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1)

凝视着眼前这张爱恋的面容,兰伯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爱怜。

纤长的金色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有泪珠滚落。

「老师,老师······」他喃喃自语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顾玄敬耳边,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老师,做出正确的抉择,效忠于我。像信徒追随神明那样臣服我,为我······为皇室的崛起杀了桑德······扫清一切障碍······」

他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握住勃发的阴茎,将滚烫的硬挺对准顾玄敬早已不堪挞伐的阴道口,狠狠地贯穿进去。

他能感受到顾玄敬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是在抗拒又仿佛是承受不住。

对方体内残留的电流刺激着他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兰伯特陶醉在这种征服的快感中,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老师汗湿的胸膛,声音暗哑低沉,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偏执:「别让我失望啊······不然我生气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第092章 91虐阴、眠奸、扇屄、麻绳铃铛塞穴、尿水凌辱肉壁、电动牙刷1

【电动牙刷和冲牙器虐阴、眠奸、扇屄、麻绳铃铛塞穴、尿水凌辱肉壁】

帝国皇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无一不在彰显着帝国皇室曾经的强盛与辉煌,富丽堂皇的一切与顾玄敬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凄凉。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却照不亮他此刻心中的阴霾。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黑暗的深渊里,看不到希望,也找不到出口。

四名皇家侍卫白色的制服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泽。

他们训练有素,步调一致,迈着沉稳的步伐,平稳地抬着软轿,沿着铺着红色地毯的皇宫长廊前进。

红色地毯柔软厚实,他们的每一步都无声无息,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轿内,顾玄敬身上的黑色军装依旧笔挺,一丝不苟,维护着他最后的尊严。

然而,谁也不知道,军装下的身体带着怎么样触目惊心的青紫吻痕。

那些青紫交错纵横,深浅不一,仿佛是用烙铁生生烙印在他身上的耻辱印记,无声地控诉着不久前发生在他身上的暴行。

曾经他挺拔的身躯,此刻也仿佛失去了骨骼的支撑,无力地瘫倒在轿子里,软绵绵地陷入柔软的垫子中。

他睫毛轻颤,意识努力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感知一次次变得异常敏锐。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叫嚣着疼痛,酸痛无比,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一般,在他胸腔内燃起熊熊烈火,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无力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耗尽他全部的力气。

克里斯和一众指挥官警卫轮流在皇宫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时不时抬头望向宫门,期盼着指挥官大人的身影早点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焦虑的情绪逐渐蔓延开来。终于,一顶软轿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缓缓被抬出宫门。

克里斯见软轿径直超他们抬来,一颗心顿时随着软轿的靠近而逐渐下沉,立刻迎上前去。

待轿子停下,他掀开轿帘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原本担忧的神情瞬间凝固。

指挥官大人竟然虚弱无力地躺在软轿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大人!」克里斯和众警卫异口同声地惊呼,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担忧。

顾玄敬听到众人的惊呼,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景象却模糊不清。

他隐约看到克里斯焦急担忧的脸庞,想要说些什么安抚一下众人,他无力地张了张嘴,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克里斯见状连忙握住顾玄敬冰冷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然而,顾玄敬冰冷的体温却像是一块寒冰,瞬间让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意识到,顾玄敬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不敢耽搁,手忙脚乱地将顾玄敬抱出软轿,迅速登上气悬浮车带他回指挥官府邸。

回到府邸后,克里斯将顾玄敬抱到卧室,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顾玄敬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呼吸急促,仿佛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军医提着药箱匆匆闻讯赶来,正准备上前查看顾玄敬的伤势。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顾玄敬却突然睁开双眼,眼神凌厉,用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喝道:「出去!所有人都给我出去!这是军令!」

军医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箱差点掉落在地。

克里斯等一众警卫们也被顾玄敬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克里斯见状想起长官一向排斥军医,连忙向军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退出去。

军医不敢多言无奈地先退出房间。

克里斯担忧地望着顾玄敬,轻声细语地嘱咐道:「大人,请您一定24小时带着脑机,有任何需要请传唤我。」

顾玄敬微微颔首,从军装的领口拨出项链,将吊牌后面那枚黑色的脑机戴在太阳穴上。

克里斯见状这才放心地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套房的门。

顾淮安一直在众议院工作,闻讯父亲受伤翘班赶了回来。

有何塞前副官的前车之鉴,克里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他进去,他吃了个闭门羹。

他知道父亲的脾气,越是受伤就越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任何人靠近,生怕别人会发现他双性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