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第2个问题吗?」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顾玄敬的疑问,而是反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你不用回答!」顾玄敬赶忙回道。
事情已经发生,再去纠结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也于事无补。
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到眼下的处境,脑海中思绪翻滚,试图从过往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对方的真实目的。
对方究竟想做什么?兰伯特只是一个毫无实权的傀儡国王,除去皇室血脉之外一无所有,为什么对方要执着于让他去杀害兰伯特?
他微微蹙起眉头,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对方想推翻帝国的统治,自己建立新的秩序?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不安,试探性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你执着我去杀兰伯特,你总不会想推翻帝国的制度,或者谋朝篡位加冕称帝吧?」
「不是。我不想推翻帝国的制度,也不必谋朝篡位。」幕后之人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轻而易举地推翻了他的猜测:「我说过,我只是想考验你对我的忠诚。」
他顿了顿,低沉的笑声从黑布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事实上,这个问题我之前回答过你,只可惜你并不相信我,白白浪费了一个提问的机会。」
「我对你怎么可能有忠诚可言,你这个变态脑回路都和常人不同······」顾玄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他「忠诚考验」的说法嗤之以鼻。这个家伙,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古怪的味道,他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法用常理来推断。
「好啦,该我提问了。」对方并没有将他的吐槽放在心上,自顾自地继续进行这场荒诞的游戏:「你有爱的人吗?到底是谁?」
「这已经是两个问题了。」顾玄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提醒对方:「我只能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抹清冷的月牙色,那是无尘常穿的僧衣颜色。
他想起那个总是眉眼间带着悲悯的僧人,连神情都不自觉地柔和了三分:「有。」
「问答的游戏结束了。让我们开始更加刺激的游戏吧。」 幕后之人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束缚在顾玄敬阴茎上的困龙锁被解开。
顾玄敬太久没有射精,阴囊鼓鼓囊囊像一个饱满的桃子。对方不过随意揉搓了两下,他立刻勃起,红晕从他的脖子攀升至脸颊,随着对方的撸动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嗬······」他抽气喘息起来,连牙关都忍不住碰撞起来,显得下颌线轮廓峻挺。
他的大腿内侧肌肉抖个不停,就当他放松身体,企图挺腰射精的前一秒,什么东西一下子刺入他的射精口,撕心裂肺的痛感在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他死死咬住牙关,试图忍耐这仿佛能把灵魂都撕碎的痛楚,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
「亲爱的,这也是为了你好,出精伤肾,还是用电极针堵一堵。」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回荡,每个字都像沾了毒的蜜糖,甜腻中裹挟着无尽的嘲讽:「不过,电击针才刚刚插进去,还没开始工作呢,现在叫得这么欢,等会儿亲爱的就没有力气叫床了……」
顾玄敬疼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对方的话语如同裹挟着尖刺的噪音,在他脑海中炸裂开来,他根本无法听清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
剧烈的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甩动着被束缚的阴茎,试图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他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无力又绝望的弧线,颤抖着,如同狂风中飘摇的柳枝。
随着对方话音落下,那根插入他体内的电击针被狠狠地推进到更深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咔嚓」一声,顶端的机关启动,冰冷的金属如同铁钳般死死地卡住了他的龟头,让他想甩也甩不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随着幕后之人脑机的操控,电击针开始工作。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他感到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那根刺入体内的金属,如同一条毒蛇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所到之处,肌肉痉挛,神经末梢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仿佛被投入滚烫的油锅,在电流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次跳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一下下扎着他的神经。
激荡的电流让他整条阴茎瞬间陷入麻痹和刺痛的双重折磨之中,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几近崩溃。
很快,这股电流便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仿佛一具被操控的傀儡。
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恶心,全身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身后的床单,湿漉漉的触感让他更加难受。
跳跃的蓝色电光在黑暗中闪烁,虽然只是安全电流,不会灼伤皮肉,但那股灼热感却如同跗骨之蛆,顺着他的神经一路蔓延,最终将他整个人拖入无边地狱。
他死死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唔唔」
他拼命抵抗着这股非人的折磨,却如同困兽犹斗,徒劳无功。
一阵强过一阵的痉挛从脊柱底部向上窜,最终汇聚到他的大脑,将他所有的感官都撕扯成碎片。
他紧绷着全身肌肉,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两条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黑布下的双眼迅速翻白,黑色的短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他整个人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巨浪吞噬。
第090章 89电击马眼,尿孔,奶头,膀胱和宫颈、失禁、漏奶、调教棒2
卡在顾玄敬膀胱里的小拇指粗的女性尿道调教棒,被汹涌的尿液冲了出来,露出一个头。
淡黄色的热尿像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迅速将身下的床单晕染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水渍。
不知多久电流终于停止了, 顾玄敬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失禁的羞耻都顾不上了。
「谁能想到堂堂帝国军的指挥官,无时无刻会夹着这玩意呢。」幕后之人抽出女性尿道调教棒,啧啧称奇,声音有些鄙夷:「亲爱的,你好骚啊······」对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在他耳边盘旋,每一个音节都敲击着他的神经。
顾玄敬已经无力解释,他的女性尿道在顾鹤昭的残酷调教下,早已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扩张到足有小拇指那么松弛。
如果不用这玩意堵着,不经意轻微的咳嗽都可能会导致他尿失禁。
然而,这还没完。 幕后之人抓住调教棒的一端,模拟着性器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插入他的膀胱深处,搅动着他的神经,挑战着他的理智。
他的膀胱在顾鹤昭的淫药作用下,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就连撒尿和憋尿都能让他产生激烈的快感,更不用说被这样被尿道棒粗暴地肏弄了。
「呜呜······不要······不要再肏我的尿道了······」顾玄敬声嘶力竭地哀求,绝望的哭腔从他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破碎而无助。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如同濒死的鸟儿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好啊。」幕后之人轻描淡写地答应,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弄顾玄敬的无知和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