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极致地柔情,小心翼翼地疼爱,再往后,渐渐失控,不再理智,无法把控力度,凭着本能疯狂地疼爱她。
少女披散着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肌肤娇嫩得能掐出水来,肤白胜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迷蒙地倒影着男人汗湿的脸庞。
无法形容的云雨,父女之间进行着力量悬殊地极端性爱。
“爸爸,慢一点……”她半眯着眼,在情欲的波浪里呻吟着哀求。
可男人已经被欲望灼得像原始的野兽。
白如豆腐的匀称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摇晃,净初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双手揪着床单,在他无尽地的抽插里呜咽着哭泣,可怜地求饶。
抵达顶点时她难以承受地尖叫,浑身过电似地痉挛着,却被他坏心地顶着至深处的敏感点,哆哆嗦嗦被送去高潮的巅峰。
她一身的汗,气喘吁吁,头发湿漉漉的,像是跑了叁千米,运动过量地窝在他臂弯里,老半天都无法从极致的余韵里回神。
每一次,每一次做爱,她都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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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úzℎаιωú.⒞ǒⓜ 36.无情的老男人
七点十五分上早自习,六点的定时闹钟响起。
净初翻了个身,抬起手臂无意识地挥了一下,人还没全醒,思绪不清明地往身侧的男人怀里钻了钻,与他的四肢紧紧贴在一起。
沉霖笑了笑,因她这个依恋的动作。
他将她揽得更深。
“小初。”
“嗯?”净初将醒未醒地哼了声,娇娇软软的地微微睁开眼。
目光所及处,是一张近乎完美的男性面孔,刀刻般的深邃五官,神情温柔得仿佛晚春的湖水。
他正在注视她,这个认知让净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尽管这并不是两人头次同床共枕。
他似乎早已醒来,在晨光里欣赏着她的容颜,附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赤裸的胸口。
他的嗓音低沉:“早安。”
被接触的皮肤微微地发着烫,连带着周边的皮肤也变得一点点火热。
很奇妙的感觉,净初的心脏为他这声再平常不过的问候而剧烈地跳动。qцyцsんцщц.ℂοм(quyushuwu.com)
“早安,爸爸。”
几个字像是在她唇齿间跳舞,她不禁羞赧,但很快,她意识到自己躺在这里的缘由,理智回笼,她冷静下去。
这时,沉霖的手机响起,他光着膀子坐起身,下身也是光着的,净初没反应过来,与他那处雄伟的勃起打了个照面,茂密的丛林里挺立着庞大的一处,只一眼,深刻得令人无法忘怀。
净初的脸顿时红得像夜宵摊上煮熟的虾,她立马别开眼,用浅灰色的空调被包裹着自己,去床侧捡地上的衣服。
“喂,什么事?”沉霖接起电话,炽热的目光却追随着她,净初被他盯得魂不守舍,别别扭扭地,一件内衣怎么也扣不好。
“允之,合同可以到公司谈。”沉霖的视线始终在净初身上,手机开了扩音,放到床上,他靠近她身旁,体贴地接过她手中的内衣带,熟稔地从后方帮她扣上。
净初浑身一震,脸色发白。
“霖哥,妈妈常常在念叨你,今天过来看望一下恩师都不行吗?”苏允之的语气里带着柔情蜜意的埋怨,不知怎么形容,那是属于极其密切的关系之间的亲昵,净初只觉得陌生,这样的陌生重重蛰了她一下。
“改天吧,允之,今天不方便,下次一定登门拜访恩师。”沉霖套上长裤。
那边带着娇嗔的不满:“霖哥,你忙什么呢,公司的事?”
“送小初去上学。”沉霖目光落在净初身上,她正在穿校服,胸脯鼓胀胀的两团,使得雪白的上衣愈发紧身,隆起凹凸的曲线,夺人眼球。
更不要说下方两条匀称细嫩的长腿。
他呼吸炙热,别开了眼。
“霖哥,这算什么理由,让司机送不成么?”苏允之撒着娇,“再说,送小初到学校,再过来也成,我不急。”
沉霖颇为不耐烦:“有个家长会,今天不方便。”
“又有家长会吗?”
“嗯,孩子快高考了,时间紧张。”沉霖不愿再谈,“先挂了,下周来拜访老师。”
净初没什么表情,加快了穿衣速度,沉霖卧室并没有试衣镜,她走进浴室,将长发用发带扎成一个利落地马尾,接着出来朝他示意:“爸爸,我回房间洗漱了。”
沉霖将她搂到胸口,净初皱眉,挣扎了两下,沉霖知她为的什么,抱得更紧:“生气了?”
“没有。”净初矢口否认。
“撒谎。”沉霖哑然失笑笑,“小初,你在吃醋?”
净初因他的得意而愤愤地咬牙,怒视前方,前方是他心口的位置,她声音低而闷:“松开。”
“不松。”沉霖声音愉悦,带着笑意解释,“我和她没什么,她是我大学时恩师的女儿,我的学妹,仅此而已。”
净初不在意地“哼”了声:“她不是一直喜欢你?”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