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外孙女,一样来个三个四个,那就更好了。”

“……”

得,这话题进行不下去了。

将孟许送到了早就置办好的宅子,里头生活用品也早就准备好了,他看了一圈表示满意,就挥挥手去休息了。

元夕这才空出时间来,看看她这位抠门的师父到底送了什么给自己。

上一世,师父的确说过有东西要给自己,但最后也没来得及。

他那时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东西?

青棠和怜雨站在两旁,也好奇这里头是什么。

将精巧的锁扣打开,掀开盖子,里头静静地躺着一块圆形的赤红玉佩。

“哇,好漂亮。”

“这样式……男人佩戴的吧。难不成孟师父的意思是,让王妃把这玉佩送给王爷?”

怜雨的脑回路向来清奇。

青棠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别猜的好。”

“本来就是嘛,男子佩戴之物,王妃又不能挂在身上,不好看不说,跟王爷怎么解释?”

两个人各抒己见,元夕却没听着。

拿起玉佩,微微生热,她仔细端详了片刻,总觉着有一种熟悉之感。

似乎以前见过。

但她仔细的回想,两世所有的过往都被她想了个遍,她也没想起来。

正是因为这种熟悉感,让她觉着师父送给自己这东西绝非一时兴起,这背后肯定有秘密。

但他……八成不会说。

这老头,抠门又心眼儿多。

安排了人在这儿伺候他,元夕坐车慢悠悠的回了安忠伯府。

元镇海跟关晓慧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眼看着要过庚帖定婚期,伯府里正在布置。

一切都由方妈妈和管家两个人操持,王氏李氏彻底出局,随着元臻山回来了,她们俩又成了那不声不闻的小妾。

而元臻山呢,倒是也安静,他在自己的住处暴躁,有时能听到他责骂王氏李氏的声音,但出了院门安静如鸡。

“你师父回来了!”

回府见了元镇海,元夕本想说过庚帖的事,无意间的说自己从城外接了师父回来,他就霍的站起身了。

“嗯,他老人家累了,我把他送去休息了。”

“他又要了什么?”元镇海一直认为那就是个骗钱的骗子,即便教了元夕拳脚功夫,最终目的也是骗钱。

“呃……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她如实道。

“就知如此。你呀你,明明看着聪明有时糊涂的紧,怎么就看不透他是个骗子。”

“爹,师父也不算骗我,他给了我一个相当不错的玉佩,一看就值钱。”

“拿来我瞧瞧。”

元镇海不信。

元夕没办法,将玉佩拿了出来。

看到此物,他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孟许还真给出了此等成色之物。

但下一刻,他眼底有瞬间的震颤,又很快给遮掩了下去。

元夕注意着手里的玉佩,没看到他眼神的变化。

“哼,算他大方一回。不过,他若借此贪婪无度,你定要跟我说。”

“好的爹。”

元夕暗暗松口气,只要长辈不打架,她怎么着都行。

商议完了过庚帖的事,元夕就走了。

元镇海则快步的走向红荷院,并把侍女都遣了出去,只留下母子二人。

崔氏被自己儿子这幅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娘,我记得当年天策大将军回城时我还年少,我因钦慕其名特意去街上看他。当时他带兵骑马而过,一身玄甲威风凛凛。

一片玄色之中,一抹红曾进入我眼中,就是他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

“镇海!”

崔氏肃了脸色喊了他一声,让他不要再说了。

但通过这一声,元镇海就明白了,元夕跟天策大将军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