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突然,男人雄腰一拧,裹满湿滑黏液的黑肉屌“噗”的一声,恶狠狠操进右侧的处女肉道内,力量极大,屌头仿佛装满秘银矿的蒸汽火车般重重撞在宫巢开口处。

刘琅汗湿的脖颈陡然向后一振,壮硕的灰绿色尾巴尖猛地横扫,将身后的单人沙发连同小圆几掀飞“砰”的砸中墙壁,喉头发出“呃呃”的痉挛声。

沉默寡言的上校不会用言语对自己的伴侣表达爱意,他只能用越发凶残的操干来诉说,他的鸡巴上裹着有强烈催情作用的淫水,仿佛金属置换实验般右宫角的甬道内的处子逼肉突然沸腾,柔软又极有韧劲的肉道不像破处时那么紧窒,却也像冲床般压得上弯鸡巴难以抬头,屌头正抵在咬紧的肉缝处,蛇人强烈的生殖欲望使得宫巢产生吸力,想迫切将鸡巴吸进自己身体内。

“呃呃……顶到了唔唔~顶到小鱼儿的宫口了……好疼啊太、太疼了又被大鸡巴开苞了……”脑袋极力后仰仿佛挂在枝头的秋果,刘琅湿湿漉漉的头发在空中晃动,他喊着疼,可脸上却漾起酡红,如同吃多了熟过头、开始隐隐出现酒味的甜美浆果的小狐狸般出现醉态,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上占着褐色机油的污渍,“用、用力操进来了快点用力……啊哈啊哈想给想给阿德列斯,全部都给阿德列斯,我的爱人……快点占有我!把呃呃把我变成你的私有物……”

“呃呃哈啊哈……小鱼小鱼儿我的小鱼儿……”死死搂住刘琅的鱼尾,阿德列斯仿佛对着离开大海太久奄奄一息的人鱼王子求爱的乞丐,贫穷丑陋一无是处的乞丐仰望着他光彩夺目的王子,被伤疤挤到有些变型的眼睛里充斥着爱意与狂热还有无边绝望,他像个暴力强奸犯似的,眼角抽动,咬肌暴起,那狂暴的模样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屌头狂野凶狠地在宫口凿击,这处软肉明显比左侧娇软许多也可以说娇气,才操了十来下,就委屈巴巴吐了些甜腻的水儿给暴徒,见着不能令暴徒回转便颤颤巍巍张开樱唇,拳头大的鸡巴头子挑开黏黏糊糊的软肉想一鼓作气操进宫巢,不想却被柔韧的肉膜拦截,阿德列斯压根没想到宫巢开口处居然还有层处女膜,攻势未收,被猎物冲破蛛网包围般,处女膜蒙在屌头上,仿佛黎明与黑暗交界处、脆弱的防御节点般被铁骑碾碎,雄性生殖器顶端撕破肉膜干进黏在一起的肉腔里。

“啊啊啊啊啊……”刘琅像拉满的战弓般弹起,腹腔内仿佛被渔民钢叉捅穿般剧痛,视网膜上密密麻麻的黑蒙飞舞,两坨奶肉甩上半空,白花花的奶水喷洒,胸膛剧烈起伏,锋利如匕的指甲突然从指尖弹出,无知无觉中将阿德列斯脖子抓得血肉模糊。

一人一鱼或者蛇?都没想到右侧宫巢居然还有一层处女膜,给左侧开苞时捅开宫口就直接凿进肉腔内了。

雌性人鱼不但在外生殖器开口处有层肉膜,连宫巢也生着处女膜,这条小杂种鱼生殖器竟完美融合了鱼蛇两族特点。

“进去了……终于进去了唔唔嗯~填满了……好幸福……阿德列斯我好幸……福啊……”永远也不能变成宝石的泪珠从刘琅眼角滑落,他整条鱼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终于彻底属于自己的爱人,这一刻他无比幸福,可他脸上却是遮掩不住的悲伤,泪水止不住地从因为大量产奶而清瘦的脸颊上滑落,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强烈,他似乎忘掉了许多……

属于人鱼的右宫角不似蛇人宫巢那般暴烈,柔软肉穴格外温和顺从,包裹着屌头轻轻蠕动吸吮,还留着处子血的宫口如同嫁给黑脸糙汉将军的替嫁庶子,娇娇怯怯地掀起原本属于姐姐的大红嫁衣,绞着软乎乎的腿露出自己粉白粉白的小鸡巴,再撅着白嫩肉屁股把粉红的处男小屁眼献给夫君肏弄一样,温温柔柔含住高高翘起的冠状沟,缓缓收紧,既不让阿德列斯勒得疼,又能恰好卡住不让他有太大的动作,肉腔大小也正合适,仿佛量身打造一样,天生就该让阿德列斯来肏。

栗子般的宫巢生生被撑到拳头大,饱胀的、被占有的感觉令没有安全感的刘琅极度欢愉,他能清晰感觉到伴侣的性器在自己内生殖腔里搏动他还活着……我心爱的人还活着,没有变成一堆流着黑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的腐黑烂肉。

阿德列斯,谢谢你还活着!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下午要去医院复查,不一定能码字,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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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写双性马甲:爱幻想的小草莓

第113章 你为什么只有一根鸡巴,两边小穴都想要/用力操我/覆灭

未曾被雄性临幸过的处女右宫巢仿佛在春风里舒展枝脉的娇嫩花苞,硕大的屌头撬开肉包褶子般的宫口,仿佛霸王龙撕开拥有穿越时空能力的飞船般冲着研究员探出脑袋,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湿润了肉壁,被淫水滋润的肉褶仿佛奥斯丁月季中最纯洁无暇的“心之水滴”般娇怯打开自己层层叠叠的身体,散发出大马士革的浓郁香气。

“啊哈呼嗯……顶、呃顶进来了……”男人巨大龟头挤开黏在一起的肉壁,带来的极大压迫感,让小人鱼呼吸急促,他没学会如何调整呼吸,使得自己能尽情享受与伴侣之间性爱快乐,“这么大的鸡巴……太厉害了阿德列斯……你居然有这么大的鸡巴……”

沉默的男人在势大力沉的一击之后,稀里糊涂捅穿爱人生殖腔深处的处女膜,心里格外懊恼,哪怕小鱼儿没有责怪他太过粗鲁,他也觉得愧疚,没能给小鱼完美的破处经历,这会屌头一点点顶开沾染着处子血的宫口,好让小鱼儿能尽快适应。

可是,越来越多强力催情骚水从左宫角流出,如同反叛军般顺着鸡巴通通渗透进右宫角,再滴滴答答从屌头上滴进还未完全撑开的肉腔里。

“快点……唔唔~好痒……好像要大鸡巴……我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欠操?阿德列斯我、我是不是个小荡妇,就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小穴……”刘琅眼神迷离地趴在男人坚实如起伏山脉般的肩膀上,鱼尾主动扭摇,用自己的处女宫巢去操男人的屌头,柔韧有力的肉枪在他骚痒难耐的肉壁上摩擦旋转,带来令人颤栗的爽快,可更多的腔肉却如熊熊燃烧的荒野般痒得挠心抓肺,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小杂种浪叫着让男人快点肏自己。

刘琅直立起来的高度刚刚好,阿德列斯肌肉块垒的腹部贴在鱼腹上,只需轻轻摆动腰胯,粗黑雄壮的肉屌就在湿热的右宫角肉道里搅动摩擦,这完全是生殖器被紧窒甬道挤压包裹时的下意识反应,对自己扭动腰肢的刘琅来说却是莫大的刺激,这种催情骚水主要作用于生殖器的神经,雄性对应鸡巴,雌性则是生殖腔,稍稍的刺激就能带来滔天巨浪。

刘琅毫不遮掩的浪叫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呼吸,雌性的殷切邀请,雄性本能地向上顶胯,他的鸡巴头子已经顶开小胖鱼的宫口,腰胯摆动间,鸡巴每次抽插操干,都会从人鱼温软的宫口里拔出去,再狠狠操进来,从下至上的姿势格外方便发力,阿德列斯仿佛参天大树般牢牢扎根摇晃的老旧船体地板上,他的鸡巴就像导航飞弹,死死锁定宫巢,每一次都能准确日进去。

“唔嗯~太啊啊啊……太舒服了……好厉害嗯~阿德列斯你太会操了,操呃呃……操得我好爽……我的小鸡巴刚尿过了怎、怎么又这么酸了?”刘琅汗湿的脸颊埋在阿德列斯湿漉漉的颈窝蹭来蹭去,像家养的小猫般可爱,男人哪里忍得住,偏过头在他下垂的眼角、肉乎乎的脸颊与嘴角上亲吻,如此缠绵,下面操逼的动作仿佛没了电能的钟摆,自然慢了下来,差点被肏穴操得小鸡巴要喷精的刘琅得到喘息,在晕船与高潮的眩晕中,脑海里快速掠过一幅幅图画,他想努力辨认却心神受到震荡,难以言喻的悲伤再次席卷,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这是他与伴侣最后的温存,“阿德列斯啊哈啊哈……阿德列斯不要、不要丢下我……求你了求你了……小鱼儿不想再一个人了……呜呜呜……阿德列斯我爱你……不论多久我都爱你……”

刘琅的阴逼处却不管主人有多难受,一抽一抽的跳动,嵌在腹腔力的精巢收缩,做着泵精的准备。

“小鱼儿……”甜蜜的亲吻逐渐变得咸涩,阿德列斯干哑无波的声音里透着无尽悲伤愤懑与绝望,他只觉得自己是一片被虫蛀过的树叶,在永远也望不到头的长河中打着旋地飘荡,孤苦伶仃,曾经的特种兵团上校死死抱住自己的并不美貌的爱人,用力耸动腰胯,一改刚才温柔缠绵,咬紧牙关,狰狞可怖的鸡巴在刚刚破处的人鱼生殖腔里疯狂抽插操干,每一次拔出都从鹿角般的宫巢的顶端抽出,只余下屌头被外生殖道的逼肉咬住,而被满脸泪水的刘琅哪里舍得爱人离开自己身体,咬着屌头快速用身体吞吃阿德列斯第一次鸡巴,因为动作太过粗鲁,滑腻的肉道犹如蛇类巢穴,操进去的鸡巴竟背道而驰,竟又直直日进左边蛇人宫巢去。

“啊啊啊啊……进来了又呃唔~又进来左边了……阿德列斯你呜呜呜……好喜欢你的鸡巴……我、我很淫荡……只有一根鸡巴不够啊啊啊……你怎么才长了一根鸡巴,我两、两边都想要怎么办呜呜呜……都想要让阿德列斯的鸡巴狠狠操!”小鱼儿勾着阿德列斯的脖颈埋着脑袋,他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涕泪横流的脸,可是他却没发现,一直盯着他不放的男人双眼通红,这个即使身受重伤、内脏腐蚀,在生命最后时刻都不曾喊过一声疼的战士,眼泪无声的穿过崎岖山路般的伤疤。

陷入绝望与悲伤的情侣激烈又疯狂的做爱,稚嫩的奶头喷着奶水,油脂丰厚又滑腻的手感,散发出粘腻的甜香和大海的腥咸,汹涌澎湃的奶肉被粗暴揉抓,勃起的小鸡巴像孤苦无依的一对双生子,精致可爱又清秀是他们的优点,却也是他们被男人们玩弄奸操的原罪,光滑圆润的小屌头被粗糙的皮质夹克剐蹭得通红,被糟践地唧唧哼哼流着晶莹的液体,而体内两个宫巢犹如一同入府的大小老婆,互相嫉恨着,争抢同一份爱恋同一根男人鸡巴,用尽各种手段让男人在自个院子里多停留一会。

“这么呼呼……这么骚!嗯?小鱼儿你怎么这么骚?骚?还嫌弃我只有一根鸡巴!”刚刚又在温柔的人鱼生殖腔里暴肏一轮的鸡巴调转方向,又操进性格暴烈的蛇人宫巢,蛇人宫巢内的肉刺早就蓄势待发,只等屌头日进肉腔,鸬鹚入水般一头穿进马眼里,膨胀的尖端犹如雌蕊膨大的柱头般牢牢卡在狭窄尿道里,如同母家强势的大房老婆,企图霸占男人的爱恋,骑在男人身上没日没夜用自己的肥逼奸操男人的鸡巴,把种都射进他子宫里,好尽快生出嫡长子来!

刘琅几乎失去理智,只有蛇人的兽性在支撑着他高频率用自己的肉道去迎合男人,浊白精液从被磨得烂红的马眼里溢出,他弓着背浑身颤栗,射精的快感勾的宫腔也跟着收缩绞压,阿德列斯腰眼发麻,鸡巴又膨大一圈,濒临射精边缘。

群峰之巅的上校心中那团浓重阴云翻滚着当头笼罩,那种仿佛即将来临的恐怖让他反而越战越勇,他不顾蛇人宫巢的绞杀,陡然抽出被咬死的龟头,“砰”的一声,仿佛散弹枪的声音,雌蕊柱头犹如子弹,被迫从马眼里弹出,它张牙舞爪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鸡巴从宫巢中逃逸。

“唔嗯~又过来……好舒服啊哈啊哈太舒服了……阿德列斯我真的好舒服,喜欢你阿德列斯我喜欢你……好、好舍不得你啊……不要再丢下我了求你了……不要再让我这么孤单……呜呜呜呜……”这些让小胖鱼快要窒息的悲伤越演越烈,他的指甲利刃般插进阿德列斯厚实的肩膀里,鱼尾癫狂前后摆动迎合鸡巴的操干,还在不应期的他,即使心碎身体却依然靠本能行事,快感与悲伤同在,也顾不得隐瞒自己的泪水,低下头在阿德列斯脸上胡乱亲吻。

“来不及了……小鱼儿……我、我的小鱼儿……太迟了……”

刘琅抖动着耳朵,感知到爱人无法诉说的绝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来不及,可他的灵魂深处也仿佛在与阿德列斯一起颤抖着诉说。

来不及了……

太迟了,来不及了……

滚烫的精液在小杂种鱼的右宫巢里喷发,人鱼生殖腔也溢出大量淫液。

“轰”一声巨响,老爷爷辈的客船发出艰难的呻吟,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高潮中的小胖鱼瘫软无力,差点被这突如其来仿佛天翻地覆甩出去,茶几沙发行李,甚至是那张铺着发黄床单的双人床都仿佛被试了魔法似的漂浮在半空。

“阿德列斯!”刘琅发出尖锐的叫声,他肥硕丑陋的尾巴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轻盈过,汗毛倒竖的手臂死死搂住爱人的脖颈,哪怕阿德列斯也随着他一起如蝶般飞舞。

又是一朵绚烂却无声的巨大花火在超期服役的老旧客船那油渍斑斑、已经被重型离子炮冲击过一轮的笨重舰身上炸开,仿佛盛开在冥途的曼殊沙华。

阿德列斯紧紧抱住心爱的小鱼儿,他被鳞片割伤的鼓胀卵蛋还在向输精管泵入浓烈雄精,大面积肉红色伤疤的脸越发狰狞,通红的眼睛恶狠狠盯着眩窗外,“小鱼儿,不要怕!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这次一定会……

一艘黑红相间、体型流畅且狰狞的战舰从一颗红矮星后面跃出,舰身上醒目的“月下古堡”纹章格外刺眼。

那是血族鲜血长河中,尚有恐怖的黑暗大君在沉睡的十三条血脉之一的图恩和塔克西斯家族。

战舰两翼的离子炮绽放夺目的死亡之光。

第114章 小鱼儿没捡到亮晶晶捡了又臭又丑的家伙/奶子突然变大还泚水

暴雨夹杂着冰雹打在冒着黑烟的残垣断壁和残肢烂尸发出硑砰的脆响,雨水也难以冲刷掉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鲜血和黑暗种族特有的腥臭,红色的河流仿佛吞吐量惊人的大运河肆意蔓延。

阿德列斯是被拳头大的冰雹砸醒的,正正好砸在他被血族手雷拥有黑暗灵力的火焰灼烧过的腐烂额角,无数根针似的雨和冰雹从天而降,将他刺穿,可几乎全军覆没的上校像是感觉不到疼,任由大量雨水灌进自己的口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