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听罢笑容一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一声反问道:「母狗不是畜生是什么?」
云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惶恐地答道:「是微臣糊涂了,陛下恕罪!」
顾玄敬听着两人的对话,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侍卫们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云霆快步走到顾玄敬身边,打开狗头的狗嘴,将药从中空的口枷里丢进去。
顾玄敬被迫吞下兽药,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第206章 206在白月光前被狗交,大屌野狗强奸,狗屌摩擦阴蒂
【作家想說的話:】
我不能让野狗真的糟蹋我的玄敬,呜呜呜,就当云霆办事不认真,忘记顾玄的骚穴里塞满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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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黑犬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它不再围着傅时渊的脚边转悠,而是慢慢地靠近顾玄敬。
它低下头,嗅了嗅顾玄敬的臀部,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顾玄敬屁股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顾玄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侍卫的钳制,可是他被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黑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它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顾玄敬的后穴,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顾玄敬难堪地扭动着身体,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紧咬着口枷,不让一丝呻吟泄露出来,可是他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和屈辱。
一股沉重的力量压在了他的背上,他的视野被头套遮蔽,世界陷入一片黑暗,看不清身后是谁。
然而,一股浓烈的狗臊味却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腔,那气味是如此强烈,仿佛这头畜生自生来从未洗过澡一般。
紧接着,他听到身上的畜生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他感到一个粗糙滚烫的东西在他的阴蒂上摩擦,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寻找阴道入口。
狗屌应该分泌了些润滑的液体,那黏腻的触感令他作呕。
曾经,他是帝国最年轻的指挥官,是无数士兵敬仰的战神。
而现在,他却被囚禁此处,像条母狗一样任狗肏弄,供人取乐。
屈辱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一想到自己即将被这头畜生践踏,他便恨不得立刻去死。
头套下,那双曾经凌厉的凤眼此刻充满了屈辱和恨意,他死死咬住口枷,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这样就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但兽药的药效来得迅猛,顾玄敬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投入火炉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那狗屌每一次无意触碰他的阴蒂,都像电流般流窜过他的全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和快感。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灵魂和肉体仿佛分裂成两个人。
一个在清醒中承受着痛苦和屈辱,另一个却像着了魔一般屈服于身体的本能,渴望得到更多。
只想让那狗屌赶快插入阴道,磨一磨女穴里令人痛苦到头皮发麻的痒意,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空虚。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摇着屁股,却被云霆误解为反抗。
云霆抬脚踩住他的腰肢,逼迫他将腰身压得更低,好让身后的公狗更容易进入。
公狗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顾玄敬的阴道口。
然而,由于顾玄敬女穴里塞满了东珠,公狗的每一次尝试都无功而返,只能用狗屌不能摩擦他的阴蒂。
但只是这样,顾玄敬已经爽得快跪不住,双腿不停打颤。
就在这时,内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启禀陛下,国师求见。」
傅时渊这才想起,已经到了每日与无尘对弈的时辰。
「宣。」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随着傅时渊话音落下,充当背景板的宫女们井然有序地将棋盘和棋罐摆放妥当。
下一瞬息,无尘便出现在御书房门口。
他一身月牙色僧袍,外披白色袈裟,袈裟上绣着繁复的金色佛文,在御书房外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淡淡金光,仿佛佛陀降世。
他面容谦和眉目低垂,却掩盖不住那股清冷出尘的气质。
他抬起一只脚,踏过御书房的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一只体型健硕的白犬作雌伏状塌腰撅臀,似乎在迎合着交配。
而另一只体型稍小的黑犬正伏在白犬身上,臀部有节奏地快速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身下的白犬。
狗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猛地顿住脚步,眉头下意识地微微蹙起,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眼前这污秽的一幕,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动了一步,默默地从那两只交配在一起的犬旁绕了过去。
他哪里能想到,那两条未落眼中的犬中,其中一个正是他心心念念了十三年的阿敬。
他目不斜视地走到傅时渊面前,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行礼,口中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见过陛下。」
多年过去,无尘的声音早已不复少年的清朗,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再加上顾玄敬神志不清,满脑子都是情欲,暂时没有听出眼前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傅时渊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伸手示意道:「国师请上座。」
无尘依言落座后,傅时渊便拿起一枚黑子,率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这些日子来,无尘曾多次向傅时渊提出辞呈,想要离开皇宫,但都被傅时渊以各种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