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流持续刺激的阴蒂高高肿起充血,比之前胀大了两倍,看起来更加诱人。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顾玄敬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股巨大的快感吞噬,他仿佛犯了羊癫疯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性器也跟着水流疯狂地甩动。
随着每一次呼吸,那即将喷涌而出的高潮就离他更近一分。
顾玄敬屏住呼吸尽情享受水流,他感觉到那股极致的快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马上就快要到了……
他知道自己正在高潮的边缘,他仿佛一只脚踏入了天堂的入口,天堂绚丽多彩的烟花即将在他眼前绽放。
他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惊天动地、令他蚀骨销魂的潮吹盛宴。
身体本能地开始痉挛。阴唇、阴蒂和大腿内侧都在剧烈地颤抖,一股尖锐的快感即将刺破他的理智。连瞳孔都开始涣散,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然而,就在顾玄敬即将攀上高潮的巅峰时,那股带给他无限快感的水流却戛然而止。
他茫然地瞪大双眼,视线在经过短暂的涣散才逐渐聚焦,就看见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按在了水龙头的开关上。
他抬头,视线就对上了桑德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
他吓了一跳,手条件反射般猛地一松,原本被他紧紧握住的金属花洒顿时从手中滑落,「砰」的一声重重砸在了陶瓷浴缸里。
桑德原本等在浴室外,担心身体虚弱的顾玄敬会在浴室里摔倒,便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水流声很大几乎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但他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水流声中夹杂着的压抑喘息。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他立刻伸手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样一幅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顾玄敬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在桑德的眼里有多放荡,多诱人。
他整个人全身绽放着绯红,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泛着水光。
他微微仰着头双眼紧闭,眼睫微微颤抖着,粉红色的舌头微微探出,唇边还沾着晶莹的水珠,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湿润的黑发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更显他精致的五官。
白皙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分的很开架在浴缸边缘,殷红的女穴微微翕张不止,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谁来采撷。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致命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
「玄敬,你在干什么?」桑德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语气暗哑,像是喉咙里含着一颗滚烫的炭火,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滚过,带着无法忽视的情欲。
「······」顾玄敬慌张地将架在浴缸边缘的双腿收回紧紧并拢。他眼神闪烁不定紧紧地咬着下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知道,如果让桑德知道他在清洗对方残留的精液,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定会勃然大怒,然后像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一样变本加厉地强奸他。
顾玄敬猛地回过神撇过头去,精致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冷声开口:「我······我在自慰,这都看不出来吗?」
「呵······怪我,多年夙愿,今朝得偿所愿,实在太兴奋,一时没忍住射的太急了。」桑德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拨开顾玄敬湿漉漉的鬓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和宠溺:「别担心,玄敬,这次我一定让你爽!」
顾玄敬一把挥开桑德的手,泛红的眼中满是厌恶:「滚开!别碰我!」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顾玄敬······」桑德一把抓住顾玄敬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深邃的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受伤和愤怒,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受伤和强压的怒火:「难道在你心里,我不如阿尔贝托,甚至连一个花洒都不如?」
顾玄敬忍着下巴传来的剧痛,再次用力甩开桑德的手。白皙的下巴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刺眼的红痕,仿佛是在控诉着桑德的粗暴。
他眼中的不屑和厌恶毫不掩饰,毫不示弱地回击道:「桑德·威廉姆斯,你何必自取其辱,被你这种外强中干的老男人强奸,真是毫无快感可言,还不如给我一个花洒。」
「玄敬,我们重来一次。这一次,总要让你对我彻底改观。」桑德的语气危险,音色降低了几度。
他说完不理会顾玄敬的反抗,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对方湿漉漉的身体,直接将对方从浴缸里捞出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放开我!桑德·威廉姆斯,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顾玄敬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他的眼神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瞪着桑德,猩红的眼尾泛起湿润的光,绝望和愤怒在他心中翻涌。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张开嘴对着桑德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腥甜的血腥味在他口中蔓延开来。
「嘶」 桑德吃痛闷哼一声,对方尖锐的牙齿深深刺入他的皮肤。
然而,这股疼痛却激起了桑德内心深处某种野性的征服欲。
他非但没有放开顾玄敬,反而将他禁锢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碎在自己怀里。
顾玄敬的牙齿深深地陷进桑德的脖颈,恨不得将这块皮肉撕扯下来。
然而,他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支撑他完成这个充满恨意的举动。
没咬一会儿,他就感到咬肌酸涩,力道也逐渐变弱,最终只能无力地松开嘴。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甚至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桑德将他禁锢在怀中。
猩红的眼尾溢出点点泪光,在湿润的睫毛上颤抖,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力与绝望。
「咬完了?解气了?」桑德轻笑一声,将顾玄敬抱到柔软的大床上,动作轻柔地将他放下。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浴袍,露出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精壮躯体。
他随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根黑色的丝带,绑在了自己怒张阴茎的根部。
今晚,在没有彻底征服顾玄敬之前,他不准备射精。
他要这个傲慢清高的男人彻底臣服在自己身下,不,他要让对方哭泣求饶,让对方彻底明白谁才是他唯一值得共赴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