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战静默无声,任李芙抱着,就在李芙心里暗暗失望,觉得他会离开的时候,韩战动了。
他打开桌上自己的包袱,从里头拿出一张牛皮,交给李芙。
李芙一看,几乎啼笑皆非。
他竟然又去买了一张牛皮,上头用他不算好看,但十分苍劲有力的字体写了一张卖身契。
李芙眼眶湿热,把牛皮推回去。韩战的行为已经让她知道他的选择,而她不打算矫情,想承认自己喜欢韩战的陪伴:“韩战,我无法将你视为奴,所以才要放你走;如今你救了我,我更不能将你视为奴仆。”她眼睛清亮,拍着自己胸脯:“从今天起,你韩战就是我李芙的朋友,和我回扬州吧!凭你的能力,再加上我这个金主,你一定能在扬州创一番事业!”
她把牛皮还给他:“你我不是主仆,我不要你的卖身契。”
想不到韩战居然十分坚持:“不,妳收下,这是你们汉人说的,保障。”
“什么?”
韩战浓眉紧蹙,神色十分严肃:“保障我,妳不可以,抛弃我。”
李芙:……
她的鼻头酸涩得要命,直搂着人家的腰,喊着“韩战、韩战……”
秋雁关借了一辆马车给李芙,虽然没有之前李芙的马车豪华,但已经是秋雁关最好的马车了;校尉不知什么考虑,想韩战要了两个侍卫,一琢磨,干脆派了一支十人侍卫兵送李芙南下,让李芙有点受宠若惊。
滴水之恩,涌泉以报,李芙此刻报答不了校尉恩情,心里却是记下了。
士兵驾着车,李芙坐在马车里,依偎着韩战,即使马车颠簸,却觉得无比舒服;一回到关内,天地特别宁静美好。
经历过塞外这一次,以前不觉得,此刻觉得中原内所遇之人、一草一木,都觉得特别美好。
她抬头看韩战,韩战凝望窗外,目光飘得极远,李芙仍很担忧:“韩战,你真的不会想家吗?我经历这一次,就只想回自己的家好好待着。可对你而言,塞外才是你的家,你流落异乡,吃了这么多苦,就不想回去?”
韩战摇头:“夜狼本来就是流浪的民族。”
李芙抱着人家的腰,埋在他怀里:“你心里有底就好。我收了你的卖身契,是我觉得在关内,你的身分会遭到很多猜疑,若名义上你是我的仆,这对你有保障,别人不敢随便动你,可你知道,我是──”
“我知道,不用多说。”
李芙笑了一声,是啊!经历过这一遭,什么都不用多说。
马车辘辘前进,李芙蜷在韩战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她双手环着他的腰,韩战也以有力的臂膀搂着她。李芙胸口不时还会传来闷痛,她睡着前,想的是自己回去后要重拾练功,即使不能像韩战这般厉害,但把以前学的再练回来,多少也能保护自己。
马车颠簸,设备又破,李芙睡得断断续续,实在很难熟睡,更被晃得头昏脑胀;李芙大小姐当惯了,又有韩战给她安全气息,当下就不想忍,整个人在韩战怀里暴躁得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十分不舒服。
韩战直接将人搂在膝上抱着,低头吻她头发,一手拍着她的背安抚,一手在她手臂上摩挲。马车愈往南走,天气就没有那么寒冷,厚毯被丢在一旁,李芙寤寐中下意识把手穿进韩战衣服里,摸着他胸腹结实温暖的肌肉,还有精实的窄腰。
细嫩的手抚触在温热的肌肤上,韩战喉结滚动,眸色转深,半敛的鸦羽遮住瞳孔无法言说的幽光,可大手却已经自然从摩挲手臂,轻轻爱抚到李芙腰侧,在她腰臀大腿之间游走。
靠在韩战怀里,鼻息间都是她熟悉的清洌气息;李芙被摸得十分舒服,脸更往韩战颈窝钻,在衣服里的手自然摸的更大胆了,甚至还抚摸上了胸口,找到凸起的一点,以指腹反复摩擦。
半睡中的李芙自然没注意男人呼吸变得粗沉,可她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襦裙,手在她裤子外面抚摸她的臀部和大腿,他的动作舒缓,捏在她身上像按摩。
李芙呓语:“韩战,你摸摸我……”
韩战的脸颊磨蹭着李芙发顶,得到命令的他自然不客气,解了她腰裤的绑绳,褪下棉裤,露出白皙长腿,他怕李芙会冷,手一勾,把旁边毯子覆盖在大小姐腿上,然后手在厚毯的遮掩下,覆盖在李芙的亵裤之上。
略带粗糙的大手,先让李芙双腿打开一些,隔着亵裤,在李芙大腿内轻轻揉捏,力量不轻不重;李芙哼唧出声,嘴唇在韩战喉结处轻轻啄了一下。
“韩战,摸摸我……”
韩战喉头冒出一声低响,眸光就像一头狼,盯着已经叼在嘴里的鹿肉;他低头,先轻啄怀里可人儿的唇,李芙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吻过去,灵巧的舌甚至往韩战嘴里探过去,舌尖勾过他的舌尖。
一道过电的颤栗划过韩战全身,喉咙发出闷哼,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大小姐嘴中清甜的滋味。
他很快回吻过去,李芙迷糊间,本来就清脆婉转的嗓子此时娇滴滴轻哼,那声音几乎能掐出水来,韩战只是一瞬,几乎就要酥了骨头。
他吻着她,眼底染上几分暴戾,但毯下的手仍十分有耐心,隔着亵裤,按在了她的腿心处,很快地,颀长的手指一边抠弄,找到了那条隐藏的肉缝,在柔软布料的摩挲搔痒下,李芙忍不住想并拢双腿,可当然事与愿违,在韩战有意识的轻捻按揉,战栗的快感让秘径沁出微微湿意。
隔着布料,韩战都能感觉密缝中的小嘴湿漉漉地翕张开阖
“韩战……”
女人的娇肉又软又湿,很快亵裤就被濡湿了一块,李芙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她闭着眼睛啮咬了一下韩战的肩,象是无声的催促。
韩战终于褪下她的亵裤,李芙下身已经毫无遮掩,可以任男人的手为所欲为。他先将手覆盖在有细密毛发的耻丘之上,修长的中指在沁出湿濡的细缝外游走,把春水抹得整个私处都湿漉漉的;李芙因为下身搔痒不安扭动,可人被韩战固定在怀里,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韩战的手指在缝隙外摩挲逡巡,时轻时重按压了一会儿,才终于拨开外面的花瓣,找到花心顶颠那颗隐藏的蕊珠。
中指顺着那颗已经充血艳红的蕊蒂摩擦,又探来食指,轻轻的揉捏拉扯,把李芙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
“韩战……”
李芙下腹肿胀得发疼,又搔痒得发虚,她扭着腰,想要更多!
穴口处沁出更多湿意,韩战的手几乎已经被濡湿,片刻揉捏爱抚后,终于把手指探进那个不断收缩吐纳的花穴,往里头探了进去──
“啊……”
李芙不自觉呻吟出声,美目含泪:“韩战……那里,我……”李芙想要韩战弄那里,可是又羞耻得说不出口。
可韩战哪里需要她说?
他在她耳畔小声道:“大小姐,我的手被妳那处吸住了。”
韩战的手指裹着春水,紧紧镶嵌在密径里,他缓慢试探,深深浅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花口媚肉被他手指牵扯,春水汩汩,韩战的衣袍下襬,也被濡湿一块。
渐渐地,他的手速快了起来,手臂的振动让将脸埋在他颈窝的女子也晃动起来;李芙呼吸急促轻喘,热气呵在韩战脖颈,眼泪流了下来。
官衙的马车可没有什么隔音效果,李芙紧紧咬着下唇,双手攀住韩战脖子,将脸死死埋在人家胸口,就怕喊出声音,让外面士兵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