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1)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身体,体内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

他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喘息着,软绵绵地瘫倒在椅子上,混乱的思绪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海面无法平静。

他别过头不去看顾鹤昭,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再出来。

「没事,你的阴囊被锁住,射不出来也正常,我用针筒将精液抽出来。」 顾鹤昭语气依旧冰冷,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取出细长的针筒,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冰冷的触感让顾玄敬的心跳瞬间加速。

顾玄敬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顾鹤昭强硬地按住,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冰冷的针头缓缓靠近,最终刺入他肿胀的快要爆炸的阴囊。

「啊!」尖锐的疼痛让顾玄敬闷哼一声,身体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针筒缓缓抽出,带着他的精液和尊严,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人随意玩弄的物品毫无尊严可言。

顾玄敬无力地垂下头,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只剩下满心的屈辱和绝望。

「现在要取卵子,躺在手术台上去。」 顾鹤昭冷冷地下达命令,没有丝毫感情。

顾鹤昭扶着顾玄敬躺到手术台上,取出一根全新的针管,针头比之前那根更粗,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让顾玄敬不寒而栗。

顾玄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想要挣扎,却再次被顾鹤昭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别怕,很快就好,忍一忍就好。」 顾鹤昭的声音难得变得温柔起来,但这温柔的声音落在顾玄敬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他更加恐惧。

顾鹤昭拿起一支酒精棉球,在顾玄敬的小腹上轻轻擦拭,消毒水的冰冷触感让顾玄敬的肌肉本能地绷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不断上涌。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忽略那根越来越近的、泛着寒光的金属针头。

尖锐的针尖刺入皮肤,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

「唔······」顾玄敬痛苦地呻吟,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鬓角的碎发,身体本能地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虾无力地挣扎着。

针头刺入卵巢的痛楚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轻点!」顾玄敬惨叫一声求饶,身体本能地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虾。

他疼到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顾鹤昭熟练地操作着针筒,缓缓地抽取着卵泡液。

随着卵泡液被一点点抽出,顾玄敬的腹部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着他的内脏,将他的五脏六腑搅得粉碎。

「忍一忍,就快好了。」顾鹤昭安慰的声音在顾玄敬耳边响起,听到他耳里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将他最后的尊严切割得粉碎。

第138章 137跳蛋震阴蒂、刺激前列腺、榨精、针筒扎阴囊、取卵、抽奶5

不知道过了多久,针头被缓缓拔出,顾玄敬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没有一丝力气。

他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但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顾玄敬生理性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却无法抑制泪水的决堤,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泪痕。

顾鹤昭面无表情地观察针筒,里面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浅黄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熟练地操作着仪器,将液体注入一个试管中,然后贴上标签,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做了无数次一般熟练。

他低头才发现,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浸湿了顾玄敬的脸颊,在对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察觉到对方在哭,顾鹤昭身体一僵,抬眸对上了顾玄敬充满屈辱和绝望的泪眼。

四目相对,他的心莫名一动,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对方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那泪水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伤了他的指尖,也烫伤了他的心。

「别哭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顾玄敬颤抖了一下,不由想起小时候,每次他哭,他的阿昭哥哥都会温柔为他擦去眼泪。

随着顾鹤昭擦眼泪的动作,顾玄敬晶莹的泪珠却越发汹涌,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因为尊严被践踏后的屈辱?

又或者是伤心他的阿昭哥哥永远「死」在了逃往帝国的路上,活下来的只是禽兽不如的顾鹤昭!

顾鹤昭看着那晶莹的泪珠,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更加强烈,像是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让他原本心如死灰的心有了一丝温度。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顾玄敬眼角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一向洁癖的他却意外地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顾玄敬看着对方靠近,猛地向后一缩,仿佛触电般躲避着对方的靠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满是慌乱和抗拒。

他用力推开顾鹤昭,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你想干嘛?!别乱来!」他语调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看着顾玄敬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戒备地看着自己,顾鹤昭心中那点怜惜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

他简直被对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气笑了,他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逞强道:「放心,我对你畸形的身体一点都不敢性趣······」

他恶意得想作践对方,在计划外加了一项。

他居高临下肆意笑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提取最后一项乳腺分泌物,也就是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