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的阴道和肠道究竟吞下了多少颗东珠,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像是要被撑爆了一般,像个怀胎的孕妇般沉重而痛苦。
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在痛苦地哀鸣,仿佛在控诉着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酷刑。
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得稀烂,殷红的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流向耳后,在头下汇聚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曾经美丽的劲瘦身躯,如今却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毫无尊严可言。
顾淮安的手微微颤抖,掌心的东珠沾染了父亲滚烫的鲜血,仿佛沾染了灼人的温度,烫得他心惊肉跳。
他看着身下的人,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帝国军最高指挥官,如今像条濒死的鱼般痛苦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顾玄敬眼角的泪痕混着灰土,狼狈不堪,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意气风发。
他回忆起两人的初见,漫天硝烟中,顾玄敬操纵战甲「鸢羽」犹如天神降临。
战甲落地后舱门缓缓打开,顾玄敬从里面跳了下来,身姿挺拔面容英俊。
意气风发的少年眼眸中闪烁着睥睨天下的光芒。他朝自己伸出援手,声音低沉而有力:「小孩,这里危险,快跟我走!」
那一刻,顾淮安心中涌起无限的仰慕,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如神祇一般的男人身上。
而如今,这个曾经让他仰望的男人,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人宰割,曾经的骄傲和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的被判,亲手将父亲推入了深渊。
顾淮安心如刀绞,痛苦、悔恨、自责,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五味杂陈,说不清是悔意还是怜悯,几乎将他淹没。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将斛中最后一颗东珠塞进了顾玄敬的后穴里,然后缓缓单膝下跪,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启······启禀陛下,东珠······全部佩戴完······」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顾玄敬身上,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原本空旷的御书房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道身影。
他们身着医者白色的长袍,手持现代化药箱,分明是宫中御医的打扮。
为首之人正是太医院首座李德海。只见他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玻璃瓶,瓶中盛着淡黄色的液体。
他动作轻柔地将药水抽入针筒之中,针尖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
李德海看着伤痕累累的顾玄敬,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这可是帝国战神顾玄敬啊!曾经威震四方,便是连他这个敌对国的宫中御医,都对他年少成名的事迹如雷贯耳。
曾经是何等的尊荣显贵,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着实令人唏嘘命运无常。
李德海轻叹一声,缓缓走到顾玄敬身侧,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胸前那颗红肿的乳珠,然后稳稳地将针头推入。
尖锐的疼痛瞬间从胸口传遍全身,顾玄敬在混沌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牵动私处的伤口,疼得他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昏死过去。
李德海动作极快,转瞬间便已完成了两边乳孔的注射。
他将针筒小心地放回托盘,又从药箱中取出一支盛着乳白色液体的玻璃瓶,动作轻柔地涂在顾玄敬的奶头上。他的乳尖顿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随着药剂的注入,顾玄敬原本如鸽乳的胸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一圈,如同饱满的果实沉甸甸地坠着。
此时,一名侍卫抱着一个铺着柔软锦缎的竹篮走到顾玄敬身侧,轻轻地将竹篮放在地上。
顾玄敬被折磨得几近昏厥,躺在地上眼皮沉重,却依然能感受到身边多了些东西。
他艰难地睁开眼,只见那篮中竟是十来只肉乎乎的小奶狗,粉嫩的舌头舔舐着毛茸茸的身体,挤挤挨挨地拱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哼哼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霆便起身走到竹篮旁,伸手抓住一只小狗的后颈,然后亲手将那只小奶狗放到他的胸前。
小奶狗初生,眼睛都还没睁开,凭借着本能拱动着湿漉漉的小鼻子,寻找着母犬的乳头。
循着乳香,它踉踉跄跄得爬向顾玄敬的乳头方向。
顾玄敬眼看那狗嘴就要凑到他的奶头上,顿时惊恐万分地挣扎起来,企图用双手护住胸部,还不等他动弹,却被一旁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
云霆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挺起胸膛,将那两颗粉嫩的乳尖完全暴露在小奶狗们的面前。
毛茸茸的小奶狗贪婪地含住他的乳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红肿的乳尖,细小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用力吮吸着。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传遍四肢百骸,一想到是在给狗舔到了奶头,他简直羞耻难当。
小奶狗的吸吮似乎触动了什么,顾玄敬感到一股胀痛在胸腔蔓延,像是乳腺在分泌奶水。
一想到自己在给狗喂奶,羞耻和屈辱更是如同岩浆般在他的胸腔中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滚烫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本能地想要扭过头去,逃离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然而,还没等他头转过去,云霆就用力攥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颅直面这令人作呕的画面。
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却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的痛楚。
他被迫看着那些毛茸茸的畜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乳汁,心中涌起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傅时渊高做龙椅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讽:「宫里的狗崽子以后全由母狗来喂养。」
他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冰锥,一字一句地刺痛着顾玄敬的心脏。
耻辱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地板上,晕染出一片令人心碎的深色水渍。
他用力咬紧牙关,想要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却徒劳无功,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猛的抬起头,双目赤红,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嘶声质问道:「傅时渊!士可杀不可辱,为何要如此待我?!」
傅时渊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走下高台,带着上位者的轻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抬起脚一脚狠狠踩在了顾玄敬的脸上。
龙靴来回在顾玄敬的脸上碾压,践踏着他破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