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徒无奈道,他已经在忍耐边缘,握紧拳头:“我没有。”
“那你上来睡。”
“好好好......”双方僵持不下,最后以沈徒躺在炎幸旁边,结束了这场乱动。
她很快呼吸均匀,失去意识。
睡觉像喝醉一样不老实,来回翻动。身上淡淡的桃子味道断断续续扑鼻而来。
沈徒不止一次起身给她掖上被角,又在她翻身压过来时缴械投降。握紧拳头。
一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炎幸被外面的狗叫声吵醒。可头还是发懵,浑身昏昏沉沉。
晕乎乎洗漱完,又冲了一个温水澡,整个人才好了一些。
她干什么了来着.....具体的片段都想不起来,但她好像亲沈徒了,还不止一次。
结实胸肌的口感还历历在目,有娃娃,还有青/蛙。
等会儿,她亲沈徒了?
她亲沈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炎幸抱头后悔时,张姨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往桌上端早餐。
早上炎幸还在睡梦乡的时候,张姨就已经过来,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倒了个垃圾,开始准备丰盛的早餐了。
这些年她在沈家,养成了早上四点半钟起床五点钟干活,七点钟确保沈家人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的作息规律,一大早就闲不住,忙里忙外。
桌上摆满了冒着热气的早餐。
鱼片粥,花生汤圆,水煎蛋,蛋炒饭,解腻凉菜酸辣海带丝,拌黄瓜和红油笋丝,灌汤肉包和巧克力奶油小馒头。
连汤圆都是张姨自己现包的,加了花生碎和芝麻碎的豆沙馅。吃起来不会甜腻,外皮厚薄适中国女,哏啾啾的。
张姨给她盛了满满一大碗粥,里面几乎都是滑嫩的鱼片,边端给她边说。“沈总已经走了一个小时了。”
现在已经是九点多,小馒头和肉包都是蒸好之后又热了一下,炎幸才艰难起床。
任何社畜都已经开始上班了。
“他吃过饭了吗?”炎幸问。
张姨又给她倒了一杯温豆浆。“沈总说去公司里吃。”
那这顿饭,就是特意给她做的喽。
“他没说什么吧?”炎幸夹了块煎蛋,送进嘴里。外壳酥脆,内部还是流心的,吃进嘴里滑嫩。
张婶摇摇头,没多说:“沈总让我不要准备刺激性的东西。”
“哦,这样啊。”
这人还怪体贴的。
张婶这人,干了这么多年住家保姆,说话十分有分寸。
不管熟不熟悉,她都清楚地知道,她和沈家人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但他们仍旧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
有些话她该说就说,不该说的,不能提。
但这位夫人看着人很和蔼,很好说话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问:“夫人,您昨晚喝醉了吗?”
炎幸一口汤圆差点儿喷出来。汤圆这东西有毒,她只要一吃就会被灵魂拷问。“咳咳......”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事没事,您昨天晚上来过了?”
张婶点头:“少爷让我过来照顾您,但......”
“但?”
“我来了之后,少爷就让我回去了。”张婶忽略了一部分,选择性地给炎幸留了面子。“就是看您......少爷很喜欢您。”
炎幸放下筷子:“何以见得?他喜欢我?”
张姨笑盈盈的,她这个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男男女女的是喜不喜欢,还是单纯搭伙过日子,她能看不出来吗?
就和她儿子当时结婚一样,她就看着这个儿媳妇是图她在沈家当佣人,能接近到有钱人家。
死活不同意结婚,但儿子就是喜欢。
结婚之后这儿媳妇说什么都要也来沈家当佣人,结果没几天就被发现勾引小少爷沈律,把小少爷吓了一跳。沈老爷子气的当场开除了她。
她儿子得知之后也立刻离了婚。
但少爷对少奶奶,虽然眼神看不出来,但行动上完全的宠。
少爷那么沉稳的人,居然能陪着少奶奶闹,不是喜欢是什么?
“昨天晚上,我看到少爷抱着您去的卧室,抱了好久。”
炎幸:“......”卧槽,还有别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