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的精液全溅在缪荧的臀上，没脱下的底裤和裙子也都溅到了。
力信看着自己制造的狼藉半晌，才有些后怕的伸手将床上的缪荧翻了过来，凑近去看缪荧的脸。
她还有些失神，但似乎没有被失控的自己吓退，她依旧像平时一样朝自己伸手，朝他笑着说：「抱我」
042四十、长出了许多妄念
力信抱住了她，亲吻她的脸颊，缪荧抬手捧住男人的脸，神情认真的问他：「喜欢这个奖励吗？」
力信看着她，无奈的点头，然后看见她脸上展露出更加甜蜜的笑容。
不知道缪荧到底怎么想的，她对自己，有时候太过的慷慨大度，这让力信有时候会有错觉，感觉他们之间的界线是可以被跨越的。
抱着缪荧，力信感受她的抚摸，但心里全是对自己的提醒。
你只是她的玩伴，是她愿意大方奖励的好玩伴，如此而已。
这样的提醒，持续到力信跨上重机，离开缪家大宅，回到自己家都没有停止。
推开门，他入屋，坐在电视机前的奶奶对他招手，他惯常的拉过塑胶凳，坐在奶奶面前。
老人抚摸他的脸，那手仔细的，饱含爱意的碰触他。
不知道为什么，力信频频回想起方才缪荧抚摸自己的感觉，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这些触碰，似乎有相似之处。
「在想什么？」
奶奶感觉出他走神，捏了下他的脸颊，力信回过神来堆起笑容，摇头说没有。
老人没有追问，只是笑了笑，力信拿下老人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拍了拍，接着便起身道晚安。
这夜，力信的梦里，全是他对他和缪荧之间的各种不同的可能的想像。
他惊醒了几次，额头出了汗，盯着自己狭小房间的天花板，他感觉喘不过气来。
缪荧慷慨的奖励，让他长出了许多妄念，这些妄念很可怕，几乎要成为一种推力，让力信有冲动想去执行些什么。
力信踉跄地起身去了浴室，用冰冷的水，彻底的浇醒自己。
洗过冷水澡，力信冷静了不少，他不想再睡，怕那些妄想又会淹没自己，于是便默默的，在床头坐到天明。
接下来的几天，是缪荧的期中考周，再加上缪研下的禁足令，力信只在上下学时接送缪荧。
周三的晚上，缪荧上完最后一堂课，期中考周正式宣告结束，力信驱车将她送回缪家大宅。
送她到门口，力信转身要走，便被缪荧叫住：「力信，别走」
力信回身看她，但无法从缪荧脸上看出她留自己想做什么，力信心里挣扎了片刻，还是拒绝不了缪荧透着恳求的眼神，他跟着她一起，进了屋。
他们进了房间，女孩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拉着力信的衣领，把人揣到了自己面前。
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力信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配合缪荧的游戏，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再配合下去，就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的临界点。
缪荧不知道他的挣扎，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隐晦的说着自己的心意，也满足自己的欲。
043四十一、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最终，力信还是回应了这个吻，只是他回应的克制，没有做任何加深亲吻的动作。
几乎是第一时间，缪荧就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退开了些，仰头看着男人垂着的脸。
「怎么了？」她问，眼睛里全是困惑。
力信抬手，覆在她拉着自己衣领的手上，吞咽了唾沫，他感觉自己的心里话难以启齿，如果缪荧就真的只当自己是个玩伴，那他要说的话便是自作多情，但如果缪荧对自己有任何意思心意，那他的话又会像是质疑她的心。
话在嘴边绕着说不出来，最后只挤出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在缪荧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时他问过，他想知道现在，那个答案是否会有不同。
缪荧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探索，像是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他的动机似的，锐利的让力信忍不住眨了眨眼，微微的偏开了视线。
「力信，你在想什么？」
缪荧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又抛出了新的问句。
力信抿了唇，闭上了眼，片刻后才自我放弃了似的开口：「我在想，我们俩，到底算什么？」
他睁眼，但不敢抬眼，只是垂着眸，盯着缪荧的衣角，忐忑地等待缪荧听到自己的话的反应。
缪荧安静地看着躲避自己眼神的力信，慢慢的勾起了唇角，她觉得心跳有些快，肚子里有蝴蝶，她觉得想放声尖叫。
她曾经以为力信的配合都只因为她是德汇的大小姐，但他其实是在意他们的关系该如何定义，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力信不只是配合自己而已，或许他也有那么点，喜欢自己？
呼吸有些快了起来，缪荧反握住力信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让他的手背贴在能感受到心跳的位置，然后说：「我以前说过，我自慰的时候会想起你，但其实，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力信的眼睫颤了颤，他终于抬眼去看缪荧的眼睛。
缪荧的眼里充满了真诚，力信觉得自己的心要从胸口蹦出来了，脸上拉扯出几抹笑，但又很快收敛，他像是要完全确认一样的追根究柢：「所以，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缪荧缓慢地眨了眼，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了她的答案：「喜欢的人，力信，你不只是我的性幻想对象，还是我喜欢的人」
「那你呢？力信，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力信拉起缪荧的手，带到了自己的唇边，轻柔又虔诚的吻了她的手指：「荧荧，你是每晚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是我想守护的人」
缪荧的笑容更灿烂了，她隐藏的心意得到回应了，她原来，也是他想护在羽翼里的人，挣开了力信的手，她垫脚去环力信的脖子，紧紧的抱住。
力信配合她的身高微微屈了上身，他将脸埋在女孩的肩上，凭着触觉，反复地确认，这一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