血腥味。

他抬眸望去,只见傅时渊身着黑色龙袍高居龙椅之上,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藏着万丈波澜。

御书房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案,桌上一条白犬瘫软在桌面上,双腿无力地分开展露私处,却一动不动,只能从偶尔颤抖的躯体看出他还活着。

无尘一眼便认出那是昨日雌伏在黑犬之下的白犬。

站在「白犬」身旁的是手持长鞭的云霆。他一身戎装面无表情,手中长鞭每挥动一下,便会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狠狠地落在「白犬」的身上。

「啪!」

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皮肉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啊!」顾玄敬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紧咬牙关拼命忍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却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打湿了他头套里的头发。

他痛苦地喘息着,半响才断断续续地说道:「贱······贱母狗······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