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发情?!怎可能,雄龙只有被母龙电击才会发情,这就他妈的只有这一条龙!”守卫狼狈退后同事被电焦的躯壳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稀里哗啦的碎片砸在他脚面上。

可下一秒,红角龙背上最粗大的尖角像花瓣般张开,从里面探出数十条鲜红肉条,肉条布满黑色倒刺和吸盘,这是雄龙的性器。

“是这条骚鱼的尿!”女狼人打开铁笼,闪电般卡住刘琅的脖子,手臂上红色符文光芒流转,单手将他连人带尾巴从笼子里提出来,肥硕鱼尾拖在地上,像条发霉的拖把,“这条骚鱼的尿流到红角龙的笼子里了!他妈的,有催情作用!”

摇摇欲坠的笼子角落里有一摊干涸的水渍。

“快点把鱼扔给它!笼子要顶不住了!”唯一存活的守卫大喊,他端在手上的电击枪对雄龙没有一丁点作用,可年轻雄龙在刘琅尿液刺激下,比刘琅胳膊还粗的性器纷纷从笼子里探出,仿佛向日葵追逐太阳般朝向被女狼人拎在手里的小杂种鱼,笼子在雄龙狂猛撞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反正这是条卖不出去的赔钱货,快他妈的扔给它!”

刘琅虽然母族是人鱼,可他没有鳃,被卡住脖子拎起来的瞬间便被扼住气道,用尽全身力气却也难以撼动女狼人镶嵌过灵纹构装的手臂。

不、不要啊……

女狼人听不见小骚鱼的呐喊,年轻的雄龙也听不见,交配和繁衍的本能趋势它朝着引诱它发情的母龙,布满倒刺的性器像一条条灵蛇向着刘琅方向挥舞,在空中捕捉母龙的信息素,并且张开性器先端,一根根闪着寒芒的尖刺从里面探出相对雄龙来说是尖刺,可对于一泡尿竟能让雄龙发情的刘琅来说却是钢枪。

这些尖刺在性器操进母龙生殖器中后,会狠狠刺进它的孕腔时再像膨胀螺钉一样炸开,将雄龙性器牢牢固定在腔内,用来防止母龙因交配疼痛而逃跑。

会、会死的!

被那么大的东西戳进我下面,一定会死的!

谁……

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不论谁,求你救救我……”

被卡住脖子的刘琅圆嘟嘟的小脸胀得紫红,他惊恐地望着冲自己摆动的恐怖性器,发出无声呐喊。

“你让开!我把它扔过去!”

守卫端着无用的枪飞速跳开红角龙的脑袋已经撞碎禁锢从笼子里钻出来,挂满黏液的血盆大口可以将骚鱼一口咬成两截,带着硫磺气味的腥臭让女狼人发自内心的恐惧,她手臂上的灵纹构装光芒大盛,刘琅连人带尾几百斤的体重有如无物般被抛向已经被交配欲望支配的雄龙。

被甩上半空的刘琅还没来得及吸两口气,就被数条比他胳膊还粗的肉红性器紧紧缠住,紧接着一条性器挨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嗅闻是的,像鼻子那般嗅闻,一直闻到小杂种鱼长满鳞片的下腹部,那里有一条不易察觉的裂纹,性器格外灵活,顶开裂纹准备往里面探。

“啪”的一声,两根粉色小肉棒子从裂纹里弹出来。这是刘琅的性器,他遗传自父族那淫荡的双鸡巴。

雄龙并不死心,它已经嗅到令它迷醉的香味是从这两根小棍子下面散发出来的,尖刺暂时缩回去,柔韧的顶端挤在刘琅两根鸡巴底部往里面顶。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可怜的混血小杂种发出凄厉的叫声,那里是他得自母族的生殖腔的开口,薄薄的黏膜根本难以阻挡发情雄龙的侵犯,剧痛从刘琅下腹部传来,刚刚进入生殖期的他幻想过和人鱼在大海中温柔缠绵,或是在丛林与蛇人激情绞缠,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在私人拍卖场的血腥地下室里成为这头恐怖巨兽的发泄对象。

娇软的生殖腔没有经过抚慰根本无法敞开柔嫩腔道供雄龙性器顶操亵玩,坚韧藤条般的性器将他牢牢困住,缺水干裂的皮肤被划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可这些伤痛与下身撕裂般剧痛难以比拟。倒刺同样在小杂种从没被雄性使用过、紧紧闭合的花穴外道剐擦,疼得刘琅发出痛苦哀嚎。

从这条紧窒缝隙中涌出更多带有香味的黏液,红角龙发出低沉咆哮,沾满“母龙”淫水的性器稍稍后退,准备蓄力就要一举击穿“母龙”保护柔嫩生殖腔的黏膜层。

“不啊啊啊啊啊……”刘琅发出凄厉惨叫,他的声音干哑如夜枭,完全不似人鱼那般甜美动听,可他被越缠越紧的性器勒得根本动弹不得即使能动,连性器都比他腰粗,他拿什么反抗年轻雄龙的强暴?

呜呜呜呜……我想回家……

卖不出去的小鱼耷拉着无用又累赘还格外难看,好似枯死的植物般灰绿色的尾巴,泪眼朦胧地看着悬在自己肚皮上方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一击刺穿自己柔嫩生殖腔的恐怖性器。

我、我要回家……

没人能听见他的痛苦悲泣,雄龙忍耐到极点,高举的性器仿佛达摩克利斯之剑般刺下,小杂种紧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等待属于他生命中最后的旅程。

“吼吼!”

红角龙的嘶吼狂猛又剧烈,等待死亡结局的刘琅尖尖的耳朵颤抖两下他的听觉非常敏锐,传自母族的基因使得他很轻易便捕捉到嘶吼中的愤怒与痛苦。

随即他的身体猛然下坠,像失控的飞船,刘琅惊惶地睁开眼睛,却被腥臭又灼热的液体喷了一头一脸,在慌乱中他看见雄龙那粗壮恐怖的性器被暴力扯断,绿色液体从断口中像瀑布般随着性器残端扭曲挣扎而泼洒得到处都是。

小骚鱼晕头转向,他只能看见男人硬朗粗犷的下颌以及脖子上黑色纹章,他这个乡下星球的杂种根本认不得群峰之巅的灵纹构装。

黑色光芒次第点亮构装每一根繁复线条,使得肢解晶石女妖的刽子手拥有匹敌成年红角龙的力量,仅仅一拳就将这头性器被扯断的青年雄龙砸得脑袋重重摔在地上,守卫还愣在当场没反应过来,而女狼人却抓住时机一跃而起,将龙族专用强效麻醉剂狠狠扎进倒霉雄龙还在喷洒交配性液的断裂性器上。

红角龙甩了甩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晕晕乎乎一头栽倒在地。

消耗两条人命的危机就这样被刽子手简简单单的一拳击破,而刘琅则陷入更大的恐慌中。

要、要被可怕的刽子手、呜呜呜……被刽子手拿刀杀掉了……

直到刘琅被扔到床上,肉乎乎却绷得僵硬的身体陷入云朵般柔软的床褥中时,他还没从恐惧中缓过劲来。

刽子手双手撑在他脸颊两旁,灰色无机质眼瞳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肉红色的疤痕扭曲着遮盖大半张脸,像毒蛛腐蚀性腺液留下的后遗症。

阿德列斯抽了抽鼻子,这条肥嘟嘟的小鱼浑身上下充满着令他发狂的香味,他裤裆里的家伙胀得要命,只恨不得一下捅进这小家伙紧闭的生殖腔里狠狠操干一番,可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泪眼婆娑,抱着肩膀瑟缩发抖的小胖鱼只能咬着牙强忍。

干涩的嘴唇贴在微微有些浮肿的眼睛上,阿德列斯生涩地亲吻着吓得魂飞魄散的小胖鱼,像小鸟般轻柔。

“别哭了。”

声音嘶哑又刺耳,声调像无风的海面般毫无起伏,刘琅的尖耳细微颤抖着,捕捉到刽子手声音里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和难以掩饰的亢奋。

刘琅仰着头看见男人脖颈上大片的疤痕,明白他为什么声音如此难听,还带着许久未曾开口说话的僵硬他是条心地善良的小鱼,很能理解要是自己声带受损也不愿意多说话,发出令人厌恶的噪音。

可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刽子手会把自己从那个恐怖血腥的地方带走,还要亲自己,男人没有再说话继续埋下头一面用干裂的嘴唇在他脸上、脖颈上吸舔,一面用一拳就能放倒红角龙的大手在他干得掉皮的软腰上抚摸,布满伤口老茧的手磨出更多皮屑小胖鱼离开水太久太久,虽然他像父族那样生活在丛林里,却也不能远离水源,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变成鱼干的。

遭遇了跌宕起伏的一天,刘琅睁着圆丢丢的眼睛望着窗外稀疏的星空,发懵的脑子里乱哄哄,像上百条小水蛇在他身边嬉戏打闹。

“呀啊!”胸前挺立的奶头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子里,酥痒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摆动丑陋鱼尾,粗长的尾尖耷拉在床下,将木地板砸得“碰碰”直响,肥鱼的小胸脯肉乎乎的,两颗奶头怯生生翘在上面,红得像被宝石浸染过,男人埋着头将左边一颗奶头噙在嘴里,牙齿轻轻咬住奶晕,上下门齿左右摩擦,舌尖仿佛羽毛般在奶头上快速扫荡,而男人的左手还抓住刘琅右边软乎乎的奶子抓揉着,肥腻的奶肉月光般从满是细小伤疤的指缝间流淌,顶端的奶头在掌心受到厚厚老茧地殷切招待,“不啊哈啊哈……好痒啊……不要舔了……呜呜呜……难受……”

从记事起就一个人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讨生活的小胖鱼,整天满脑子都是如何捕捉猎物、如何安全出门、如何安全回家、如何平安活下去,只有在进入生殖期后才会透过垂吊在山洞入口的藤蔓缝隙里一面呆呆望着稀疏星空,一面在脑子里反复演绎刻在基因里,来自父母两族迥异的交配方式他还从没发过情,不知道和伴侣耳鬓厮磨究竟是怎样的令人沉醉,难以自拔。

他肥满的肚皮不断震颤,干涸的皮肤下软肉抖得像风吹桃林般哗啦啦,“不要咬……呜呜嗯啊……嗯啊哈啊哈……好难受,求、求你了……太痒了……”

刘琅又害怕又纳闷,小奶头平时洗澡时也会自己拿手指搓一搓,根本没什么奇怪感觉,怎么这会被这个恐怖的男人用牙咬一咬,用舌头舔一舔,就痒得钻心。他难耐地扭动腰肢,丑陋的仿佛长满铜绿的尾巴在床上扭曲,光秃秃的尾尖不断拍击地板,像涨潮的海水。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