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大哥手指触碰前列腺带来的痛与快的交织，经常像个荡妇一样浪叫一夜，也射了一夜，到最后射无可射，射出透明的精水来。

经常，第二天中午起床时，他喉咙哑得说不了话，腰膝酸软得下不了床。

昨晚，大哥甚至变本加厉，命他跪着用唇舌伺候大哥那粗长狰狞的性器。

大哥的精液又稠又多，差点将顾玄敬呛个半死，那一刻他几乎窒息。

顾玄敬不知道，他每晚被亵玩，又一脸淫荡为大哥口交的模样，都被后者用机械眼录了下来。

在往后的很多年，都是顾鹤昭自渎时助兴的素材。

敬畏与屈辱交织，复杂的情感将顾玄敬推入崩溃的边缘。

但他此刻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决意不再让大哥对自己做这种羞涩的事情，并向无尘坦白一切。

他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去解身上的裤子，像对大哥展露身体那样，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展露在无尘面前。

「无尘，你能接受这样的身体吗？」他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他低垂双眼，有些不敢去看无尘的表情，生怕从对方眼中看到厌恶和嫌弃。

然而，预想中的反应并没有出现，他只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回自己的怀里。

「为何不能接受？」无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他从小在寺庙中长大，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没有听说过双性人的存在，只听说女子的身体与男子不同。

他此刻见到阿敬的身体与他不同，心想：阿敬是女扮男装的女孩子吧。

在他看来，女孩子和自己一样长着阴茎用来排尿，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听到无尘的回答，顾玄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曾无数次听大哥顾鹤昭说，天下人都轻视，厌弃双性人。

他一度以为，只有大哥和父母不会嫌弃他。

可现在无尘的反应让他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其他人能接受他畸形的身体。

想到这里，顾玄敬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和感动。

他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直勾勾看着无尘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无尘，你摸摸我，像大哥······咳咳咳······」他赶忙捂嘴止住自己未完的话，下意识觉得，不该将自己和大哥的床事告诉无尘。

「怎······怎么摸？」无尘的脸上也泛起一抹红晕，下意识地想要满足他的要求。

顾玄敬伸出颤抖的手握住无尘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来到最敏感的阴蒂上。

每次大哥摸这里，就会让他欲仙欲死。

随着无尘的触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阴蒂瞬间传遍全身，顾玄敬的身体顿时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无尘的怀中。

无尘无师自通，手指灵活地在顾玄敬的阴蒂上游走，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沉沦在无尽的欢愉之中。

他一手揽着顾玄敬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触即分的轻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阿敬，我下面也硬硬的不舒服，你也摸摸我······」

顾玄敬的手伸进无尘的僧裤里，对方发育果然完全，阴茎的尺寸比起大哥的不相上下。

他回想着大哥教他的手段，手指轻轻打圈抚摸无尘的阴茎。

两个懵懂的少年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禅房里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交织成一首暧昧的奏鸣曲。

「阿敬，我受不了了······」无尘被心爱的撩拨得不行，声音沙哑而克制，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

见阿敬羞红了脸没有拒绝，他本能地翻身将顾玄敬压在身下，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到脸颊，再到颈间、锁骨，点燃顾玄敬身体里的每一寸热情。

他的手指跟着灵巧地游走在顾玄敬的身体上，每一个动作都无意地撩拨着对方的敏感点。

顾玄敬仰起头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爱抚和吻，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穿堂风轻柔地吹来，将禅房里的经幡吹得猎猎作响。

青铜钟声和梵音在风里若有若无传来，与眼前的旖旎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玄敬躺在蒲团上，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了禅房中央供奉的佛像上。

佛像宝相庄严，慈悲的目光仿佛穿透世间万物落在他们身上。

那目光是如此的温和，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像是在提醒他，这是一段禁忌之恋，不会有结果，不要沉沦其中。

顾玄敬心中一颤，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无尘，却又舍不得这份难得的温暖。

他躲闪着佛像的目光，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躲进无尘的怀里，慌张得提醒：「无尘，菩萨······菩萨在看着我们······」

无尘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狂热的吻也停了下来。

他的身体仿佛石化般僵硬，他缓缓睁开眼，简简单单一个抬头得动作，做得无比艰难。

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佛像，他的眼神挣扎且犹豫。

十五年来他潜心修行，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曾经，他的眼中只有佛法，内心如同清泉般澄澈一眼到底。

可是现在，看着怀中娇羞动人的顾玄敬，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