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骑在他身上,雨点般的拳头狠狠地落在顾玄敬脸上、身上。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
「你他妈的在外面偷汉子!还敢打我!贱人!贱人!贱人!」
每一拳都带着兰伯特愤怒的咆哮,顾玄敬双手被小兰禁锢在头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挨打。
很快,他的嘴角、鼻孔都开始渗出血迹。
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屈服,他死死瞪着兰伯特,眼底燃烧着更加旺盛的怒火,像是要将眼前的恶魔焚烧殆尽。
兰伯特发了疯一样地殴打着顾玄敬,像是要把顾玄敬活活打死才解恨。
但他养尊处优惯了体力有限,很快便气喘吁吁,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顾玄敬嘴里全是鲜血的味道,舌头顶了顶被打得有些松动的牙齿,他挣脱不开仿生人小兰,知道落到兰伯特手里就是生不如死,几乎万念俱灰。
「呸」他一口唾沫混着鲜血吐到对方脸上,挑衅道:「兰伯特,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迟早你要落到老子手里,我要把你虐待我的,千倍万倍还给你!!!」
兰伯特被顾玄敬的话激怒,下手更狠,把顾玄敬往死里打,边打还边羞辱对方:「没男人肏就发骚的贱人!我帮你把其他男人的精液洗干净!」
他话音落下,小兰将抓着顾玄敬的短发将他拖进浴室,强行从后面抱着顾玄敬,抓着他的双腿分开将他禁锢住。
兰伯特拿来花洒,粗暴地拆下花洒头,握着冰冷的金属管,将冰冷的金属管抵住顾玄敬的后穴。
冰冷的金属管在穴口逡巡片刻,毫不留情地突破了那道柔软紧闭的防线。
顾玄敬闷哼一声,仿佛有一把冰凉的刀刃在他体内搅动,撕裂着他的血肉,痛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他淹没。
他想要逃离却被小兰牢牢禁锢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冰冷的金属管一点点侵吞他的身体,抵达无人触碰的深处。
温热娇嫩的肠道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毫不留情入侵,撕裂着他的肠壁,让他痛不欲生。
金属管每深入一分,顾玄敬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冷汗涔涔地从额头上冒出来汇聚成溪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剧烈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颤抖,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扯到极限的弓,随时都可能断裂。
他感觉自己的肠壁被粗暴地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兰伯特并没有停下动作,他握着金属管的手稳如磐石,继续将那冰冷坚硬的异物往顾玄敬的身体里推进。
随着金属管的深入,顾玄敬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和肿胀感从下腹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随时都会破裂开来。
他甚至感觉那根金属管很快要从他的胃里穿出来。
「唔······」顾玄敬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逃离这非人的折磨。
「放开我!放开!」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却徒劳无功,反而让兰伯特更加兴奋。
「老师,您别乱动,这才刚开始呢。」对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变态的温柔,却让顾玄敬不寒而栗。
顾玄敬没有再开口,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企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他表现出任何的软弱只会让兰伯特更加兴奋。
兰伯特看着顾玄敬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金属管道再也无法前进哪怕一分,他将金属管从顾玄敬的体内抽了出来一点点,然后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兰伯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都让顾玄敬痛不欲生。
「老师,您叫得真好听。」兰伯特满意地笑了笑,冰蓝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来您果然又骚又贱,一根金属管就能肏得你浪叫不止!」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顾玄敬淹没,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左眼流下一行生理性的眼泪。
他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根冰冷的金属管在他体内肆虐,粗暴地蹂躏他的一切。
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等待他的还有更加可怕的折磨。
他似乎看见地狱之门在他面前张开,他无力地坠落深渊······
第142章 141金属捅肠、膀胱灌水、4P轮奸口交、震动牙刷塞穴2
水管实在捅不进肠道更深处,兰伯特用力地将顾玄敬从地上拉起来翻过身,让他趴在洗手台上,双腿无力地分开,企图换一个姿势,让后穴吞下更多的金属管道。
顾玄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兰伯特将那根冰冷的金属水管一点点地推进他的身体。
温热娇嫩的肠道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毫不留情地入侵,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兰伯特强硬地按住,还要忍受着异物撑开身体的屈辱感,冷汗早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冰冷坚硬的金属管毫无怜惜地继续贯穿了顾玄敬的身体,刺破肠肉,直抵最深处。
顾玄敬感觉水管下一秒就要从嘴里穿出,他痛得浑身痉挛,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根冰冷的金属管在他体内肆虐,蹂躏着他的一切。
他的肚子因为水管的入侵,逐渐变大起来。
「老师,您叫的真好听,看来普通鸡巴满足不了您,还是长长的水管可以让您爽。」兰伯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下一秒,兰伯特打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流毫无预兆地从水管喷涌而出,强劲的水压冲刷着顾玄敬敏感的肠壁,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他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水流顺着他肠道乱窜,仿佛无数细小的冰锥扎进他的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很快高高隆起,宛如怀胎数月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