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堵, 沈徒会不会选择楚明意。
谁知沈徒听完一席话,没有丝毫犹豫,反倒问:“需要派保镖么?”
“那倒不用。”炎幸着急:“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捉你前女友的奸呀。”
沈徒也没过多客套,直说有事,推辞离开。立马开车载着炎幸和沈律,一行人朝电视台的方向驶去。
再沉稳的男人,在捉/奸的路上也会飞驰。一路赶着绿灯倒计时,硬生生被沈徒加油狂撵,给冲了过去。
今晚台里搞大活动,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员齐聚酒店,放松一刻。只留下了值班室里的几位导播,为了避免节目出问题,还在坚守岗位。
放眼望去,整栋楼黑压压的一片。只亮了星星点点的灯。
沈徒的脸就是进出电视台的通行证,楼下的保安大叔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这位领导非常亲和,从来也不摆架子。连帮忙开门都会点头表示谢意。在职的时候人缘就不错。
后面虽然辞职了,但节目都是和台里合作,沈徒有时候一天能来八百趟,保安还是把他当自家人看。
器材室那一层旁边就是少儿频道的演播厅,也不是什么重要之地。
重要地方的钥匙都由相关人员自己拿着,连保安也拿不到。所以保安甚至没问理由,直接把钥匙给了沈徒。
一家三口直奔十六楼,蹑手蹑脚,不敢挨个房间试验,生怕打草惊蛇。
整个楼道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门牌都看不清。
炎幸不小心绊到旁边人的脚,顺手抓住了旁边人的手,才没摔过去。
她打算放开,那大手却回握了过来。
沈徒低沉的声音响起:“慢点儿......”
明明来抓他自己的前女友,沈律还能看出来有些幸灾乐祸的兴奋,沈徒淡定的让炎幸觉得这人死了,连气都不喘。
炎幸就这么牵着沈徒的手,跟着悄悄踱步过去,耳朵贴在门上,也没听到器材室有什么动静。
她回过头,用空气音小声问沈律:“你是不是听错了?要不去楼下看看?”
“不要......”
“那怎么办?”她刚回答完,发现这声“不要”,是女人的声音。语调里还带着一丝旖旎和娇滴滴。
顺着声音的来源。三个人寻到了少儿频道的小演播厅里......
门缝间不时透出的微弱光亮,在黑暗中格外扎眼,是手机手电筒的微光。不和谐的声音此起彼伏。
明明是给孩子们带来欢乐的地方,却用来做这种事......
炎幸黑暗中只能确定沈徒的大概位置,只见他抬着头,一如既往。
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是何种波动。
厅内主持人用来录节目的桌子上,啃食的男人如狼似虎,对着□□的楚明意撕咬。
那男人是叶深景新剧的投资方,是临港大型企业家的后代。最近打算来这边发展,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海投了几个项目。他正调情般问楚明意:“沈总和我,谁的活儿更好?”
炎幸立马捂住了沈律的眼睛。
沈律还算通人性,转头看了一眼他爸爸。自觉地转过头,不往里看。
“当然是你呀。沈徒只有一张脸,身材倒是不错,但他和养胃似的,碰都不碰我。和谁拽呢。我觉得他就是不行......”
黑暗中,炎幸的眼往下面瞥了眼。这个尺寸,怎么看着也不是不行的料。
沈徒察觉到她重点有误:“别看我。”
炎幸笑了笑,视线回到楚明意。她和刚才在酒店里判若两人:“要不是因为录像的事,我话都不想和他说,跟他要了多久京圈的资源,他就是不给。我当时还觉得他不在意我,现在觉得,他就是没本事。你看他新找那个老婆,那种货色他都要。真是不挑剔......你慢点儿......”
楚明意堵住他的唇,两人亲了一会儿,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浑圆,狠咬一口:“那你对我呢?也是因为录像的事才和我睡?”
楚明意吃痛,红着脸:“怎么可能,我要找人什么人找不到。你真的能帮我摆平录像的事?哎,再快点儿嘛哥哥......”
“没问题。我给到八位数,我就不信那些狗仔不见钱眼开。”男人抱起楚明意,换了个姿势:“小妖精,你刚才还说让我慢点儿,又嫌慢了。”
炎幸想吐,完全有别于看片的刺激,她生平第一次直击眼前这种场景,能想到的两个字,只有“恶心”。
比窜稀的燕窝汤圆还恶心,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恶心。
她早早就打开了手机录音,此刻忍着,摸出来了摄像机。
“可以吗?”炎幸转头问沈徒。
他不喜欢楚明意。
那段时间,同龄的朋友们纷纷扎堆结婚,都有了家室。
自己原本只是处于善心,把淋了雨的楚明意送到了她小区楼下。
可对方执意要留他的电话号码,日后请他吃饭,作为感谢。
沈徒没有给。那天就算遇到小猫小狗,他都会把他们放到安全一些淋不到雨的位置,着实谈不上需要言谢。
后面日子回归正常,但楚明意得到了电视台的offer,成了台里一档少儿节目的嘉宾主持,“小雨姐姐”。
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开始变长。楚明意相当主动,经常会给沈徒带自己做的便当,还会挑着沈徒办公室没人的时候进去找他谈工作上的事情。
一来二去,交往的传闻,就在交往之前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