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1)

顾淮安粗暴的动作和冰冷的话语,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顾玄敬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和幻想都切割得粉碎。

他颓然地垂下头,双手被手铐禁锢在身后,指尖深深地嵌入柔软的床褥中,折断了指甲,鲜血顺着白洁的床单晕染开。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仿佛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只有腿心撕裂般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第164章 163我们一同见证历史,这是你应得的······

【作家想說的話:】

再次感谢北至宝宝又送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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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众人独爱顾玄敬的灵魂,用他的躯体得到性的满足,却又一遍遍告诉他,变种双性人天生比狗还低贱。

男人们将他高高捧起,助他登上高台,却又企图将他的三观打碎。

要他听话,要他顺从,要他做个身份高贵的娼妓,柔顺的张开双腿,用阴道获取想要的一切······

首相的城堡高墙巍峨,将自由的光线切割得支离破碎。

顾玄敬被囚禁在戒备森严的主卧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房间里永远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精液味,那是情欲的味道,也是罪恶的味道。

他厌恶这个房间,痛恨这个囚禁他身体和灵魂的地方。

顾玄敬伤痕累累趴在床上苟延残喘。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灵魂已碎裂,身体也会在下一秒随时就会死去。

「玄敬,该起床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从混沌的思绪中惊醒。

他麻木地抬起头,人高马大的桑德站在眼前,一身白色西装显得格外耀眼,仿佛天神降临一般。

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温柔得注视着趴在床上的顾玄敬。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顾玄敬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厌恶桑德的触碰,却又无力反抗任由对方摆布。

见顾玄敬眼神空洞麻木,桑德温声提醒:「今天是众议院周会的日子。我们将共同废除「种族优胜宪法」,一同见证历史,这是你应得的······」

为了今天,桑德特意从前线回来。他仿佛看见在未来的史书上,他和顾玄敬的名字紧紧相连,一同被铭记,永世被歌颂。

听到桑德的话,顾玄敬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充满歧视和偏见的目光,那些被践踏和侮辱的时刻,那些为了争取平等和自由而付出鲜血和生命的思想觉醒先驱······

脑海中还浮现出那些在漫漫凌辱里,支撑他走下去的画面:无数双渴求平等的眼睛,无数期盼自由的声音,最终推翻律法,将「平等」与「自由」刻在宪法扉页上的场景。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为了控制他,他每日服用的能量胶囊里添加了激发性欲与肌肉松弛的药物,各种淫药犹如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对他的心智与身体进行着无情的削弱。

不仅让他时时处于发情的状态,也让他的肌肉无时无刻都在松弛的状态,令他在众人的强奸中失去抗争的力量。

他颤抖着手掀开被单,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青紫印记到处清晰可见,那是他曾试图反抗被兰伯特殴打的印记,和众人的吻痕。也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屈辱证明。

他的阴茎因强烈的兴奋,这些日子一直保持着勃起,然而禁锢阴囊的锁环犹如枷锁,将一切的释放得可能封锁住,他无法射出哪怕一滴精液,连射精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

顾玄敬转动身体,然而双腿犹如被灌了铅,笨重得仿佛拖着整个世界,连最简单的下床动作都像是耗尽他所有的力气。

桑德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窘迫与无力,伸手轻扶住他的肩膀。

他的手很有力,仿佛能轻易地将顾玄敬从床上拎起来,但他动作却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桑德扶着他坐稳,抱着他去浴室洗漱,然后为他一件件穿上军装,动作细腻而温柔。

在整理衣领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顾玄敬脖颈上尚未消退的斑斑吻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

他为顾玄敬别上了一枚金色的领针来固定衣领来掩饰痕迹,低声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叮嘱:「等会儿别让众议院那些老家伙们看出破绽。」

顾玄敬觉得领针卡着自己的喉结,快喘不上气,桑德手里的领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项圈。

桑德喊来医生为他注射提神醒脑,让肌肉兴奋的药剂。

注射完毕,桑德的手指摩挲着顾玄敬的手背,语气温柔:「走吧,今天是你我一同载入帝国史册的日子。」

话音落下,他牵起顾玄敬带着他走向门外。

一路走过长廊,两人的影子在各自的脚下交叠、分离,又再次交叠,如同他们纠缠不清的命运。

顾玄敬感到自己的手被桑德紧紧握住,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骼捏碎,不容挣脱。

他无力反抗,像一具被精心操控的木偶,麻木地跟随桑德的步伐,走向那个男人为他安排好的命运舞台,去迎接那份用屈辱和痛苦换取的「奖励」。

最近众人对他使用各种淫药,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将他变成一个渴求性的淫荡玩物。

隐藏在军裤下的阴蒂环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胸前被乳环卡住的乳头早已肿胀不堪,摩擦着衬衫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

他走路时已经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那些淫靡的液体从阴道涌出,很快在裤裆里积聚成一片湿黏,将他彻底打上淫荡的烙印。

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情潮的控制。

另一个却被药物控制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像只发情的母狗,无时无刻渴望被粗长的阴茎狠狠肏入,占有,被彻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