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你要走了?”刘琅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舍,自小孤苦无依的小杂种鱼,在这两个月来已经习惯有人陪伴的生活简直太开心了,就连晚上睡觉都变得好暖和。

看着小胖鱼挺着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他这对救了战士一条小命的奶子,越发壮观,因为脂肪下的乳管里蓄满大量拥有神奇力量的奶水,沉甸甸地坠在胸口,像两个硕大的长条木瓜,那么重两个大水囊,以至于小胖鱼不得不微微弯腰。

原本粉嫩的奶头经过两个来月的哺乳,早就被男人嚼吃的红里发紫,肿大得比阿德列斯自己的拇指都大,莓果般的颗粒里奶孔清晰可见,随着小鱼儿动作,奶头不断晃动,奶孔里溢出带有大海味道的乳白奶水,男人胯下许久没发泄的大鸡巴硬得跟他妈的钻石一样。

可小胖鱼显然没有成年,连鱼尾与腹部连接处的生殖腔都还没打开过,阿德列斯再禽兽也不可能强上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得、走了。”男人点点头,喉咙里发出沙哑难听且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就像夜枭。

阿德列斯是战士,压下心底不舍,拎起小胖鱼为他准备的各种野果口粮,转身离去。

可他拖着一条瘸腿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身后巨力撞得差点飞出去刘琅比他高许多,两只大奶水沙锤似的重重砸在他后脑上,瞬间,下暴雨似的被淋了一头一脸的奶水。

“呜呜呜……你、你要回来找我啊……要找我才行啊……”小胖鱼抱住被奶子撞得头晕眼花的战士痛哭流涕,在得到战士的再三保证后,这才恋恋不舍松开手臂,站在原地目送瘸腿战士远去的身影,直到落日余晖将他染成金色。

半年后战火再次燃烧到这颗偏远的星球,这一次人类帝国败走,小胖鱼在熊熊大火中甚至来不及拾掇小包袱就急急忙忙登上一艘好心收留他的科考船,开始了他颠沛流离的船上生活,辗转几个星球后,终于在一颗拥有大量雨林的星球上居住下来。

这里食物充足,没有大型猎食者,小胖鱼在这里如鱼得水,把自己养的骠肥体壮,满嘴流油,可是,他不再记得那个他从残垣断壁中背回家的男人他在逃命中被流弹炸翻,凭借强悍体魄这才顶着满脑门鲜血,头晕眼花连滚带爬逃进科考船里,昏睡快一周的小杂种鱼,清醒后再不记得那个吃自己奶水才活下来的战士,每天快乐的吃睡,再迎来自己第一次发情 ,两根粉嫩的小鸡巴从泄殖腔里弹出来,刘琅好奇地搓弄,又麻又痒,舒服得要命。

处在黎明与黑暗交织的灰色地带小镇被血族占领,大量血奴饥渴地在巷子里穿梭嚎叫,“群峰之巅”的战士经过一夜的突击绞杀,终于让这座偏远小镇重归平静。

“赵中校,小镇里还藏着不少人,你手下的士兵好像眼睛不大好使。”

像无波的湖面般毫无波澜、机械又沙哑的男声,在顾梦还姐弟俩头顶上响起,这次轮到姐姐抖了一下。

地方守备军中校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他完全没想到“群峰之巅”行事竟如此狠辣,竟然要将整个小镇赶尽杀绝,周围守残存的备军战士们的目光出奇愤怒这里是他们的家,里面的镇民都是自己的亲人朋友。

可是,没有人能承担这个风险与责任,守备军不能,“群峰之巅”也不能。

赵中校肥猪脸上冷汗滚滚,今天这事要是不能善了,他的仕途也就走到头了,只得咬紧牙关,下达屠城命令。

橙色的晨曦像水墨般笼罩在“群峰之巅”满脸肉红伤疤的上校身上,温柔的像小胖鱼柔软的奶肉,刹那间,阿德列斯脑子里如同走马灯般突然出现一帧又一帧电影胶片般的画面。

关在囚笼中被吓尿的小杂种鱼、在自己身下哭泣喊疼的小胖鱼、被蛛魔伯爵拎在手里的小胖鱼、背着濒死的他狂奔回家的小胖鱼、在飞船上与自己抵死缠绵的小胖鱼……

被涂装着月下古堡族徽的血族飞船击中,阿德列斯在火焰中再次穿越回到偏远乡下星球。

“啊!你醒啦!”腔调古怪的通用语脆生生的响起,阿德列斯口鼻里喷着灼热的腐坏气息,透过蒙蒙血雾只能看见背着他艰难前行的人脸颊和耳垂上细细的绒毛,在晨辉中发出淡淡金色。

半晌没得到回应,还未成年的小杂种鱼扭着欣长的脖子往自己肩膀上看,“又睡着啦?”

像衔尾蛇的莫比乌斯环一般不断轮回的命运……

坚强如山巅的战士踉跄着,原来,他与小胖鱼已经历经千百次的轮回往复,怪不得每一次见面与相爱都让两人如此心痛欲绝,像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找出来……”铁血的上校波澜不惊的声音出现颤抖,“把所有人找出来,送去隔离点。”

守备军中校不敢置信这位上校会改变命令,却更不敢耽搁,大声叫喊着更改屠城命运。

阿德列斯冰蓝色的眼眸望向远处天空。

这一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希望……

第117章 肌肉少年被禽兽教练按在水里撸鸡巴捏奶头大屌操屁眼/按头灌水

“哗啦”……

水波被破开的声音在静谧的雪夜中被传出去很远。

露天游泳馆只点着几盏如同远天星子般的射灯,黑沉沉的池水被打出苍白水花,仿佛海豚般流畅的身影在飞溅的水花快速掠过,50米赛道转瞬即逝,修长有力的双脚蹬在池壁,膝盖像加装弹簧般陡然一送,整个身体便破开重重阻力,飞速远离,矫健的身影好似永远不知疲倦般在水中做着长池训练。

一圈、两圈、十圈、二十圈……

整整五十圈,在万籁俱寂的光影中 兰亭夜终于坚持不住,一头钻出水面,双臂趴在在岸边支撑身体外面树上挂着尺长的冰溜子,馆内池水也降到零度左右,被像地主老财压榨的可怜长工般,两条修长粗壮的大腿根同时抽筋。

“呼呼呼……”白色雾气从兰亭夜满是铁腥味的嘴里喷出,任由池水从额发上滑落,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他委屈愤恨的泪水,大腿根的剧痛让他抑制不住呻吟出来。

在市队他是所向披靡的浪里白条,而被选拨到省队还没一个月,少年高傲的自尊心如同映在池水中的明月般,支离破碎。

哪怕他把后槽牙咬碎,都只能透过浪花,眼睁睁看着队友舒展的身体越来越远……

“好累啊……”已经偷偷牺牲休息时间加练一周却毫无成效的少年,抬头仰望夜空,椭圆形的苍穹寂静清冷,没有圆月,也没有繁星点点,只有飘飘悠悠的洁白雪花落下,那一瞬间,身心俱疲的兰亭夜甚至想就此放弃,他松开手臂,身体逐渐滑落冰寒刺骨的水中。

冰冷的后背突然触及一片滚烫火热,沉浸在悲伤愤懑中的少年惊了一跳,他陡然往前一窜,随即发出短促的尖叫“啊!”

随即,剧烈疼痛从腿根蔓延至脚尖,他浸在水中的矫健双腿肌肉成条索状绞紧,仿佛远航鱼船被鱼获绷直的缆绳,脚背韧带痉挛,圆润脚趾如同关系不睦的兄弟似的各自扭曲着在水里乱翘。

“你小子我看是不要命了!”

熟悉的男人声音带着微微沙哑从脑后传来,兰亭夜的后背又结结实实落回男人怀里,说话时胸腔共鸣从宽厚如山峦的胸肌下传递给少年与教练相比,略显单薄的肉体中。

“教练!”兰亭夜自己都没发现,这普通的称谓经他嘴里喊出多了几丝颤抖的委屈和粘腻的鼻音。

郑舵,奥运冠军、国际泳联短池世界锦标赛冠军……

数不清的璀璨头衔,让这个年近四十、阳刚英俊、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格外有魅力。

至少在少年眼中,郑舵就是偶像、是标的、是他拼搏的终点、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启明星!

“早给你说了,不能这么逼自己,你小子浑得要命!”郑舵哪怕因伤退役的身体依旧健硕有力,他一手搂住脱力的兰亭夜胸口,另一手在水里揉捏少年坚硬如磐石的大腿。

“那我成绩上不去怎么办……我、我不想被退回市队!”少年的眼眶连带鼻根酸得要命,他拼命眨着眼睛,不想在自己偶像面前丢脸,教练粗糙的掌心仿佛裹着火焰,在他扯紧的腹股沟撒下点点火星,烫得兰亭夜不由自主哆嗦两下,肉弹滚圆的屁股隔着薄如蝉翼的三角泳裤蹭在教练鼓起大包的阴裆上。

郑舵被少年常年训练而成的挺翘紧实屁股,蹭得刺骨的池水都浇不熄盆腔越烧越旺的黑色欲火,他居高临下从上方欣赏兰亭夜在水面载沉载浮的一对黑皮奶子他坚实的雄臂故意勒在兰亭夜的奶子下缘,将少年来省队不到一个月就鼓胀了一圈的胸肌挤出圆润如女人乳房的弧度。

“有教练在,不会让你被退回市队的!只要……”郑舵再也按耐不住勃发的淫欲,大手一把狠狠按在兰亭夜裹在泳裤鸡巴上,“你乖乖听老子的话,保证让你安安稳稳能一直待在省队!”

单纯的兰亭夜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与教练关怀的感动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挺着腰任由郑舵隔着光滑泳裤用力抓揉他的鸡巴和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