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战出去后,灵犀亲自把昨晚的被褥除下拿出去,才让两个小丫头进来铺床,她自己又走到梳妆台前给李芙梳头。
等丫头们出去了,灵犀才道:“大小姐,韩战值不值那五十两?”
“死丫头,说什么呢!”
灵犀捂嘴笑,看来是十分值得。
她一边给李芙梳头,一边道:“韩战懂分寸,没给大小姐脖颈留下痕迹。”她又小声在李芙耳边道:“他还很体贴勒呢!说大小姐怕苦,让奴婢在避子汤多加一些甘草。”
李芙一愣,没有说话;这个韩战,岂止值五十两,两百五十两都值。
这两天灵犀已经和李律派来的小厮,开始整理李芙回江南的行装;晚上李芙已经直接让韩战睡在她房里,都有了第一次,且伺候的还真不错,李芙就不矫情了。
她想着,等车队出了山海关,她就放韩战自由,那他们相处也没几天;既然自己喜欢他的“服侍”,那就“物尽其用”呗!
总之,韩战身为一个“工具人”,就让他发挥他最大的价值。
韩战因为要宿在大小姐屋里,所以每天都会把自己掇拾得很干净,第二天上了床,因为第一晚激烈,韩战担心李芙私处还不舒服,没有让自己欲根进去搅和,而是利用“上药”,用手好好抚慰了李芙一番,李芙在他的大手挑逗拨弄下,又丢了两次,结束时,自是香汗淋漓、媚眼如丝。
到了出发的前一晚,韩战就不客气了,他知道李芙喜欢他的碰触,当他爱抚她的身体,来到那私密处,先是隔着布料,使出浑身解数,挑弄揉捻,李芙被这隔靴搔痒给搔得娇喘微微,直禁不住自己的声音,对韩战喊道:“给我……韩战……”
“给妳,只给妳。”
韩战除去她身上所有布料,翻身骑了上去,把李芙压在身下,高昂挺立的龙柱勃然待发,抵着已经湿漉漉的花径,一捅直接到底──
“啊──”
李芙痛并快乐着,那种被撕裂与占满的两种感受,让她几乎痉挛,张开的两条腿脚指蜷曲,双手更是紧紧抓着韩战手臂,彷佛不抓着,自己就要被这欲海给淹死。
韩战搂着李芙的腰,一下接着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深入;他强悍的茎身在李芙穴口处来回拖动、磨挲,速度快时还会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直把李芙撞得脑袋一片空白。
就在李芙被推上了浪顶,浑身还在因高潮而颤栗,韩战已经将她翻过去,从后面又是直捣黄龙,挺入最深处。
“不、不行了……这样、这样太深了……”
韩战一边晃动腰,在李芙体内不断抽送,又俯下身,掰过她的脸去吻她。
“唔……唔唔……”李芙哭着:“韩战……”
韩战突然将手伸至李芙双膝窝处,从背后将她抱起,性器还在里头,他边顶边起身,把人抱到了穿衣长镜之前。
“大小姐,看镜子。”韩战的嗓音低沉性感,宛如最烈的醇酒。
“不!”
李芙别开眼,几乎羞愤欲死!这姿势宛如给孩子把尿,可她又睁大眼睛移不开眼。铜镜里,自己下身正含着韩战那傲煞人间的凶器进进出出,捣的爱液横流,不堪入目。
“大小姐,妳看,妳好美。”
李芙张开泪眼,铜镜里的是两具爱欲横流的躯体,在身后男人健硕高伟的身躯面前,李芙显得特别娇小脆弱,几乎要被捅穿。
韩战又示意她去碰触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碰触,摸到韩战青筋分明的狰狞柱身,果然是一把大凶器!
“韩战,韩战,你太凶了……太凶了……”
李芙那晚是被做晕过去的,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她娇喊一声,人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身子已经干干净净,韩战给被吃干抹尽的大小姐穿上衣服,抿着嘴笑:“大小姐,今天咱要回扬州了。”
眼皮本来千斤重的李芙突然睁开眼,看向眉眼异常俊美的韩战,今天就要出发回扬州,那就表示再没多久,她就要和这个男人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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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CP做了三章,咱走个剧情,再战!(?? ? ??_??)?
大家踊跃给小草投喂珠珠啊啊啊啊……
0010 #010 塞外的狼不能被豢养
李芙看着韩战为她鞍前马后,态度从容,眼神清正无波,看不出与她做了和不做之前有什么不同。她像个人偶一样让他伺候,脑袋却想着这几天两人在床上厮混时韩战的态度。
他是投入的。
即使李芙没有其他对比经验,可她感觉得出来,韩战在“伺候”自己的时候,虔诚且欢愉,毕竟他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每次她喊不要了,这人那昂扬的凶器还剑拔弩张地高举着,要不是李芙喊着不行了、不要了,韩战几乎要不够她。
可韩战也是清醒的。
李芙上辈子是军事律师,虽执业不过两年,但因为军政的家世背景,李芙也颇有识人能力。
韩战是夜狼族人,他说因为战败被卖入京城;一个人的外表、能力可以被训练,但一个人的气度如果没有长久的生活浸淫,是表现不出矜贵之气。
例如他从不自称自己为“奴”,面对李芙,用的都是“我”。
韩战不是一个普通战俘,他至少是个将领。瞧,明明他只是自己买来的异族性奴,可那些小厮却自然而然听他指挥调度,把她的箱子依他的安排摆放。
韩战不是可以困在自己身边的池之物,他识字、会武功、脾气沉稳,床榻上他奥蓝深邃的瞳孔会为自己迷醉,却不会迷失,他很清楚他在“伺候”他的大小姐,眸光像雪山的冰水一样清澈、清冷、清醒。
塞外的狼不能被豢养,她是该放他走的。
“大小姐,想什么?”
李芙回神,对韩战一笑:“想家了,北方实在太冷了。”
“塞外更冷,让灵犀在马车内备一条厚毯子,我去告诉她。”
见他转身出去,李芙凝望他宽厚的背影,突然想到他的背上不知被自己抓出多少痕迹,那是自己失魂狼狈的证明;反观自己,胸口大腿处红痕斑斑,但颈脖处清白如雪,干干净净,这人在床榻上,从没失过魂,从没丢失过自己。
想到这里,李芙又有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