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分开,把母猪屌露出来!”周猛脚尖随意踢了踢大儿的膝盖,迫使他膝盖摆出外八字,像个下海拍AV养牛郎的蠢逼女人似的乖乖露出自己的阴部,任由摄像头怼着处女小逼猛拍,两颗光溜溜的卵蛋垂吊在裆下,仿佛沙锤。
周猛淫邪目光从上打量到下,宽阔坚实的肩膀好似巍巍青山,肌肉绞紧的手臂背后,黑皮奶子高耸,健壮大腿外敞,大腿内侧性感的肌肉轮廓,巨炮似的鸡巴……这么一个帅小伙不但是自己大鸡巴操出来的种,还马上要被自己的大鸡巴开嘴逼、操处男屁眼,周猛压下上翘如弯刀的黑肉屌,上面还黏黏糊糊沾满从小儿子极品水逼里裹上的骚水。
“啪啪啪……”沉甸甸的肉棍子抽在大儿子的脸上,像把这些年再打不上的耳光都补回来,“你牛啊!再跟老子牛!老子骂你一句,你个小畜生骂老子十句,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记住你老子我永远比你强!”
周蔺聿被催眠,嘴巴合不拢,舌头在里面拼命搅动可再也骂不出来,只能乖乖任由亲爹带着男人腥味前列腺液和弟弟屁眼里特有的骚味鸡巴,在自己英挺阳光的脸上随意抽打。周猛还故意将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当做画笔,在他浓眉、和妈妈格外挂相的浓颜系眼睛以及立体的鼻子上涂抹,将整张脸糊得黏黏糊糊,仿佛刚从巨型章鱼怀里挣脱似的。
可性格坚韧不屈的周蔺聿怎么可能如此就会屈服,长翘睫毛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粘液的眼睛里喷着火他越愤怒,亲爹越亢奋,粗如儿臂的巨屌直直操进周蔺聿如同妓女被嫖客们轮奸到合不拢的烂逼似的嘴里,龟头好像脱轨列车,野蛮撞开翘起的会厌,重重撞在咽喉深处三角形的声门上。吸操小儿子三道门后的骚肉吸到水肿的龟头顶端,像个下水道塞子似的紧紧塞住气道开口,单薄、粉白的声带被挤压变形,如同母鱼被捏瘪的鱼泡,薄薄一层像松紧带似的勒在肥韧龟头上,拼命阻止它再进一步。
“我操!哦哦哦,好他妈紧,老子鸡巴要被你个小畜生勒断了!”周猛鸡巴其实还有大半截在外面,他低头,视线落在大儿子被狰狞鸡巴撑成猴子般滑稽的脸上,面露嘲讽和幸灾乐祸,“怎么样!骚货,你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啊?看你这张逼嘴以后还敢跟老子顶嘴!哦我操!好爽!乖儿子,你的嘴巴比女人的逼还爽!”
周蔺聿被顶到气管开口,胸廓无规律震颤,抖得奶肉哗啦啦,却半点气吸不进来,憋得颈部两侧血管暴起一指高,可他那英气勃发的双眼却依旧不服输地瞪着用鸡巴插自己嘴巴的亲爹。
【作家想说的话:】
黑皮大奶体育生坠吊!干死他!
他妈的,在外面有多帅,就被亲爹操得有多惨!
第008章 黑皮粉逼/巨屌暴奸嘴逼/自掰母猪屁股/指奸前列腺/猪屌潮吹
“还他妈不服!真有种!”周猛被他这不屈的眼神瞪得腰眼一酸,鸡巴头子喷出混着残余精液的前列腺液,黏稠液体顺着气管往下流,好似岩浆一般,烫得菲薄的粉色黏膜皱缩成橘皮似的。
“呜嗯呕……”周蔺聿喉咙深处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异物侵入,中枢神经下达咳嗽指令,气管平滑肌开始收缩发力,可硕大龟头完全不顾父子情面,堵得严严实实,连最简单的生理反射都做不了,腥臊粘液顺着痉挛的气道畅通无阻地往下流。
可即便如此,周蔺聿胯下那根在学校厕所小便池前打遍全校罕有对手的处男鸡巴,却跳得像有只隐形手指曲弹似的,马眼里的淫水格外黏稠,好似松树伤口处滴落的松脂,两颗猕猴桃似的卵蛋也跟着一松一紧。
他不知道的是,短暂窒息也会让大脑产生性快感。
周猛这御女无数的色痞当然知道这会龟头把儿子气道堵着,自己儿子还是相当心疼,肯定不会做的太过分,便腰胯后摆,龟头从声门里往出拔,声带勒得太紧,仿佛极力挽留多金又活好的嫖客的卖逼婊子似的死活不松嘴,被死死卡在龟头肉里扯得老长。
“操!你这贪吃的骚逼!都他妈快憋死了还不松嘴!”周猛伸手在大儿额头推了一把,这才将被差点勒断的鸡巴从喉咙眼里拔出来。
“呵!”周蔺聿立即发出绵长的吸气声,带着空洞的呼啸与沙哑,像穿过山谷的岚风,下一秒,便是震天的咳嗽。
兽父周猛握着还滴滴答答淌着涎水的鸡巴硬是等儿子咳出气道里的骚水,才用手托住他的下颌将儿子头抬起来。
糊满腥咸骚水和逼液的英俊青年,两只眼眶微微水肿描红,眼泪如珍珠般止不住地从里面滚落,好似与族人失散被邮轮打捞上来、注定会沦为富豪玩物的人鱼王子般脆弱。
是的,脆弱。周猛这种没上过几天学的浑逼脑子里冒出这两个字来,虽然他很清楚这不过是生理性泪水,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大儿子哭泣的模样,记忆中那个软甜可爱、生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逐渐被满脸嫌弃、眼睛里甚至还透着鄙夷的英俊青年所代替。
“真可爱!别哭啊,宝宝,爸爸对不起,把你弄疼了!”周猛像个慈父般,用熊掌小心翼翼替儿子拭去泪水。
“咳咳……宝你妈宝……你把咳咳咳……老子嗓子要捅穿了!”可周蔺聿压根不吃他这套,刚一能说话就开喷,嗓子哑得好像用砂纸打磨过,一面咳,一面脏话从牙缝里接二连三挤出。
周猛心里因为泪水刚升起的一丁点温情被骂得烟消云散,又被脏话气得两眼发黑,“操你妈!老子就不该给你个小驴日的好脸色!”
雄腰一挺,又把鸡巴捅进大儿子的喉咙里,这次方向正确,龟头毫不怜惜地从右侧插进食道里,桃子形状的龟头被紧窄、舒缩力更强的食道平滑肌挤压,像个被盘子压扁的煮鸡蛋,“爽不爽!你这个给不了一点好脸色的贱货!老子心疼你,本来还打算给你一点点开嘴苞,你他妈的自己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周猛自己还没觉察,虽然他脾气平时也很暴躁,但因为被蛇潜移默化之后,越发暴虐,如同装满易爆气体的大罐车,少有点火星就炸得体无完肤。
“唔嗯!”狭窄的最多只能撑开到三指宽的食道,被鸡巴头子硬生生破开,管腔被撑到菲薄透亮,黏膜紧紧包裹贴合变成龟头的形状。周蔺聿鼻腔里发出闷哼,巍峨如铁塔的雄躯好似被松脂包裹的甲虫,只能从他泉水似的泪水和疯狂颤抖的肌肉以及起伏跌宕的胸膛看出他承受的痛苦与压力有多大。
“贱货!用鼻子吸气,傻逼玩意,这他妈的都得老子教你!”周猛蛇瞳一闪而逝,大儿子被食道里的龟头挤压成一条缝隙的气道艰难吸进空气,这才不至于被自己亲爹鸡巴憋死。
周猛腰胯稳定前推,森蚺似的可怕黑肉屌上被食道平滑肌勒到凸起的血管盘根错节,再挂着粘液,看上去极为可怖,肉屌以恒定的速度被操进亲儿子的食道内,周蔺聿青筋暴起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粗了一圈,周猛拿手去摸,甚至能从脖子右外侧能摸到自己鸡巴在里面搏动。
“嗯嗯……”在球场上英姿飒爽,让数不清的少女少男晚上这被窝里偷偷自摸的周蔺聿涕泪交加,他的视野越来越窄,亲爹那布满杂乱浓密如坟头草的阴毛的小腹越来越近,青年甚至都能闻到隐约的皮肉腥咸味和一丝丝尿骚味,他眼珠子像斗鸡眼似的聚焦在鼻梁中心,盯着那根还有三分之一在嘴外面的脏肉屌。
大脑处于缺氧状态的他神思混沌,既想拿刀一刀给这老驴日的把驴屌剁掉,又他妈希望他用力全插进来,早死早超生,也好过这样蜗牛似的钝刀子割肉。
在他被这陌生痛苦又无望的折磨中,亲爹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鸡巴终于如灵蛇归洞般全部操进大儿子嘴里,周猛看着儿子高挺鼻梁被他黑毛耻骨顶得歪到一边、嘴巴和大半张脸都被浓密阴毛遮挡、只露出一对毛细血管爆裂的眼睛,大嘴裂开,露出得逞后的恶劣笑容,“太他妈爽了!小畜生以后再想骂老子,可别忘了老子给你嘴巴开苞时的感觉!”
说着,他还用手在周蔺聿被鸡巴撑到鼓鼓囊囊如同青蛙似的脸颊随意拍打,“跟屁眼一样,你这嘴巴被老子鸡巴操过,就是嘴逼!以后老子想操你嘴逼,就得乖乖给老子跪下来嘴长大,老子尿急了你这嘴逼就给老子当尿壶!”
这番淫秽又肮脏的言辞成功激怒周蔺聿,向上剜着亲爹的眼睛一面流泪,一面迸射出愤恨与憋屈,胸骨柄后压榨感好似被人当胸一脚后又压上刻着耻辱的青苔巨石,这种逃不掉又没办法反抗、只能被禽兽不如的亲爹强奸的情形,真的让信奉“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的他颇有些绝望。
鸡巴的跳动与食道后的心脏搏动同频,巨物入侵,周蔺聿的食道激烈收缩,胃体仿佛被混天绫搅动得大江般涌动,随着一下接一下难以控制的干呕,贲门向食管内翻涌反卷,如同反刍的母牛。
“哦呼……嘶哈……好爽!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养肌肉公狗,光这嘴逼都比女人的逼爽!”周猛的黑屌被做出疯狂生理反射的食道挤压得爽上天,小腹肌肉板结如钢板,他托住周蔺聿下颌角,让他口腔与食道在同一条水平线,用了些力气才将湿漉漉黏糊糊、仿佛章鱼触手的鸡巴从喉咙眼里抽出,上翘的龟头顶着柔韧的上颚,让周蔺聿连连发出干呕,黏液从下唇像胶水似的往外涌。
可还没等他喘过气,亲爹前脚掌抓地,小腿肌肉绞成铅球般硬疙瘩,鸡巴居高临下好似教皇受勋剑似的陡然猛插到底。周蔺聿仿佛一头撞在树墩子上的倒霉催兔子一般,竟然被亲爹坚硬的小腹撞到头晕眼花,鼻子酸得直冲大脑,清鼻涕哗哗流。
他就这样保持着脑袋上扬,喉管大开的姿势如同捣年糕用的人肉石臼,被爸爸形似木槌一般的鸡巴暴插嘴逼,涎水与胃液混合着腥臭的前列腺液被木槌捣到发粘起泡,“噗呲噗呲”从嘴角与肉屌缝隙中溢出,尿骚味的阴毛硬戳戳地往他鼻腔里钻,有的还扎他的眼皮。
周猛的鸡巴太过粗大,以至于大儿子嘴巴张得快脱臼,门齿也还是将鸡巴皮子剐得血糊糊,这浑逼见了血更上头,再一想到这是那个让自己气到心律失常的大儿子,奸操的越发狂野,撞得周蔺聿像棵盗被伐得丝柏般摇晃不休,舌头被鸡巴压得抬不起头,粗糙的鸡巴腹部将舌面摩擦得火辣辣疼,两颗黑毛卵蛋甩起多高好似鼓槌一般击锤在他凸起性感的喉结上。
因“挨操的是大儿子”这样的先决条件,使得周猛精神、视觉与生理上带来的冲击成几何暴涨,很快就鼠溪发麻,卵蛋酸胀。
“日你妈!太鸡巴爽了!嘶呼……处男的嘴逼真他妈得劲!不行不行,第一泡精不能射嘴里,老子他妈的要给你灌进屁眼里!”
听了他的话,因缺氧而浑噩的周蔺聿突然清醒,惊悚地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人”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爸爸?
他鄙夷不屑有很大程度是因为父亲婚内出轨,就光他从小到大知道的噼腿对象,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可都是女的啊!这老驴日从没表现出喜欢男人,弟弟那种美到雌雄莫辨的男孩就不说了,像他这种肌肉糙汉子,这老杂种居然也不放过,真的是不亚于晴天霹雳。
再联想到那双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的诡异蛇瞳,周蔺聿热火朝天的肉体像被泼了盆夹着冰花的冷水,从内到外透心寡凉。
满脑子淫荡的周猛却不知道儿子心里的恐惧,提胯猛操几下,便哗的一下抽出整条肉屌。
上翘的肉屌头子顶着上颚弹出,将黏液甩得周蔺聿满头满脸,再配上他仰天大张嘴、被憋得眼眶欲裂的模样,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周猛格外欣赏大儿子这般下流如婊子的脸,用肉屌拍打他咬肌僵硬的脸颊,发出下流笑声,“臭婊子!看看你这骚样,就是你队友和教练来了也认不出你来!”
说着,这老杂种三角眼猛地一亮,“对啊!老子下次当着你队友和教练的面强奸你个驴日的屁眼,看你妈的还有脸去打篮球!操啊!老子怎么早没想到!”
控制欲超强的周猛,自觉辛苦打拼下的这份家业应该让儿子继承。小儿子不用说,脑子里都是猫尿,只一张脸好看,大儿子脑袋也不是太灵光,但是努力一把上个大学没问题从穷山沟里出来的周猛,自己没文化,虽然嘴上对知识分子毫不尊重,看不起酸儒,可内心里还是很羡慕,也希望自家儿子中有一个最少能上大学,也算光宗耀祖,事业有继。
可这狗日的小畜生死活不愿意,非得抱着没名堂的篮球不撒手,这就和已经给儿子规划好的人生相悖他连老大考哪所大学,啥专业都打听清楚了,甚至出国留学的路都替他铺好。