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1)

帝宫春 晏晏太子哥 1983 字 1个月前

她乌发雪肤,墨色青丝如水草漫延开,涨满了他的眼。

“再来,这次你来动。”

晏晏跪趴在他胸膛,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唔,皇兄,我没力气……”

他大掌拍上她的雪臀,“真是娇气,晏晏,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快活,乖,双臂撑住我,扭起来。”

可她,已不想任他摆布。

她的欲望已得到满足,再继续,只会令她疲惫不堪。

算算,半个时辰快到了。

思忖间,摇摆的舟楫终于停下,靠在岸边。

萧崇感叹这她这小穴真是妙,只这么骑在他肉柱上,媚肉便自动吸附上来,她要是扭扭腰,绝对销魂蚀骨。

晏晏只一动不动坐着,调整着自己缭乱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在萧崇以为她要扭腰取悦于他时,她竟站了起来。

他欲伸手抓回她,却发觉已然抬不起手,浑身无力,他警觉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软筋散而已。”

她唇角微微勾起,一双美目在烈阳下烨烨生辉,宛若沉寂的深潭泛起了潋滟波澜。

萧崇恍然,“是那个香囊?”

晏晏翩然起身,白皙的脚踝映入他眼中,那双玉足小巧玲珑,好看得紧,她墨发轻掩半边酥胸,摇曳生姿踩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借力跳上岸。

她蹲在岸边,手托着香腮,居高临下睨视着萧崇,眸光冷而魅,“皇兄,你瞧着很热的样子。”

萧崇眉头紧锁,眼睁睁看她翻转小舟,把他推入湖中。

“好晏晏,你就忍心,让我在这湖中浸泡?”

前一刻还与他颠鸾倒凤,这一刻就翻脸无情。

“忍心呀。”

岸边的湖水不深,死不了人,泡久了顶多是浮肿蜕层皮。

晏晏环顾四周,自己的衣裳都在水榭中,只得将舟上的龙袍裹在身上,对着湖面倒影整理着衣冠。

“天气炎热,委屈皇兄在湖水里待上几个时辰,去去邪火。”

穿龙袍无疑是死罪,可又有谁能治她的罪呢?

萧崇泡在湖水中,那水面高度直抵他胸膛,他道:“好晏晏,乖,去唤人把我捞上岸。”

“皇兄放心,药效只有七八个时辰,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她奸计得逞,纵情而笑,朱唇恍如燃烧的流火,笑得无比欢畅,当真是颠倒众生。

绝世红颜,任是无情也动人。

晏晏翩然离去,与金福等宫人擦身而过。

见她身着龙袍,金福面上掩饰不住惊愕之色,“奴才斗胆,敢问娘娘陛下如何了?”

晏晏道:“陛下口谕,无他命令,不得靠近。”

金福担忧,欲前去一探究竟。

晏晏蓦然提高嗓音,森然道:“金公公,你敢抗旨不成?”

他知道,眼前人是皇帝陛下的心头肉,自己得罪不起这尊大佛,唯有停下脚步,低头称喏。

0048 至亲(微H)

让萧崇在湖中浸泡大半日后果,皇帝陛下龙颜大怒,身体恢复后,把她摁在龙床上狠狠肏弄了三天三夜,逼她一次又一次哭饶说不敢了,直到嗓子都哭哑。

眼瞧着夏日将要过去。

巍巍宫阙,晏晏整日百无聊赖,唯有饮酒作画取乐,不过是一只被困于樊笼中供人赏玩的雀儿,只要她不飞出笼子,萧崇便随她闹。

她去武德殿探望过萧熔几次,如今他长得人高马大,日子过得很是闲适。有美酒佳肴,有诗书古籍,整日看书抚琴作赋,偶尔还练剑投壶,文武一项不落,甚至皇帝陛下闲暇时还会找他对弈几局。

他道,除了不能踏出武德殿,也无甚不妥,那些逍遥快活的闲散王爷也不如他。

晏晏想,确实不如,当今陛下的几个亲兄弟,除了他,都已身首异处了。

近日雷雨连连,惹人心烦。

长秋殿,乃晏晏母妃生前所居,早年荒废,前些日子刚修缮完。

香炉青烟袅袅,晏晏静坐于长秋殿花窗前抄写佛经,崔光霁在廊下作画,身边只有若竹与若梅侍奉,一如当年凉州崔府。

“光霁,我最不喜夏日。”抬眸望了眼那急风骤雨,晏晏感叹道,“母妃去世那日,便是这么一个雷雨交加的夏日。还记得那夜很黑,风也很大,窗坏了,嘎吱嘎吱响了一夜,我就在床边怔怔坐了一夜。”

她诉说心事时,语调轻柔却也冷淡,如幽幽深谷中悄然绽开的兰花,有种难以言说凄美感。

崔光霁面无波澜,手中执笔作画,正绘着一棵挺拔苍松。

“直到天亮,我才感到冷,原来自己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可真冷啊,这世界冰冷一片,能给予我温暖的人,再也不在了。”

崔光霁于她而言高洁如雪,晏晏喜欢跟他倾诉心事,心中有感而发时,只想着能有那么个人静静倾听。

“这个尸骨累累,污秽不堪,满是血泪的宫闱,真真令我感到厌恶。”她手下笔势加重,在字帖上划出狠狠一道,那一笔黑墨触目惊心,过于浓烈,毁了原本娟秀整洁的簪花小楷,“幼时瞧见母妃死去的模样,我便长叹,情意二字最易被辜负,是以,还是凉薄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