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1 / 1)

这样他想要移动,就只能用手肘和半截断腿在地上爬行,手掌都碰不到地面。

狗衣的设计极其色情,其裆部被特意设计为开放式,这样一来,顾玄敬的后穴、女穴以及那被东珠塞满的阴茎都暴露无遗。

狗衣的胸口部位还专门开了两个孔洞,恰好卡在他的胸脯底部,将他的胸脯勒得鼓鼓囊囊,毫不留情地裸露在外,方便为小狗崽随时随地进行哺乳。

而箱子的底部,还放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尾巴一端连着一个粗长的肛塞。

侍卫们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他们毫不客气地分开顾玄敬的双腿,掰开对方尽力夹紧的股缝,试图将巨大的肛塞硬生生地塞进他的后穴。

可他们很快发现,顾玄敬的肠道里塞满了硕大圆润的东珠,使得后穴根本无法再容纳任何东西。

看着这一幕,云霆微微皱起了眉头,便随手从旁边精致的花瓶中抽出一截花枝充当工具,动作粗鲁地插入顾玄敬的后穴抠挖起来。

以极其粗暴的动作将顾玄敬体内的东珠一一清理出来。

花枝表面本就干燥粗糙,毫不留情地在顾玄敬敏感的肠道内肆虐,时而翻转,时而摆动,每次触碰都剐蹭肠壁。

顾玄敬感觉仿佛有一把烧红的铁钎在后穴深处钻入钻出,痛得他忍不住仰起头。

他纤细的脖颈像极了濒死挣扎的天鹅,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唔······啊······」他的喉咙深处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刺激着云霆的每一根神经,仿佛更加激发了他的凶残野性。

云霆想起家中在战场战死的远亲,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

他握紧手中的花枝,逐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急切而蛮横,仿佛要将眼前的敌国将领从内部撕成碎片。

随着他恶意地加重了力道,一下比一下让花枝插得更深,更狠,仿佛要将顾玄敬用花枝彻底贯穿,从口腔里取出花枝一般。

随着云霆的动作,一颗颗沾着鲜血的饱满东珠从顾玄敬的体内滚落,敲击在冰冷的黑砖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如同冰雹砸落玉盘,又像是珍珠跌入银碗,奏响了一曲残酷而又动听的淫靡乐章。

真应了古语那一句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云霆为人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顾玄敬肠道内再无东珠后,便伸手拿起一旁造型夸张的狗尾巴肛塞。

那狗尾巴初雪般洁白,柔软细腻蓬松,毛发微微泛着光泽,每一根都像是经过精心梳理,顺滑而富有弹性,像极了真的狗尾巴,只是顶端肛塞的尺寸实在粗大的不像话。

云霆将肛塞对准顾玄敬早已鲜血淋漓的后穴,缓缓推了进去。

才刚进去一个头,顾玄敬便疼的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他嚎叫着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爬离这非人的折磨,却被侍卫们一把按住。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上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母狗别动!」云霆轻蔑一笑,手上动作不停,握着那根粗大的肛塞,毫不留情得一寸一寸地往顾玄敬的后穴里推。

剧痛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不断刺入顾玄敬的身体,在他体内肆意搅动。

顾玄敬能清晰地感觉到,后穴的皮肉被被撑开撕裂,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将他淹没。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破碎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听得人心惊胆战。

云霆看着那根粗大的肛塞一点点地没入顾玄敬的身体,直到完全消失,只留下一条雪白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对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鲜红的血顺着肛塞流淌下来,染红了一些雪白的狗尾巴,触目惊心。

「穿戴整齐」的顾玄敬,浑身白色毛发光滑如丝,在空气中轻盈晃动,远看栩栩如生像一条血统尊贵的母狗,看得傅时渊心生欢喜:「牵过来!」

云霆得令将狗圈给顾玄敬戴上,项圈扣上的那一刻,顾玄敬隔着狗服都能感觉到脖颈上金属扣冰冷的触感,窒息感油然而生,像是在宣告他彻底沦为囚徒的命运。

云霆用力拉了拉牵引绳,示意顾玄敬爬起来。

然而,顾玄敬却像一尊石像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宁愿被牵引绳活活勒死,也不愿意像一条狗一样,被云霆牵着爬去那个恶魔的跟前。

云霆见他如此不识抬举,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抬起脚,狠狠地踢在顾玄敬的屁股上。

剧烈的疼痛让顾玄敬闷哼一声,但他仍然倔强地不肯移动分毫。

云霆见状冷笑一声,直接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像拖拽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般,将顾玄敬一路拖到了傅时渊的面前。

顾玄敬的身体在地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然后云霆将顾玄敬抱起,轻轻地将他放在傅时渊怀里。

傅时渊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狗一般,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顾玄敬身上穿着的狗衣。

他的指尖滑过那光滑的毛发,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顾玄敬的肚子上。

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顾玄敬裸露在外的阴茎上,顿时眉毛紧蹙。

那阴茎塞着满满当当的东珠,又粗又长显得极为狰狞,龟头上还有小狗崽吸吮过后留下的斑斑血迹,看起来极为肮脏。

「母狗这孽根丑陋无状,多看一眼都令人作呕,当真该罚!」傅时渊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不带一丝人气。

他说着将顾玄敬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扔在桌子上,一个眼神,侍卫们便心领神会地 上前,将顾玄敬的四肢牢牢地禁锢住,动弹不得。

傅时渊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一旁的花瓶上,那里面插满了含苞待放的白色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在宫女的侍奉下脱下繁复华丽的外袍,随意地命令:「云霆,将花瓶搬过来。」

云霆顺着傅时渊的视线,将那塞满了花枝的花瓶搬过来,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傅时渊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