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生得俊的,能讨我欢心的。”
他狠狠擒住她的玉颈,“贱人!”
身躯压上,逼迫她阴阜在桌角上摩擦,虽隔着衣裳,可那沉重的压迫感,与强烈的律动,令晏晏难以承受,敏感处被如此蹂躏,酸痛酥麻,最终化为快感,她难耐的发出嘤咛声。
萧崇面容扭曲,眼中充血,“你贱不贱啊?好端端的公主不做,去做那任人淫玩的娼妓。要不,就把你玉体横陈在太和殿中,让那些上朝的文武百官,一个个轮流来肏弄你。”
晏晏呛声道:“好呀好呀,最好让百官叫上家中儿郎,不然他们一个个年迈体弱,恐是精力不够,满足不了我。”
“给你脸了?敢这样跟朕说话。”
他往前狠狠一顶,生硬桌角刺入敏感阴蒂,晏晏惊呼,又疼又爽,堪堪要令她抵达高潮,若那桌角再锐利些,怕是要血淋淋一片。
“我就是个下贱胚子,有本事,你别碰我。别一见我,就像一只发情的狗!”
她素来懂得逢迎讨好,不成想,说起刻薄话来,竟这般牙尖嘴利。
心底有多喜欢她,只他自己知晓,那一往情深的爱意,就连说出口,恐都会被她笑话。
“晏晏,你该知道,不断激怒我,挑衅我,于你而言没有好处。”
她笑,“说到底,我与他们翻云覆雨,不过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同于皇兄你,罔顾人伦,一次次强迫我,凌辱我。”
他将一片真心剖开,倾注于她身上,而她,却不屑一顾。
恨就恨在他色迷心窍,贪恋,舍不得,难以割舍。
早知如此绊人心,当初,就不该有恻隐之心,就该任凭她跪着,在那雪中跪得心灰意冷,一了百了。
恨她,恼她,却仍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肌肤,温软而娇嫩的凝脂雪肤,美妙至极,连他的心也变得温软,“晏晏,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记住了,我不会永远容忍你,逼急了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大手从她裙摆探入,拨开她幽穴的花瓣,将那一点敏感花蒂,放在桌角揉磨,没多久,便见她面红如桃花,发出甜美呻吟,那幽穴里潺潺流出水,悉数是磨出的花液。
她是一朵娇花,无论她是否情愿,只要在他掌中,就必须绽放出他所喜欢的模样,为他发狂,为他甜美嘤咛。
那些个祸水红颜,那些个色令智昏的帝王,大抵也是这般情境。
晏晏回眸,粗重喘息,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神色前所未有的真切,“好啊……那就杀吧,如此一了百了。”
萧崇苦笑不已,他又何尝不想一了百了。
将她娇躯死死困在怀中,头搁在她的肩窝里,眷眷道:“一了百了?你说了不算,碧落黄泉,你都休想跟我了断。”
晏晏眸中闪过晦暗的光,她一次次触及逆鳞,无非是想试探他的底线。
原来,他竟陷的这么深。
0043 束缚(H)
龙榻上,一丝不挂的雪嫩玉体,盈盈泛着水光,她浑身被粗绳捆绑着,手被束缚在背后,一双白生生的美腿半悬在空中,被迫露出湿漉漉的阴部。
幽穴里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眼下晏晏早已饥渴难耐,像是一尾脱水的鱼,疯狂扭动着曼妙身躯,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曼丽的发丝铺满锦榻,丝丝袅袅,煞是香艳。
“皇兄皇兄……你过来……过来摸摸我,抱抱我……”她嚅嗫着,可怜巴巴讨好。
萧崇却在不远处,安然自若作画,他抬头,仔细端详了她一圈,又继续低头落笔。
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香味,似甘甜的百花,又似醇厚的沉香,馥郁芬芳,甜腻,却透着妖冶诡异。
“皇兄,饶了晏晏吧……我好难受……”
听着好不可怜,可他,置若罔闻。
终于,晏晏失去了耐心。
“萧崇,你真恶心,只会用这法子来折磨我!”她咬紧银牙强忍着,冷嘲热讽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行,不如让贤,让别的男人来……”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塞住了嘴,用的,还是她的鸳鸯红肚兜。
他满脸阴鸷,眸底泛冷,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晏晏,你真是被惯坏了,看来,我得重新教教你规矩。”
他从匣子里拿出一物什,特制的金色夹子,尾端还悬着铃铛,夹住她两点艳红乳尖。
似是一种刺痛感,让晏晏一时喘不过气,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声,可没多久,那种痛感便令她身体更加亢奋,如烈火烹油,愈演愈烈,她忍不住颤抖,铃铛声不绝于耳。
萧崇无视她的诉求,只见她裸露的阴蒂,已胀鼓鼓的,呈现出充血紫红色,仿佛随时要破裂开。
“好好反省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着,金夹子落下,夹住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因刺激过甚,她喉咙发出哀鸣,小穴直接喷出水来。
她可真是水做的,粘稠的蜜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他将手指含入口中,吮干,回味,一脸享受。
“这样吧,你若是能让这铃铛半个时辰不发出声响,我便来宠幸你。”指尖在她唇瓣摩挲,“半个时辰而已,你可以忍住吧?晏晏。”
“唔……唔嗯……”
从白日到黄昏,再到午夜。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萧崇最后一笔落下,勾勒出一副风流旖旎的春宫美人图,绝美。
再看那龙榻早已一片狼藉,被绳索束缚,香汗淋漓的美人,盈盈柳腰不住扭摆,雪肤被熏染得异常粉嫩,似要滴出水来,媚态横生,宛若摇曳生姿的曼陀罗。
他走近,用平静到近乎残忍的眼眸看着她,“真是不中用,这铃铛声就没断过。”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那金夹子,看她浑圆肿胀的乳尖,再看她身下那异常胀鼓,以至全部翻出的紫红色小肉豆,叹道,“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晏晏小脸涨得通红,双眸满是泪花,正可怜兮兮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