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昭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露出的一双冰冷的眼睛,其中一只机械眼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红光。
他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又像是在规划着如何将其摧毁。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冰冷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泛着冰冷的光映照出顾玄敬惊恐的眼神。
「阿敬,我现在将你通向阴茎的输尿管切除。」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迷人,却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令人不寒而栗:「从此以后,你就可以像真正的女人一样用女性尿孔排泄了。」
顾玄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地固定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被口塞堵住的嘴,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别害怕,阿敬,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手术。」顾鹤昭轻笑一声,手术刀的刀尖轻轻划过顾玄敬的身体,留下一道血痕:「作为你乖乖尿尿的奖励,我会在你的阴蒂也埋入纳米震动芯片。」
顾玄敬因恐惧和绝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头发。他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鹤昭如同一个恶魔般,肆意改造着自己的身体。
手术室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顾玄敬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飘浮在半空中绝望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快好了,阿敬,很快就好了……」顾鹤昭安抚道,手指灵巧地翻飞着,手术刀、止血钳、缝合针在他手中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舞动着。
手术结束时顾玄敬已经虚脱,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手术台上。
麻药的药效还没过,他只能感受到下身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肿胀和酸涩。
顾鹤昭冰冷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顾玄敬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口,眼神变得幽深,他俯下身轻轻吻去对方眼角的泪,语气温柔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阿敬,以后你就只能从这里排泄了。」
他取来一支导尿管,缓慢地插入顾玄敬的女性尿道。
「呜」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顾玄敬猛然瞪大双眼,剧烈的疼痛让他想要挣扎,却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换来更深的刺痛。
一股温热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导尿管缓缓流出,在无影灯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顾玄敬羞愤欲死,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迫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排泄。他紧紧地咬着下唇,任凭泪水肆意横流,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身上的屈辱和痛苦。
顾鹤昭轻轻地揉搓着顾玄敬的小腹,如同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随着他按压的动作,一股又一股的尿液顺着导尿管排出,在尿袋中汇聚成一小滩温热的液体,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顾玄敬羞耻地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那令他作呕的画面,身体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屈辱和绝望。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正视自己的身体,阿敬······」 顾鹤昭一边安抚说着,一边将导尿管与尿袋分离,连接到一旁一个盛满药水的袋子上,解释道:「这是增敏药水,注入膀胱后,就能让药效渗透膀胱。以后你憋尿和撒尿时,也会产生快感·····这是给你乖乖使用女性尿道的奖励······」
清凉的液体缓缓注入,冲刷着顾玄敬敏感的膀胱内壁。他羞耻地咬紧下唇,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女性尿道口随着液体的灌入微微开合,流淌出一丝晶莹。
很快,一袋药水全灌进顾玄敬的肚皮里。他的膀胱像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胀得难受。原本扁平的小腹高高鼓起撑得皮肤发亮,圆滚滚得像一颗浑圆的西瓜。
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胀痛却只是徒劳。
顾鹤昭的目光落在顾玄敬高高隆起的下腹,仿佛看见对方怀着两人爱情结晶的模样,对方一定会笨拙地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艰难地挪动着步履,眼里却满是慈爱的光芒。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顾玄敬躺在产床上,因为疼痛而紧咬嘴唇汗水浸湿头发的样子,以及孩子呱呱坠地时对方脸上会浮现出的欣喜和感动。
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感涌上心头,顾鹤昭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深处涌动的渴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他走向疯狂的边缘。
他要看顾玄敬的肚子变得更大,他激动得又拿起一袋增敏药水连接到导尿管上。
「阿敬,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很像怀了我的孩子。」 顾鹤昭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
冰凉的液体再次顺着导尿管再次注入,顾玄敬的膀胱仿佛要被撑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注满了水的皮球,随时都会爆炸。
胀痛感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不停重重喘息着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毫无血色的嘴唇被咬破,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触目惊心。
每一秒都变成了一种酷刑。他想要挣扎,想要嘶吼,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扭曲的光怪陆离的景象。
顾鹤昭痴迷地盯着顾玄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因为充盈而高高隆起的下腹:「你看,你的身体多适合孕育生命,我们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孩子······」
他的眼神迷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无法自拔。
他对顾玄敬的爱已经扭曲,变成了一种偏执,一种疯狂。
当药水全部输入完,顾鹤昭拔下导尿管,拿了一根透明的女性尿道调教棒插入,彻底封住他的尿道口,不给他一丝一毫释放药液的可能。
顾玄敬咬着口塞涨红着脸,泪水混杂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在身下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法控制,他感到小腹一阵阵痉挛,尿意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绝望地挣扎着,却只能感受到那股胀痛和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他体内啃噬着他的理智和尊严。
羞耻和痛苦让他几乎崩溃。他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更痛恨顾鹤昭将他逼到如此难堪的境地,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释放的渴望。
他要上厕所,一秒都忍不了了!怎么尿都可以!像女人一样坐着尿也可以!
「呜呜······」他忍着巨大的痛苦哀求,看向顾鹤昭的眼神带着无法掩饰的绝望。
「嘘,阿敬,乖一点。」顾鹤昭却只是轻抚着他的脸颊,语气温柔却残忍:「增敏药水用料珍贵,不能浪费,必须在你体内多留一会儿才能发挥百分之百的药效,你的膀胱才会变得更敏感。以后憋尿和撒尿时才更有快感。」
顾玄敬听着对方的话,绝望得想杀了眼前这个恶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玄敬的膀胱越来越涨,几乎要撑破他的肚皮。
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并拢双腿,却无法缓解半分煎熬,反而因为摩擦敏感的尿道口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拼命咬着口枷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每一次呜咽都伴随着下腹更加剧烈的痉挛。
他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爆炸般的痛苦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而顾鹤昭是他最崇拜的兄长。
大哥教他读书写字,给他讲睡前故事,会在冬夜为他暖床,会在雨天为他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