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敬,放松点,我并不想让你的胳膊废掉······」桑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虚假的温柔,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话音刚落,他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粗长阴茎,再一次便抵上了顾玄敬的女穴。
经过之前的折磨,那里早已一片红肿,不堪再承受任何侵犯。
「乖······」桑德轻咬着顾玄敬的耳垂:「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叫床声,让我好好听听你的声音。」
兰伯特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对准顾玄敬身后紧闭的穴口。
两根粗壮的性器一前一后贯穿了顾玄敬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啊······」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身前身后的两个人死死地压住。
桑德九深一浅的抽插,偶尔抽出时,那被淫液染得水亮的阴茎一次变得比一次更粗大,色泽由紫红色转为暗红,鼓张的青筋也更为骇人。
「老师,你好紧······」兰伯特感受到顾玄敬的紧致,神色迷恋,心中更加兴奋。
他开始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肆意随心狠狠地顶弄起来,抽插的巨龙次次没入肠道最深处,顶得顾玄敬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胀得感觉已经无法呼吸。
「唔······啊······」顾玄敬被前后夹击,两种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好紧,就跟处女一样······」桑德的手指在顾玄敬胸前的乳头上轻轻揉捏,一边贪婪地欣赏着顾玄敬痛苦又迷乱的表情,感受着身下人细微的颤抖:「这才乖······」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高傲的顾玄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玄敬······」桑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就是拒绝我的下场。」
顾玄敬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心中绝望且痛苦。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
剧烈的抽插终于接近尾声,桑德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一把抽出在对方体内兴风作浪的性器。
他翻身下床走到床头柜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由铁丝组成的缕空口枷。
他拿着口枷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绯红的顾玄敬,眼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他掐住顾玄敬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然后将口枷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将扣带在对方后脑勺扣上。
金属制成的口枷冰冷而坚硬,抵住了顾玄敬的上下颚。
口枷的尺寸明显大于常人,几乎撑满了顾玄敬的口腔,让他连嘴巴都无法闭合。
鲜红的舌头和喉咙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脆弱无助。
「呜呜呜······」顾玄敬拼命摇头,眼神中满是抗拒和绝望,他多想破口大骂,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撕碎,可是口枷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桑德的手指粗暴地探入他的口中,将手指伸进去肆意搅动。
顾玄敬恶心得想要呕吐,舌头却被他死死地压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金属口枷冰冷而坚硬,因为张嘴的时间久了,脸部得肌肉甚至开始发僵。
顾玄敬被迫仰头,将头靠在兰伯特的肩膀上与桑德对视,对方那双曾经清澈如同蓝宝石的眼眸,如今充满疯狂和病态,让他不寒而栗。
「唔······」顾玄敬移开视线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桑德的钳制,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头发,被迫仰起头动弹不得,承受着对方的侵犯。
「玄敬,你乖乖听话,会好过一点······」桑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
他一边说着,粗暴地将性器抵在顾玄敬的唇边。
带着热度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斥了顾玄敬的鼻腔,让他几欲作呕。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避开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却被桑德一把捏住下巴固定住。
带着粘腻体液的龟头,流淌出的前列腺液涂满了他的唇舌,带着令人反胃的温度和触感。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滚烫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滑进他的牙关,粗暴地挤进他的口腔深处,撑满他的喉咙。
「嗬······」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传来,桑德舒服地呻吟出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他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健壮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将阴茎插入顾玄敬的喉管,感受着对方的温热和湿润,贪婪地掠夺着着对方的呼吸。
他绷紧臀大肌,强忍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出去的欲望,缓缓地开始挺动腰身,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
每一次抽插都让顾玄敬的嘴角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喉咙被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摩擦着,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他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羞耻和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脆弱的口腔内壁被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口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兰伯特在一旁观赏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兴奋得突突射精,将滚烫得精液全部射进顾玄敬的肠道深处。
他伸手抚摸着顾玄敬因为屈辱而涨红的脸颊,语气轻佻:「老师,您现在的样子真是诱人,等会儿也要用嘴巴好好招待我!」
「唔······唔······」痛苦地呻吟从顾玄敬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成碎片,然后又被无情碾压。
羞耻、愤怒、绝望,各种情绪像翻滚的巨浪将他淹没。
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灵的折磨,他痛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识人不明。
绝望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多想嘶吼,多想反抗,可是口枷和手铐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禁锢在屈辱的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