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口干舌燥,叹道:“真是个小淫娃。”
他加大力度,几十次冲击后,晏晏身子绷直,终于登上了极乐之巅。体内的浪潮倾泻,化成了潺潺蜜液。
他缓缓拔出了玉势,晏晏急促喘息,竟还有几分眷眷,贪恋那份欢愉。
“瞧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他温柔抱起她,捧着她的小脸,轻吻她的眉眼,恋恋不舍道,“可惜,时辰不早了,晏晏你该回宫了。”
彰显公主身份的华丽马车,吱呀吱呀,徐徐驶过长街。
晏晏坐在马车中,因上上下下的颠簸,贝齿紧咬红唇,忍受着煎熬。
萧崇将玉势那玩意塞在她花穴里,又在尾端穿了一根长绳,绑成死结,系在她腰肢上。
“这结,是我用特殊手法系的,你一时半会解不掉;而这绳,也是特制的,用剪子剪不断。”
他的坏心眼真令她苦不堪言。
马车入了宫,需换轿子,进了内宫门,又需下轿步行。
这么一根粗大的东西,撑满了小穴,走起路来都极为吃力。
每迈一步,牵动绳索,玉势便往深处进了一寸,那酥麻之感袭来,直让身子发颤。
“公主当心!”绿珠惊呼。
好在有绿珠搀扶,不然她真要站不稳,倒在地上。
不曾想,这一声惊呼,惹来了正在巡逻的赵统领。
赵统领朝她一礼后,面露担忧之色,“公主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而后,缓缓抬眸,面颊并非想象中那般苍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艳丽桃花色,娇媚入骨,绝美,直教人看的浑身发酥。
她柔柔道:“本宫无碍,多谢赵统领担忧。”
他却不放心,“要不让卑职护送公主回安庆殿。”
细看,她纤长细腻的玉颈上,似有几处不明红痕。
在他思量间,见她摆了摆手,“感谢赵统领好意,可男女授受不亲。”
言罢,便离去了。
莲步款款,颤颤巍巍,她身姿本就有娇纤轻盈,眼下更是袅袅如弱柳扶风,显见窈窕动人,楚楚可怜。
念起她方才的音容,一颦一笑,都撩人心弦。
多少人倾慕她的绝世姿容。
他本就怀有倾慕之心,此情此景,胸口更是爱欲交织,内心深处的火似被点燃。
他失控般叫住了她,“公主殿下,卑职……”
“赵统领,就此打住吧。”晏晏顿住脚步,并未回眸,“你当懂这深宫中,唯有慎言,方能活得长久。”
0033 沉溺(H)
是夜,流光皎洁,有人踏月而来。
清风拂面,银月如钩,如此良辰美景,唯缺共度春宵的美人。
烛火幽幽,香炉内燃着袅袅龙涎香。方撩开芙蓉帐,便是一副香艳画卷,芙蓉不及美人妆,她脸上色泽更胜天边烟霞,一双水嫩嫩的藕臂露在外面,鬓发凝着濡湿的香汗,馥郁浓艳的气息扑鼻而来,引人遐思迩想。
手背贴上她发热的面颊,“怎么?睡不着?”
晏晏口若含丹,嗔道:“哥哥明知故问。”
萧崇失笑道:“我是在教你自己取乐的法子。”
掀起绣着姹紫嫣红海棠色锦被,美人曼妙的胴体一览无余,细腻雪肤染上了艳丽绯色,酥胸微微起伏,颤颤巍巍,玲珑有致的身段只随意一动,便含香旖旎,娇艳欲滴。
无论哪个男子,都会沉溺于对这样的美色,不管不顾垂涎染指。
他亦爱煞了她这模样,“一丝不挂,是在等着我来?”
她娇羞点头,眸若含情春水,荡漾着动人的绮丽色彩,勾人极了。
此番盛情,自是不可辜负。
“等会可别哭着求饶。”
话虽如此,她那哭着求饶的可怜模样,也诱人得紧。
骨节分明的手,只在她腰间绳索上稍稍拨弄几下,她花了半日都解不开的结,三两下,便被他轻易解开了。
他牵动绳子,莹白的玉势缓缓脱出她的小穴,花液汩汩,从幽谷中流淌而出,深色的褥子被淫靡液体浸湿。
“流了这么多的水,晏晏方才自个儿做了好几次吧?”
晏晏不由烧红了脸。
他若有所思,将细绳缠绕在她一双藕臂上,而后把她双手反锁于后背,绑成死结。
这会儿,晏晏已动弹不得,如俎上鱼肉。
“晏晏,看着我。”
晏晏抬眸,对上了他饶有兴味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