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1 / 1)

顾玄敬的身体僵硬地靠在阿尔贝托怀里,腿心门户大开,向对面的桑德展示胯下所有的性器。

那被阿尔贝托肏肿的花穴还流着因他动情的淫水,昭示着他们前一刻曾经的亲密。谁能想到,下一刻,顾玄敬就要被迫承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桑德「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高级定制的西裤丝滑的落下,露出勃起紫红色的性器,狰狞而可怖。

他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情欲,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阿尔贝托,你抱着玄敬来动······」

阿尔贝托从小就习惯了劳作,强健的体魄让他能够轻松地抱起顾玄敬。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稳定的双手,此刻却微微颤抖,内心翻涌着痛苦和挣扎。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顾玄敬的姿势,将那早已红肿的花穴对准桑德的性器。他的动作令顾玄敬饱含背叛的苦涩与堕落的羞耻,像是被完成一件淫邪的仪式。

顾玄敬感受到阴蒂上桑德阴茎那令人作呕的炽热触感,羞耻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在阿尔贝托宽厚的臂弯中,虚弱至极无力反抗,宛如一只被命运扼住脖颈的幼鸟被牢牢禁锢,哪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也要被迫承受着这凌辱至极的一刻。

随着阿尔贝托向前挺动腰肢,他的阴茎轻柔而又坚定地摩擦着顾玄敬的股缝,紧贴着对方的阴囊。

强烈向前的力道带着顾玄敬的身体被迫向前移动,他的花穴「呲溜」一声,温顺的吞下桑德粗长的性器。

「唔······」伴随着顾玄敬难堪得低吟,桑德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凿进他的阴道尽头,填满他体内的每一寸空间,他被迫承受着来自对方的侵犯。

身体的屈辱和内心的煎熬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灼烧着顾玄敬的理智。

绝望至极的滋味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拴住他的灵魂。

他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不让对方从他的痛苦中获得一丝快感。

他努力地麻痹自己的感官,想象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想象自己是一堆没有心的腐肉,试图在虚假的幻象中逃避这不断上升的快感和无尽的折磨。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被压制,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肤泛起潮红,如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根本无法维持艰难的平静。

顾玄敬紧闭逐渐充满欲望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道阴影,掩盖住眸底翻涌的情潮。

屈辱的眼泪宛如一片可怜的海洋,决堤得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紧闭的眼角不停地淌落。

曾经全心信任的挚友阿尔贝托,如今却成为桑德的爪牙,对他唯命是从,成了将顾玄敬推入深渊的帮凶。

三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寝室,如同地狱的协奏曲。

阿尔贝托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劲瘦的腰肢,机械地移动着身体,动作僵硬而迟缓,如同一个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帮助顾玄敬的女穴不断吞吐桑德的性器。

他胯间的阴茎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随着身体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顾玄敬紧闭的股缝,在后穴入口徘徊逡巡。硕大的龟头数次试图挤进那道紧致的缝隙,却又在最后一刻滑开,徒留一片湿润的黏液。

他能感受到顾玄敬身体的颤抖,感受到他无声的抗拒,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对他的凌迟。

他被迫将顾玄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桑德,感受着爱人在身下被肆意玩弄,这种感觉比剜心还要痛苦。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顾玄敬的双眸,他害怕从那双总是充满信任的眼眸中看到绝顶厌恶和失望。更害怕看到对方眼中的芒彻底熄灭,变成一片死寂的灰烬。

他将脸深深地埋在顾玄敬的颈窝,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顾玄敬的皮肤。他贪婪地汲取着爱人身上残留的温度,试图从这扭曲的三人性爱中找到一丝慰藉,以此来麻痹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嫉妒的火焰在桑德的胸膛熊熊燃烧,扭曲了他原本儒雅的面容。

他白皙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看到阿尔贝托的眼泪,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兴奋。

他残忍地催促着阿尔贝托,声音充满了恶意和嘲讽:「对,阿尔贝托,就是这样,动起来,再快一点······」

听到对方的催促,阿尔贝托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只是一瞬就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压抑下去,然后愈发用力用胯骨撞击顾玄敬的屁股。

眼泪混杂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落在顾玄敬的肩窝上,每落下一滴都像是砸在他心上,激起无尽的痛楚与无法挽回的绝望。

散桑德还不满足,似乎是嫌阿尔贝托的动作太慢,他一把抓住顾玄敬的腰,开始用力地冲撞起来,享受着征服爱人身体的快感。

阿尔贝托粗糙的大手颤抖着,将顾玄敬的双腿掰得更开,几乎呈现一百八十度,好让桑德更深入肏弄他。

他在顾玄敬的身后,能感受到桑德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那力道像是尖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顾玄敬被两个成年男人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随着两人的每一次撞击而颠簸。

两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般砸在他的心上,敲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尤记得往日的荣耀,他曾经是帝国史上最为耀眼的将星,最年轻的指挥官。如今却沦为任人宰割的玩物。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几乎崩溃。

他咬紧牙关,上下齿列紧紧相扣,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碾碎在牙缝之间。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如同受伤的野兽般低沉而痛苦。

他感到一阵阵反胃,胃里翻江倒海,酸涩的苦水不断涌上喉头,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令人作呕的恶心感。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不堪的凌辱。

他紧闭双眼,眼角却不断有泪水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桑德肆意妄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桑德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般砸在顾玄敬的身上,让他痛不欲生。他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他紧咬着下唇,直到咬破出血,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般,胸膛剧烈起伏着。

「真美啊,玄敬。」桑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病态的迷恋:「你哭泣的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你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他轻抚着顾玄敬汗湿的身体,如同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