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1)

「陛下······」他瞪大双眼,像是想为顾玄敬求情。

傅时渊一个眼神扫过来,凌厉如刀,顾淮安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咽了回去。

他垂下眼眸,将眼底翻涌的情绪尽数掩藏,最终还是走到床边,抓着顾玄敬的衣领将他从床上粗暴得扯下来。

顾玄敬没有防备,被顾淮安猛地一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手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他匍匐于地,前所未有的狼狈,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傅时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玄敬,慢条斯理地又道:「忠武侯,为犬者当一丝不挂,怎可学人穿衣,贻笑大方······」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弄。

顾淮安闻言,眉头顿时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他犹豫地看了顾玄敬一眼,又看了看傅时渊,最终还是缓缓地弯下腰,伸手去解顾玄敬身上的衣物。

顾玄敬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此刻更是羞愤欲死,几欲昏厥。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试图阻止顾淮安的动作,然而受伤的双手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和裤子被一件件剥落,赤裸的肌肤逐渐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那白玉般的冰肌雪肤被乌黑的地板一衬托,白得透亮隐隐透明。

他入伍十二年坚持训练,身躯精壮却不粗犷,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忠武侯久居帝国,难道连‘一丝不挂’都不懂吗?」傅时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淮安:「对待一条狗,何必浪费上等的丝绸和伤药包扎。」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急急地开口:「陛下,不包扎的话伤口会感染,他会死的!」

「忠武侯多虑了。」傅时渊淡淡地说道:「寡人不想让他死,阎罗便不敢来收他。」

看着顾淮安哀求得眼神,他皱着眉头才接着说道:「算了,这绸布已被弄脏,解下来也是浪费,忠武侯不愿解便罢了。」

顾淮安如蒙大赦,连忙垂头附和道:「陛下英明。」

顾玄敬浑身赤裸狼狈地趴伏在地,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儿,只能任人宰割。

他涨红了脸羞愤欲死,胸膛剧烈起伏不止却无力反抗。

他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唯有那双还在不断渗血、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的痛苦和屈辱。

他红着眼艰难地抬起头来,眼中难以掩饰地迸射出强烈的恨意,死死地盯着傅时渊和顾淮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充满恨意的眼神,居高临下睥睨着他,饶有兴致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仿佛命运的齿轮正在缓缓转动,将顾玄敬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优雅得抬起脚,那只穿着黑色龙靴的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踩在了顾玄敬的左手上。

「咔嚓」

那哀嚎凄厉而绝望,如同野兽临死发出的哀鸣,在空旷的暖阁里回荡久久不散。

顾玄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死死地咬着牙,试图抑制住那从喉咙里涌出的痛呼,却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感觉自己的左手的指骨仿佛被巨石碾压过一般,骨头碎裂,血肉模糊,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痛苦不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缓缓地抬起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顾玄敬欣赏着自己「杰作」,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母狗一声不吭,寡人还当你是条哑犬。」他收回脚,蹲下身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挑起顾玄敬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顾玄敬疼得眼中含泪,泪眼婆娑,被迫抬起头对上了傅时渊那双冰冷的眼眸。

他的眼中充满了恨意,但更多的是屈辱和绝望。他恨傅时渊的残忍,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傅时渊的语调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与他眼中冰冷的戏谑形成鲜明对比:「原来······母狗得受疼了才会吠叫出来······看来,寡人以后还是得多疼一疼你!」

对方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入了顾玄敬的心里。

他紧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却比不上此刻内心的屈辱和愤怒。

他无力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将头艰难地偏向一侧,倔强地避开傅时渊的视线。

运筹帷幄的帝国指挥官此刻再也不见往日的意气风发,如今像一条丧家之犬,被人肆意凌辱。

傅时渊的手指顺着顾玄敬的下巴滑到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像是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母狗倒是皮光水滑,手感不错。」

顾玄敬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心底,默默忍受。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只会让傅时渊更加得意。

傅时渊一把抓住顾玄敬的脚踝,将他粗暴地翻过身去,顾玄敬的身体像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摸扯了扯顾玄敬胸口的乳环,又继续一路向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顾玄敬的阴茎上,那深埋在其中的珠链只露出三两颗珠子,泛着幽幽的冷光。

他微微眯起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随即又化作浓浓的厌恶和轻蔑。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起那珠链的头,指尖感受着珠子的冰凉触感。

「没想到母狗竟是如此淫荡下贱。」傅时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毒蛇的吐信带着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