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 / 1)

「唔······」顾玄敬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伴随着阵阵的空虚感,他无意识地收缩着穴肉,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玄敬,你真紧······你好会夹······」桑德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埋首于顾玄敬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插到阴道最深处。

「嗯······哈啊······慢、慢点······」顾玄敬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桑德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慢点?」桑德轻咬着顾玄敬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宝贝,求我。」

「不、不要了······」顾玄敬难耐地摇头,却被桑德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啊······哈啊······受、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桑德轻笑一声,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反而挺腰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唔······」顾玄敬难耐地仰起头,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他喉咙里溢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女性尿道里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

顾玄敬难耐的呻吟声更是让桑德欲罢不能,他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儿,被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眼眶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每一次挺动都像是要把生命燃烧殆尽,贪婪地享受着这极致的欢愉,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百般挞伐后,桑德将整根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女穴中,龟头顶到阴道的最深处终于缴械投降,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顾玄敬的体内。

他拔出已经疲软的巨屌,看着身下的人儿眼中满是占有欲。

顾玄敬的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如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甚至不用窥阴器,就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嫩肉。

穴口无力地翕张不止,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阴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大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他无力地瘫软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迷离任由桑德摆布。

桑德见他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从抽屉里取来一个跳蛋打开,跳蛋因震颤嗡嗡作响。他将跳蛋推向阴道深处堵住外流的精液。

高频的震动碾磨着顾玄敬的阴道内敏感点,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他难耐地企图弓起身子却无法逃脱。

「呜······」顾玄敬被亵玩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意识渐渐模糊,隐约听见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

「给我三分钟休息一下,我们再做。」桑德将顾玄敬的脸掰正,让他迷离的眼与自己泛红的眼对视,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语气不容置疑:「玄敬,你可要挺住别晕,夜还很长。」

跳蛋还在体内高频震动,顾玄敬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桑德喘息不止,他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玄敬,我爱你······」桑德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骗一只迷途的羔羊。

顾玄敬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在回应他的话还是无意识的举动。

下一秒,桑德说着将再一次勃起的炽热阴茎,插入了对方的阴道。

随着他一插到底,顾玄敬阴道里的跳蛋被顶到阴道最深处顶住宫颈口,不停得高频震动。

第132章 131实际上大人最疼爱的就是你

帝国军指挥官专用的气悬浮车平稳地降落在指挥官府邸的停车场,气流旋转着向四周扩散扬起一阵细小的尘埃。

得到通知的顾淮安和克里斯早已等候多时。

顾淮安身着一身笔挺的军装,难掩心中激动的心情。

悬浮车刚一停稳,他便一路小跑着冲到车旁,殷切地为顾玄敬打开了车门。

几乎是车门打开的瞬间,顾淮安就带着满腔的热情,像归家的倦鸟一样一头扎进了顾玄敬的怀里,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用头发蹭着他的胸膛,语气中充满了撒娇和思念:「父亲,淮安好想您!」

顾玄敬原本端坐在车内,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猝不及防,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撞在椅背上。

他抬手扶住座椅扶手这才稳住了身形,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与养子久别重逢的喜悦。

养子的头正在他穿着乳环的乳头上来回的蹭,他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试图推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顾淮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松开我,多大的人了,注意一点影响······」

然而,顾淮安却像块粘人的牛皮糖一样紧紧地贴着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父慈子孝,天经地义,能有什么坏影响。道是您,听说您昨天下午就回家了,怎么又出去了?您昨晚到底去哪了?儿子在家等了您一晚上!」

他说着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玄敬,仿佛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顾玄敬昨晚被桑德折腾了一宿,现在浑身酸痛,尤其是女穴里更是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钝痛。他试图忽略体内残留的异样感觉,现在只想好好回家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

顾淮安提及昨晚,这让他有些恼羞成怒,神色变得严厉起来,加重语气道:「怎么,你还要给我设立门禁?我去哪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关心您!」顾淮安感受到顾玄敬的冷淡和怒意,心头涌上一阵酸楚,像是被人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脸上原本欣喜的表情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受伤和失落。

他剑眉微微蹙起,眼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红色,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委屈:「这么久没见您,您怎么一见我就板着脸训斥我!您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诸事繁琐,我没有你这么闲!」顾玄敬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顾淮安,你都成年了,也该懂事了。不要再做小女儿的姿态!」

说罢,他推开顾淮安,全然不顾对方受伤的表情,径自走下悬浮车。

顾淮安踉跄了几步,勉强稳住身形追着父亲下车,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父亲的后领口处。

衣领下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惊怒。

「父亲!」他顾不上心中的不安和惶恐,追问道:「您昨晚到底去哪了?您脖子上······」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僵住,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后颈,试图遮掩住那抹刺眼的红痕,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顾淮安,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何时轮到你过问了?」

顾淮安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原本想要追问的话语也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头也不回地走进指挥官府邸,高大的背影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和冷漠。

一直在旁的克里斯担忧地看了顾淮安一眼,轻声安慰道:「少爷······大人最近身体不太好,心情也跟着不太好,你别怪他比往日严苛······」

顾淮安无力地垂下肩膀,紧紧抓住克里斯的衣角,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克里斯叔叔,父亲究竟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失踪那么久,回来就当上众议院第八席,还被皇室授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