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只有被绑着时才乖。」顾鹤昭猛地将他翻过身去,不顾对方的咒骂,将他的四肢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捆绑住,然后牢牢固定在床柱上。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他被迫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羞耻难当。
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紧紧勒住,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经过这三天对方对他日以继夜的强奸,他已经感觉不到挣扎的意义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紧紧包裹。
他白皙的后背上布满了顾鹤昭留下的斑斑吻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艰难地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顾鹤昭,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和未干的屈辱泪水,嘶哑着声音吼道:「顾鹤昭!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顾鹤昭对顾玄敬的恨意不为所动,他背后的机械手臂像蛇一样灵活地探出,打开床头柜精准地拿出一根藤条。
他从机械手臂手里接过藤条,轻轻抚摸着,感受着藤条带来的粗糙触感,然后带着劲风挥舞了几下在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阿敬,会乖乖听话吗?」顾鹤昭居高临下地问道,语气冰冷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冷酷。
「禽兽不如的畜生!」顾玄敬倔强地回击,即使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也不肯示弱:「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小时候不服管教,也被我拿藤条打过屁股,打过一次你就长记性了,后来就变得很乖······」顾鹤昭陷入回忆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似乎在想到什么美好的记忆。
那时,顾玄敬不过八九岁,藤条一下一下打在他那白皙稚嫩的屁股上。他揉着发红的屁股泪眼婆娑颤抖着求饶,一次次发誓保证会永远听顾鹤昭的话,只求对方能停下惩罚。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看来是我太久没打你,让你忘记要乖乖听我的话·····」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一藤条抽了下去。
「啪」
藤条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抽在顾玄敬紧绷的臀峰上,一股尖锐的疼痛瞬间炸裂开来,仿佛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皮肤上。
「啊!」顾玄敬猝不及防被打,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本能地向上一弹,却又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绳索拉扯回来,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十六岁那年,顾玄敬进入了帝国最优秀的军校,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在泥泞中摸爬滚打,他经历过最严苛的训练,承受过最残酷的考验,即使遍体鳞伤也从未有过一丝退缩。
同年,帝国和联邦之间爆发了惨烈的战争,他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为荣耀而战,为复仇而战。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面对敌人机甲的枪林弹雨他从未退缩过。
在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里,他见过太多生死,也经历过太多绝望,但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这般无力。
对于一个经历过枪林弹雨洗礼的军人来讲,几下藤条的拍打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酷刑,甚至可以一笑置之。
可如今,他却被绑在这张被日以继夜强奸的床上,像个任人宰割的牲畜,毫无尊严地承受着这无理由的屈辱责罚,将他的自尊践踏得粉碎,这比死亡更让他难以忍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三日遭受过怎样的性虐,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闪现,羞耻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淹没。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任由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却将他所有的倔强和狼狈暴露无遗。
「阿敬,知道错了?」 顾鹤昭的询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顾玄敬咬紧牙关,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然倔强地扭过头,狠狠地瞪着顾鹤昭。
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屈辱和不甘,像是要喷出火来,将顾鹤昭烧成灰烬。
顾鹤昭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无情的冰冷弧度,手中的藤条再次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闪电。
顾玄敬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波剧痛的来临。
「啪」
藤条裹挟着风声,狠狠地抽打在顾玄敬雪白的屁股上,皮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皮下瞬间泛起青紫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顾玄敬眼前一片金星乱冒,感到屁股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痛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还敢不敢瞪我?」顾鹤昭居高临下地问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顾玄敬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混杂着泪水从脸颊滑落,身上也迅速出了一身的薄汗,满是伤痕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他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畜生!我要杀了你!你会下地狱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灵魂深处迸发出来,带着刻骨的恨意狠狠地刺向顾鹤昭。
顾鹤昭听到这句话,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手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再次抽了下去。
「啪」又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顾玄敬痛得闷哼一声,身体要是没有绳索束缚肯定早蜷缩成一团。
「服一句软,我就放开你!」顾鹤昭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王八蛋!」顾玄敬声音嘶哑怒吼道,充满了浓烈的恨意:「我他妈就不该心慈手软,当时就该一枪毙了你!再把你的尸体大卸八块!」
「啪」藤条再次恶狠狠落下。
「服软!」伴随着藤条的呼啸声,顾鹤昭的声音如同冰锥一般,刺入顾玄敬的耳膜。
「禽兽!禽兽!禽兽!」顾玄敬不擅长骂人,只能磨着牙一遍遍地骂着这两个字。
「服软!服软!服软!」顾鹤昭面无表情的重复,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手中的藤条,一下比一下狠厉。
「啪啪啪」
藤条带着风声不断落下,很快顾玄敬的屁股便肿胀不堪,火辣辣发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顾玄敬痛得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但他依然不肯屈服,握紧拳头怒目圆睁挣扎着嘶吼道:「顾鹤昭,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顾鹤昭看着对方屁股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并没有因此而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